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树咂咂嘴,却也没再深究下去。
“林哥,我打镇定剂了。”
“我知道啊。”
林海深总觉得这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也没品出个所以然来。
“林哥,今天晚上能不能再脱一次敏。”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海深稍稍回顾了上次在医院的不堪历史后,把手按在祁树脸上,表示让她放弃希望。
“你当我爸妈是不存在的吗?”
林海深刚说出口就立即想扇自己巴掌,这不是明摆着讽刺对方没爹妈吗?玩球了…
“哦…哦…”
祁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回应点点头。
但十八年的生存经验告诉林海深,她好像有点不开心(?)
“可是我爸妈都离开了啊,一个消失了,一个二婚或者是三婚了吧。林哥哪个高中的?”
话题转得太快,林海深都没反应过来。
“啊…啊…我二中的。”
“我也二中的,哎,怎么没见过你啊?你几班的?不应该啊…你长得还不赖呀,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刚转的,趁着放假先搬过来了。”
“那你挺行,还没到俩月就先进了一趟派出所。”
林海深被祁树气笑了:“这不是拜你所赐吗?”
一听到这话,祁树的睡意立刻被赶跑了,大抵有一种“辩论不过,我就把你弄死。”的精神。
“屁嘞,我才是好不好?我长这么大也没来过几次派出所啊,再说了我今天要是舒舒服服的在家里躺着,我也不会来这儿的。而你不管我在不在,反正你都在,是福还是祸要逃那也逃不过。”
林海深装作头疼的样子,
“哦,我上辈子招谁惹谁了,给我送来了这么一祖宗。”
“林哥你是不是还没去过学校啊?那怎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和那几个男生混得这么熟啊?”
林海深挖空了脑袋,努力回想着“那几个男生”指的是谁,人有时候太自来熟,确实有点容易得健忘症。
“哦,你说他们啊…你是不是困糊涂了,前面有好几节课你都没来啊。”
“哦,是吗。”
祁树疲倦地揉着眼睛,她不再看林海深,而是望向窗外。天的边际线上已经泛了些鱼白,太阳马上就要在铺满白毯的天空中升起了,他们彻夜未眠,东扯西扯地扯了一夜。
就在祁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大厅忽然吵闹起来。
祁树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睁开双眼,发现那个小男孩已经迎着光站在了她面前。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掉珠子,而是与第一次见面一样,有些腼腆,但好像又有些成熟。
任布双手背在背后,冲她傻笑。
“姐姐,伸手。”
祁树把手摊在他面前,可是表情好像已经预知了一切。
他从背后拿出一朵花,轻轻放入她的的手心里。
祁树知道,这个男孩一夜长大了。大概是被妈妈亲手交到绑匪手里的时候,大概是绑匪和他说“你妈妈不要你了。”的时候。
任布被警察领进去了,除了他之外,大大小小还有7个小孩子,估计没个大半天完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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