“永安候府的老候爷死了,听说是在那烟花巷柳之地纵欲而死的,他家里继承爵位的是在朝延做官位及三品的世子。”
“那世子爷能坐得稳那位子吗?”
“在太子手下做近臣,你说呢……”
这是近来大小茶馆坊间巷尾作为饭后谈资的故事,永安候府的新主人也听几个版本,但是他不在意这些,他要是能因这些流言而差愧,候府因这些流言而中伤,那他和他妹妹早已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宅院里被整死了,可惜斗了这些年,这偌大的院府里只剩他们这两位主人。
(别在意官位名称,因为我不会写,(摊手jpg.))
候爷也为他的父亲下了一些眼线,但他的父亲竟躲过他众多的眼线,抬了一个外室, 这让候爷有些意外 ,除了早年间娶的几位 姨娘,他父亲在外面玩了好些年,那些女子求了好久他父亲也不敢给一个名分,这女子不仅有了名份还瞒过眼线,难道眼线中有人叛变了,这女子得留着,带回来等她自己露出马脚。 婉娘坐在驶向候府的马车上紧张的捏着帕子,她原先也是官府家里的小姐,可是家父贪污被杀,家母在受惊后病逝,阖府上下全被抄家,她也被下放去那荒芜之地,只因自己的这张脸,她被候府老爷救下答应做了人家的外室。婉娘越想越不安:候府的新主人会怎么处理自己,父亲的外室,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娘,说不要就不要了,到时候可怎么给自己找一个容身之处呢...…
“小娘,到了”。帘外响起侍女的声者,素白细指挑起丝绸暗帘,珠串打在木质门框上,发出悦耳的声音,一只小巧脚掌踩着矮凳走下马车。婉娘抬起微颤的双眸,果然候府侧门只站了两个女使婆子。
婆子走来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小娘安好,我是候爷身边的乌婆子,是候爷安排我来服待您,这是侧门,您请。”婉娘在她行礼的时候就侧过了身子,她以前是小姐也知道外室不过比婢女身份高了一点,她能得到这样一个不近人情的嬷嬷算是不错了。乌嬷嬷以一种不容忽视的态度把这位小娘请了进去,她默默观察着这半个主人,心想:不错,步子是练过的,进院也不乱看,有礼数,以前大概是官府家里的小姐,不似扬州瘦马的作派,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可以去复命了。
“小娘,候爷有请。”另一位管事婆子向一行人转达了侯爷的命令。
弯弯绕绕,婉娘与几个婆子来到一处会事堂内,婉娘一看就知,这可不是招待来客的地方,怕是个兴师问罪、处置人的地方。婉娘一脚踏进了大厅内 ,周围的侍女们都退下出去了,只有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带着她走进了更隐秘的房间内。
(不会写官职也不会写身份,就是自己的脑洞,选科没选历史,历史学的不好见谅,看不下去的别看了,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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