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明算账!虽然你病了,但是…我已经一天没用手机了!我爹娘都找死我了!”
“我靠,怪我吗?我这个体质我真的会谢啊!你不会大老远跑来医院,就为了这件事吧?”
“那不然勒!”
“孤A寡A,就不能做点…”
“我,林海深,正人君子…你…别乱来啊!我对alpha没有兴趣。”
林海深准是小火龙上身,身体烫得,估计没一会儿就能喷火了。
“想peach呢!我的意思是,真的不是你易感期快到了,才到这里来的吗?”
“呃…呃…”
“易感期可不好过,而且你也没有omega吧,不如…脱敏试试?”
“未尝不可。”
林海深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即使打了镇定剂,祁树却还是出自本能地向他服了软。她被林海深强大的信息素压到无法正常释放信息素的地步。林海深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信息素释放得过多,立刻停了下来。渐渐地,竹林味道中的一点梅意浓起来了。
祁树头上沁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汗滴滚过她的脸颊,贴着喉颈,落入病号服内。他喉结一动,即使眼前的人是alpha,自己也想把她完全占有,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alpha的天性。但现在,他只是纯粹地,抑制不住地,饥渴难耐地在触摸。
等林海深回过神时,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祁树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匀了。
“完了,祁树,我易感期好像到了,你快去叫医生!”
祁树费了好大劲才半开他,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
“你这易感期也太他妈通人性了,说来就来。”
吐槽归吐槽,但是易感期是需要隔离的,她脚下也没敢耽搁,即使双腿发软也几乎是用跑的。
没一会儿工夫,林海深就被带走隔离去了。正当祁树以为终于可以收拾收拾睡觉时,一个小脑袋从门框后探了出来。
“姐姐”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站在门框后和她打招呼。
“怎么了吗?”她对小男孩笑道。
男孩试探性的走了几步,却又被房间里强大的信息素逼退了出去。祁树反应过来,走到病房外面。
“姐姐,送你一朵花。”
说罢,他从背后拿出藏好的花,把它交到祁树手上后,飞也似的跑没了人影。
护士小姐走进来为祁树还要,她的腺体受到了损伤,那一块到现在还是被缠住的。
祁树一头雾水的问道“那个小男孩是…”
“你是说穿蓝色衣服的那个?他是804的陪床, 不过…他马上就要走了。”
“去哪里?”
随即她便觉得自己很蠢,小孩子当然是和父母回家啦。
“不知道,好像是要去乡下了吧。他爸妈离婚了,这次是他妈妈来清除标记的。孩子没人愿意带,就想送人,毕竟是个意外产物。别看他这么活泼自在,他其实是个omega,你怎么突然说他了?”
“没事,只是看这一层楼也没几个小孩子而已。”
“唉,要我说这孩子真可怜,要被扔了都不知道,还得给人陪床,天道不公啊!”
“确实是。”
“好了,药给你换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吧。”
夜有些深了,医院的夜晚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话的静谧,有些令人心悸。大概是因为醒来的时间有些晚了吧,白色的钟面上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祁树依然醒着,脑中如洪水来临般波涛汹涌。这一天,发生的事有些小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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