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已经知道,或许这段感情已经到了尽头,她看着灯光下的映射,时光就那样匆匆过去,她反应迅速,回过神来,看着和自己差不多身形的妈妈,缓缓地开口说。
“是,交到了朋友!”一个她最在意的朋友,他说过的话让人感觉神奇,做过的事都是替她着想。
他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是爱的起源地。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直在一起。
“交到了朋友就好,妈妈想陪你,但是又怕奉家为难他!”
“到最后还不是为难你!”
“没事,妈妈,他们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妈妈明天带你去逛街,好不好。”
“嗯…好”
明天是周末,她小时候经常和妈妈出去逛,看风景,看东西,只要她指了,她停了小步调,母亲就会悄悄的问,高兴的买。
她曾说。
“高兴就好,妈妈喜欢你,就高兴的生下了你!”
她的开心快乐,就是阿颖的回忆过去。
是啊!开心有时候可真难得。
少年做了饭,坐在电脑前等着她回来。
他打开电脑,左手熟练的敲着键盘。
他的练习才开始没多久,他的时间也没有多少。
虽然报了数学竞赛,但那东西,他心里清楚,只是一个提前的名额而已。
接触到的东西都差不多,他要接手的是父母留下的事业。
“哦,原来是这样,……快一点!”少年重新编辑了一条代码,刚刚一下剩去的步骤让他很开心。
“懂了!”他开心的合上电脑,笑着说到。
可一撇眼的时间,已经是七点多了,他转头看向桌上的饭菜。
已经冷了,他看向空着的客房,他不知道她去哪了。
他就跑到了宁奶奶家,只有空荡荡的花园和房间。
少年害怕她被常赖的人抓走,连忙骑上了车,他知道马鸿风的家。
他骑着小电驴,眼神中满是惊慌,路上都没有她的身影,他除了害怕就是时间的压迫。
而此时,马鸿风正和几个混混喝着酒,吃着烧烤赌着牌。
他们家里没有人,自从六岁奶奶过世,他就一个人生活,被评为贫困户拿着低保,他不是不想读书,可他读书,别人看到他的样子他接受不了,他觉得自己当坏人挺好。
他跟着他们一起混,打架吃饭,撑面子,他除了狠,阴险,就只认钱。
“来来来,顺花……”一个高个子的白背心男喊到。
“你顺花啊?我同花顺!”
“现在我就赌你比我小,开你……”马鸿风喝了一口啤酒,指着那背桌的另外三张牌。
“哎呀,那我不好意思了。”一个胡子男故作镇静的笑了笑。
“开呀!”马鸿风喊到。
“一个尖儿……”胡子男直接亮了牌面,还是最大的。
“这局,我赢。”
“哼,喝就是了!”马鸿风拿起一瓶啤酒,直接灌了下去。
这一次,喝了多少酒瓶,一瓶一百。
“七百了,风仔!”高个子指着瓶子数了数,有些的意。
“想什么呢,我就没有怕过,我再开一瓶。”
“八百!”他人瘦,可说起话来,却是一点都不带虚的。
“爽快!”
几人正喝的高兴,一声电瓶车的刹车声突然降临。
胡子男坐正对着路,他皱了眉眼神不好的打量着明肆。
“马鸿风,她人在哪儿?”少年冲到他的眼前,杀红了眼。
“什么人啊?”他已经喝醉,眼神迷糊着。
“谁啊,这是?”高个子一脸嫌弃,他只想继续他们的乐趣。
“不知道啊。”马鸿风摇了摇头。
“什么人,你心里清楚,你到底说不说?”少年看着他,站着居高临下。
“怎么了,男的女的,我不管是谁,男的我打,女的我也欺负,你管得着吗?”马鸿风醉笑着,好像这就是他的一切。
“好,你不说,我打到你说!”明肆知道和他这种不能讲道理,他直接动了手。
无赖之间虽没有什么情义,但也分场合。
挨了几拳的他终于清醒,吐了口血笑着说。
“打他,就是他,老大让我们打的就是他!”
他手没好,他一个打三个,打了半个夜晚。
殊不知,他最近的状态,从那次在小巷偶遇马鸿风开始,就已经有了害怕失去她的心理,他忘了用手机发信息。
她与妈妈一同回去时,无意中看到没有光亮的房间,女孩刻意的心思躲了开,她已经开始计划离开。
二人一个是半夜打三的无神,一个是夜梦乱境的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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