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没有明确记录船司空的这样小小的战争,和春秋初期,山东诸国比起来了的吞并战争比起来,这场战争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如今的周平王四年,如果说是多事之秋,那么三年(公元前769年)的事也不少,最让周平王心惊肉跳的事,莫过于郑武公在谈笑间让郐国灰飞烟灭的事。郑武公用钱财让贪财的郐国国后拿到手软,居然让其给昏聩无能的郐国国君吹耳边风,让郑军通过其边境,结果,郑国军队不只是进入其国境,而是,直接抵达其国都,一战灭之。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周平王对郑国的态度,从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到了第二年(公元前768年),郑国已经把吃下去的郐国基本消化了,郐国作为一个诸侯国,永远的消失了,然而,它的消失,并不代表春秋时期的兼并局面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船司空之战已经接近了尾声,犬戎军队经过二十天的进攻,得到了船司空城西城的大部分城池和南城的一部分,但是,犬戎军队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西城的军队在斯蓬的命令下,居然无动于衷,他们给予斯蓬的理由是,粮草不济,军队士气低落,无法进攻。
斯蓬面对这帮隆宝的爱将他也没有脾气,虢军在船司空的军事调整和部署基本没有用上。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一月份,我国西北地区又迎来了入冬的第二场大雪。
阿什和他的小伙伴们已经抵达的武城,而他们早已经派出了犬戎向导和他们队伍里三个精明强干的虢军侍卫。他们经过了五天的急行,终于赶到了船司空,把谈判的情况告诉了船司空的穆方和季子生。
船司空上空的天气阴沉沉的,大雪将至。在船司空郡守府内堂里安安静静的坐着几个人,他们有的一脸苦涩,有的没有表情,屋里很冷,穆方让下人搬了几个火盆,放在了大家的周围,这种天气,是最让人头疼的。
郡守府内堂的的里屋,现在是柏林的医疗室,里面到处都是浓重的药物的味道,作为第一批增援船司空的虢军将领,柏林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他的伤口再次化脓,医正换了三个,就是瞧不好,他高烧不退,且昏迷不醒,白天的医正看了一天,面对一脸关心战友的季子生,惋惜道:“柏将军如果能撑过今晚,也许还有的救,如果撑不过去,下官就不敢在说了……”
季子生看着满屋子,因为熬药生出来的一股股气浪,再看看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柏林,心道:“我的好战友呀,你可以一定要撑住呀,我真的不能失去……失去你呀!”他心里这样想,但是表面却不能有任何表情,便对医正道:“那就有劳医正在劳苦几日了,务必让柏林将军苏醒,季子生多谢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带着元宝准备离开,结果, 外边椅子上坐着的会让,突然间跪倒在季子生面前,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痛哭流涕道:“大元帅,柏林元帅苦哇!他真的……呜呜呜呜……他真的太苦了……他就这么去了……属下无能呀,上不能救元帅脱离病海,下不能挽救燕子头三千士卒于灾难之中,请大帅治我死罪,绕了柏林大帅吧!”
季子生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他,道:“燕子头大败,此事,本帅自会告诉君上,具体情况,不会借此机会,夹枪带棒,柏林乃是本帅的战友,自然会保全于他,至于你,一个军中司马,指挥作战也不是你所长,责任在本帅,你放心吧,此事不会牵涉柏帅的。”说罢,他也不管跪在那里的会让是何表情,立刻和元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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