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格调——货物

周二，秋雨绵绵，4号楼的顶层。常赖坐在一张靠凳上，手里正抽着华子。缭绕的烟雾和天台上的雨幕相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烟还是雨，或者就是烟雨。

常赖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脸上露着坏坏的笑容。他身后的楼道穿来阵急促的脚步声。

“快点的！磨磨唧唧……”马鸿风推压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

这时常赖手里的烟头也差不多燃尽了，他一手熟练在脚底弄灭了烟根最后的火星子，轻轻一弹把烟头直接弄到了远处的绿皮垃圾桶里。

“说吧！想从我这里借什么？”常赖起身看着这天台绵绵的细雨。

红裙子女孩面露难色，声音像子弹卡了壳，略带有几分胆怯的说到。

“我想…我想借点钱！”

女孩刚刚说完马鸿风就低声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几分难耐和不轨。

“可以啊！借多少，你把话说完啊。”常赖转过身来看着那红裙子女孩。

戴着墨镜的他打量着女孩的面容，几分青涩几分纯粹，就是这裙子有些旧了，颜色没有那么鲜艳。

“鸿风，哪里找的啊？”常赖转头看着一旁的马鸿风，厉声而语。

“她自己要来的，我就随便散了几句话！”马鸿风把头低了低，经过上次的事件，他可摸不清常赖的头绪。

“人不错，我挺喜欢的！”常赖笑了笑，慢慢走进用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五万块钱，可以吗？”红裙子女孩小声的说着。

绵绵的秋雨稍稍大了些，在女孩说完话后的宁静里，几人的耳郭里都是沙沙的声音。

常赖刚刚笑着的脸一时顿了顿，墨镜下的眼眉稍微抽了抽。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你应该明白这钱可不是那么容易弄的！”常赖摘下墨镜看着眼前的女孩，说的有些慢。

“那你想…怎么样？”女孩愣怔怔的说道。

“听我的话，做的到不？”常赖把眼睛凑进女孩面前。

那红裙子纯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怯怕。

“能先给我五万吗？”女孩抵住常赖眼前的眼神，表现的十分镇定自若。

常赖退后又打量了一下女孩的身行，然后抬手示意到。一旁的马鸿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上手压住了女孩的双手。

“干什么，你们想怎么样？”红裙子女孩挣扎了一番，喊出了声。

接着常赖伸手一点一点的摸着女孩的脸，女孩几次挣扎脱开，又几次狠狠瞪着常赖。

“放手……”女孩接着说道。

“你乖乖听话，安静点，说不定我就给你了！”常赖把手收了回去，训着眼前的女孩。

“好，我听你的！”女孩眼睛里轻弹出泪水来，硬声答应道。

见刚刚的举动有了效，常赖放声大笑了几声。他最喜欢别人奈何不得他的时候，还有就是女孩着挣扎的感觉。

不过眼见女孩听了话，他也没了什么兴趣。从内包随手掏了一沓红纸，慢慢放到了女孩的裙包里，然后狠狠捏了一把女孩的大腿。

“这钱送你的，买点好东西。吃的用的，买个好衣服，下次来别穷样，看着我下不去手！”常赖也没有管给了多少钱，但他真的不喜欢这种穷酸样。

回去的路上女孩十分不理解常赖的行为，她不敢摸口袋里的钱，只认真看了看大腿的抓痕，起初她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却有些苏麻。

“赖少，这已经是第三个您给钱的人了，这样真的行吗？”马鸿风对有钱人的世界不太理解，特别是出手阔绰的常赖。

“懂什么，你那小脑袋瓜懂什么？我都说了，养肥了吃，没点仪式感！”常赖对着马鸿风就是一顿臭骂。

“养肥吃，养肥吃……”马鸿风一边躲一边重复常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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