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看了看,不对,这玉石什么时候变得润红起来的?我记得以前没那么润红的。
我摇了摇手:“我可不会相信,是不是你们家冥王又出什么鬼主意骗我?”
突然,玉石传来严肃的声音:“此事调查得如何?”
月七顿时禀告:“回冥王,还没有……,向喉几乎没有露过一次面。”
向喉是谁?我酿酝着这个问题,我好像记得死鬼和方综也提起过这个向喉,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玉石窜出一股黑气,凝聚成型,死鬼落在大树上坐着,右手托运着额头,整个姿势可谓说是慵懒。
“原来你真的在玉石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咋不知道?”我问。
死鬼似乎还在闭着眼,吐字很慢:“继续查,本王不信他能藏得稳。”
我的话被忽视了?
这时程峰也发起了话:“何不藤摸瓜,从心魔洞查起?别忘了,方综只是小角色,心魔洞才是关键。”
我郁闷了,这是要开男人会议么?
死鬼又道:“方综是蝼蚁,笨得其所,但向喉不笨。会留下线索让我们去最追吗?就比如你太乙君,藏着纤儿的尸体会让本王知晓吗?”
瞬间……就是瞬间,死鬼又说纤儿了,但我还是没表露出我的失态。
但让我好奇是死鬼说程峰藏着纤儿的尸体?但他们不是说纤儿死了吗?现在又说什么尸体还在,那是死了还是没死?我都乱成一套了。
管他呢,我回屋倒了一杯水,月七拿了一瓶凝伤膏给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娘娘,照顾好冥王。”
“死鬼受伤了?”我疑问。
月七点了点头。
“死鬼啥身份?怎么可能会受伤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月七没得告诉我,我就一直问问问,最后月七说:“因为毁了老冥王给方综的承诺书,又把方综一窝给歼了,所以上面怪了下来。”
“那就是说,死鬼是被惩罚所受的伤的?”
月七再次点头。
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我,死鬼也不会这样,这一切都怪我,多的话可能说不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死鬼也不会把老冥王的承诺书给毁了,虽说解决方综救了综村,但我也因此欠了死鬼的情。
晚点,我妈收拾衣服,说要跟我一起走,说他们顾家本就没给我们多少恩惠,如今理当也可以不顾这个家,而爸爸爱跟就跟,不跟妈妈也不挽留。
他们商量了一晚,结局既让我吃惊,奶奶竟然说让爸妈陪我一块在城里住,说也算给我们一个完整的家,这么多年来没补偿我什么。
我心里倒没因这事感谢奶奶,谁知道她心里会不会又出什么鬼主意。
我回了房,拍了拍玉石,看死鬼不在外面了,那当然就是在玉石里了,虽然让我很不解死鬼是怎么钻进冥魔链玉石里的,但他做事本来就是让人猜不透的。
我手里握着凝伤膏,想现在没人,就帮死鬼擦下伤,哪知叫了半天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翻了翻白眼,我的天,又死哪去了呢?
这时,安琳在门口敲门:“姐姐,你在哪?”
我听见安琳的声音,皱了皱纹,她怎么过来了?我记得程峰说了,我俩被抓的那晚,方综把她丢了出去坟前草,如果不是二爷找到了安琳,安琳可能早就被那里的野鬼吃干抹净了。
我打开了门,我对她的的态度还是没多好:“找我有什么事?”
安琳似乎有点尴尬,摸了摸头说:“听奶奶说你是我的堂姐,也听说了你的事,所以……想过来…看看你。”
看我?哟?莫非这太阳明早要打西边出来了?我可深刻的记得那晚她看我的眼神说我怕鬼吗?还有在洞里祸害我的事,这些难道她都忘了?还有脸皮来看我?我看吧,说不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上,腰躺了下来:“看我干什么?你应该多看看鬼,你不是说你不怕鬼吗,还想见见吗?见鬼比见我有趣多了。”
安琳那抹尴尬的笑可没逃过我的眼睛:“姐姐说什么话,那……那都不是过去了吗?姐姐本领甚广,也大人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我没有被安琳的话所感触转为对她有一丝的好感,不是因为我心狠,而是我吃亏过,不能再让自己的善良再给他人伤害。
“没事就回去吧,看也看了,我也困了,明天我得走,你想干嘛,我管不着。”
安琳突然挨近了过来抓住我的手,有点紧张带可怜:“姐姐,通过这次我真的知道有那些东西的存在,其实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哪些东西,只不过我一直不敢承认罢了,我有一件事想请姐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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