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冷冷的吐出这句话。
死鬼停下了动作,没有做声,房间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如果你心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就去找她,我不会怪你,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死鬼从口中喊出的纤儿,一听就是古代时期的女子,能在和我暧昧时想出她,呵!可想而知,以前的暖味他都把我当成了她,我心里瞬间心灰意冷。也许那个纤儿就是她最爱的女人,就是喜儿和月七口中的飞灰烟灭,死鬼也要抓住一缕魂魄的女人。
呵呵,还真是可笑,把你对她的爱建立在我的身上,把我想成另一个女人。
我哭了,悄无声息的哭了,眼泪落下了枕边。
“对不起。”
死鬼留下了这句话,我把头转了过去,不想对视着死鬼,我忍着哭声:“你走,不要来找我。”
空气安静了,我知道,死鬼走了,真的走了,我内心一抹的刺痛,苦笑不堪,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死鬼也许连看我一眼都不会吧。
我用被子擦了擦眼泪,对啊,我是何等人物,不是鬼也不是神,没有过人的美貌,也没有灵力,他后宫的女人,家世背景样样比我好,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只要这孩子平安出世,也许也就是我们断情之时,两不相欠了。
清晨,头有些微疼,就听见一股刺耳的打骂声,还特别大声。我按了按太阳穴,谁在吵架?大清早的。仔细听听,不太对劲,怎么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难不成进贼了?给阿姨抓个正着?
我急忙起床穿了拖鞋,披了外套就出去了。
看见一个大男人,身材属于中等型,旧旧的衣服,头发也些发白,看起来倒是有点像乡下来的。但行为就有点粗糙,抓住阿姨的手袖,阿姨坐在地下疯了一样又哭又挣扎。
我顿时就跑了过去抱住阿姨吼着:“你谁啊?你要干嘛?来我家干什么?快点走,不走我报警了。”
中年男子看见我凶,松开了阿姨,但态度还是非常粗暴:“你谁啊?我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打。”
阿姨吓得瑟瑟发抖抱着我,口中一直说:“小颜,我不走我不回去,我还要找我的孩子。”
中年男子气概如虹,指着阿姨:“找找找,找什么找,你孩子都死了很多年了,再不跟我回去,小心我妈打断你的腿。”
阿姨现在的样子,疯癫像极了我第一眼见他的时候,这个男人和阿姨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从沙发后侧拿起了花瓶,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吓就有用的,拿起花瓶就怼起男子:“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告你私闯民宅。”
男子看见我拿着花瓶,褪去了刚才的态度,走到门口还指着我们:“你们等着,我告诉你刘桂洁,你如果再不回去,以后就别回顾家了,我妈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媳,我哥也会再娶的。”
我拿花瓶一手摔过去他脚下,他才屁滚尿流的走了。米雅此时也进来了,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安慰了阿姨一番,猜测,她一旦受刺激就会疯癫,只要安静了就会变成正常,刚才就一直抱着布娃娃喊着是自己的娃娃,看来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我和米雅请了一天的假,陪阿姨去逛逛,在公园坐下,她已经冷静了过来,我们也不敢问她的事,可没想到,阿姨到愿意告诉我们了,而且还非常冷静的说:“我本是一位书香世家,诗书饱读,在十九岁那年,与一名男子相恋,那时候他对我很体贴入微,我和他在一起后,他才吐真言说他家很穷,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家里也是瓦房,我当时觉得既然爱他就不要嫌弃他,可我父亲坚决反对,我爱他不顾一切要嫁给他。”
“二十岁那年我就怀孕了,他把我带回了家,他妈妈甚是欢喜,虽然穷,但是他们一家对我也很好,家里还有个小叔,到现在也没有娶媳妇,因为太穷了。怀胎八月我们才摆的酒,直到孩子出世的那天,怪事就发生了。”
“那天我在小河边洗衣服,不知怎么的看见水下有个尸体,本以为看错了,但也受了惊吓,怀胎不够十月就早产了,孩子还未出生,天气一下从晴天突然变成乌云满布,瓦房上站满了乌鸦,还发出一阵阵叫声,那声音听起来其是可怕,家里的家畜鸡飞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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