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阳站在走廊上,靠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
斗地主玩家之一展明月感觉自己玩不下去了,跟傅司锦打牌一点乐趣都没有,内心悲苦,非常想穿越回半小时前,在乔云杉问‘锦啊,来不来'之前,先把乔云杉掐死。
她拿着手里剩下的牌,左顾右盼,看到窗外的骆子阳,眼睛一亮,直接来了句:“骆哥一把这玩意儿牵走!”
傅司锦:"..."
“牵”这个字眼,好像变成了敏感词似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骆子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这玩意儿简直就是行走的斗地主外挂,”展明月又道,"游戏体验极差。”
傅司锦把牌放下,走之前想挽回一下自己的尊严:"是你们技术太烂。”
展明月为了送走这尊佛,牌技烂也认了:“是,是我们太差劲。
骆子阳说:那你们现在还差一个人啊。
“我,"乔云杉举手“我也想玩。
展明月现在就怕送走一位又来一位,警惕地问:"你牌技怎么样?”
“我特别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赢过钱,"乔云杉说,我玩斗地主只敢玩低端局,像小锦这种王者,我想都不敢想。
有没有朋友帮忙保护一下我们的人生安全?”乔云杉疯狂暗示,“小锦,你忙吗”
傅司锦说:“不是朋友,把我赶出来还敢问我,劳资忙。”
乔云杉看着傅司锦说归说,还是起身在窗口那边找了个空位坐下,也摸不透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到底是愿意盯呢,还是不愿意?
骆子阳却笑笑说:"你们打吧,他帮忙看着呢。
乔云杉简直惊了,不太相信道:"“你怎么知道?哪里看出来的?”
傅司锦这个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又孤又傲,脾气一点就炸,就差在脸上刻三个字“别惹我”。
乔云杉那句问话,骆子阳没回答。
他从窗外外边翻进来,脚踩在椅子上,心想,我就是知道。
傅司锦还在玩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两眼外面,没发现什么异常又低头。
骆子阳在傅司锦前面那张课桌上坐下了,背对黑板,,看看斗地主的那几个人,又抬头看看六班最近出的那期黑板报--我的梦想。
六班黑板报出得特别敷衍,放眼全班,三十几号人,愣是没个会画画的人才。
反正也评选不上,干脆不在上面浪费时间
创意倒是挺新颖,让每个同学在纸上写个愿望,用胶带贴上去,最后围成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创意倒是挺新颖,让每个同学在纸上写个愿望,用胶带贴上去,最后围成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就这么个玩意儿,老李把它当个宝,用相机反复拍了好几张。
骆子阳收回眼,目光又落在面前这个人身上。
傅司锦穿着校服,最近天气转凉,大概是怕冷,在校服外头套了件外套,手一半缩在袖子里,露出来半截指尖,在手机屏幕上专注地点啊点。
傅司锦有时候总会做些让人觉得特别柔软的小动作,比如说,现在细长白净的手指蜷着,尾指轻轻勾着袖口边缘。骆子阳敲敲桌面:“小朋友,写了什么梦想?”
傅司锦指尖顿了顿,还在跟林佳音聊天,聊着最近新出的小说那个好看,话题突然转换,没反应过来:“啊?”
然后他顺着骆子阳的目光回头看过去,看到板报。
那张纸就是瞎几把写的,什么梦想,正儿八经填在这个爱心里公之于众,未免太矫情。况且高二的学生整个世界都绕着“高考”两个字转悠,乔云杉他们拿到纸条都嘻嘻哈哈地,没当回事:“梦想!复旦就是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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