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松开他。”姜振宇拉开潘宛鹭的手。
“石涛瑞,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珍珍的死,你到底是真的心痛还是在逢场作戏,我们无从而知。但是有件事情,我要替珍珍问清楚。”姜振宇声音平淡,面色沉重的问道。
“那天操场上珍珍看到的,是真的吗?”姜振宇问。
“那天,我一个人在单杠下面坐着,你们都不回我消息,我就在那里想到底怎么了,结果童憬棋的羽毛球砸到我了,她过来捡球,然后问我打不打,我哪有心情所以就拒绝了,然后我就想去厕所洗把脸,还没走出操场,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一下子就冲了过去,还把童憬棋不小心撞倒了。”石涛瑞换了换气,然后一五一十地回答。
“我们凭什么信你,我……”潘宛鹭的情绪还是不稳定,仍就质问道。
“不,他说的是真的,我问过童憬棋了,他没有说谎。还有,如果他真的不担心珍珍,就不会顾不上扶童憬棋,珍珍说过,童憬棋是他心底的宝藏。”姜振宇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山包边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突然笑了。
“珍珍,你听到了吗?你说对了。”姜振宇道。
“珍珍,说什么了?”石涛瑞显得有些迷茫还带着紧张。
“珍珍说,你不会那样子的,不会不管不顾她的。”姜振宇走到石涛瑞身边,和他并排站着,一起看着埋着刘珍珍的那一块土地。
“好了,明天不上课,我们再陪珍珍坐一会吧。”姜振宇拉了拉潘宛鹭的胳膊示意她坐下。
然后三个人就这样围着埋着刘珍珍的那一块土地坐下。
没有人开口,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心里是不尽的思念和伤感。
直到弦月探头,山包下有了隐隐白雾,姜振宇才开口道:“你们不冷吗?”
“冷,山顶的风怎么能不冷?”潘宛鹭拉了拉衣领,缩了缩脖子。
“珍珍,会不会冷?”石涛瑞声音低低地问道。
“会吧,看到现在的你,她只会更冷。石涛瑞,你懂我的意思吗?”在这坐了良久,潘宛鹭现在的心情平静了很多,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和蔼。
“我懂了。我不会让珍珍失望的。”石涛咬了咬牙关,心下默默地发了狠。他要完成珍珍没有完成的心愿,他不能让珍珍再担心他,他不能让珍珍失望。
“是我们,我们都不能让珍珍失望。”潘宛鹭将手放在那块土上。
姜振宇也放了上去,点了点头。
石涛瑞也轻轻放了上去。
他们再用这种方式,试图将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刘珍珍。
自此,他们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有了不可分割的感情。
而刘珍珍将会是他们不断地纽带。
“珍珍,我们先走了,以后每周我们都会来看你的。”潘宛鹭声音隐隐有些哭腔,但是并不明显。
“走吧,去公园外头吃点热乎的东西,免得再吹风吹感冒了。”姜振宇将潘宛鹭拉了拉,潘宛鹭再不舍的看了看才跟了上去。
而石涛瑞则是悄悄的将附近的落叶盖在了那一块土地上。
“珍珍,这样,你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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