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周边环境,并不是自己的房间,问道:“这是哪?”
死鬼没有瞒我,淡然一笑道:“你受伤了,本王只好带你回来,这里是冥界,这本王的寝室。”
我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冥界?那就是地府吗?
“我…我死了吗?”
死鬼表情有点严肃认真道:“怎么会?本王怎么会让你死?”
想起黑白无常叫死鬼冥王,如今他们又说我怀的小冥王,虽死鬼没有正面回答我,他是冥王的身份,但现在看来,木已成舟,也不必再需要答案,我嫁的鬼,就是冥王,地府的王,掌管着人的生死。
所以我是生是死,自然他也能说的算。
我讽刺一笑摇摇头,还真是造化弄人,我以为我可以找机会和死鬼说清楚,人鬼殊途,请放了我,却不料让他有了机会,让我有了他的孩子,如今想离开,怕是…难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很大,复古型,和我们现代的完全不一样,许多花瓶古画,就连脚下踩的都是软软的地垫,精致的茶壶套,装饰一点都不比现代豪华型差,房间还微微飘淡着一股花香味,这味道很好闻,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又感觉很熟悉。
“你房间的花香味是什么啊?”
“是彼岸花。”
我脑门顿时浮现出关于彼岸花的资料:“传说中的引魂之花,冥界绝美的花开在冥界忘川彼岸,像血一样绚烂鲜红的花,它开一千年,落一千年。”
死鬼疑惑不解的看得我入神:“你怎么知道的?”
我答:“我也不知道,怪就是怪在这一点,是在我十八岁那年发生过一件令我不解又害怕的事,有一次,大娘打我,我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很生气,然后胸口就很疼,那种疼真是窜进骨子的疼,我拉开胸口一看,在我胸口就出现了一朵鲜艳的血红彼岸花。”
我还没说完,死鬼就激动的把我手抓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胸口有朵彼岸花?”
我挣脱道:“你抓疼我了。”
死鬼一扯我的衣服,只有白花花的皮肤,我激动的推开死鬼:“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扯我衣服…………”不对,我和死鬼已经是夫妻了,他也不止一两次碰我了,也不能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死鬼向我吼道:“彼岸花呢?”
“我……”
死鬼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吃了什么火药似的,让我有些害怕的说:“只要我不生气……就…就消失了。”
死鬼烧红的眼神才慢慢消失变了回来,然后又调整了状态,放开了我的手,说道:“本王送你回去,你在冥界不能呆太久。”
我也只能点了点头,因为看见死鬼刚才的情绪,我多害怕下一秒把我的头给扭下来了。
干嘛一听彼岸花就这么激动?真搞不懂死鬼葫芦里买什么药,奇奇怪怪的。
当闭眼再睁眼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林东的家门了,这种神的速度我已经试过好几次了,特神奇。
此时看起来是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徐风伤了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徐风,当他看见我的时候又惊讶又害怕:“小颜,是你…”
接着周雄就飞快的跑了出来,很激动的说:“丫头,你去哪里了?都一天一夜了,你跑那去了?”
我笑了笑说:“一不小心跌到田埂里了,晕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荒唐,但我还能怎么说?难不成我说我刚从地府回来?
我们坐到了大厅,看见林东被绑在了凳子上,看起来怪怪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我才想起,死鬼说林东中了尸毒,我打量了一下林东,看见他的嘴唇变黑了,难不成……尸毒攻心?
周雄说那晚跑出来后并没有看见我,就先跑回去村子,村民找我和徐风找了很久,直到天亮才发现徐风在田埂上,而我就找不到,林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人就想咬,如果不是大家拉着,可能连阿猫阿狗都不放过,大家都说林东鬼上身,就只好先绑着了。
我走了过去,拉起了林东的裤脚,果真,一个牙齿印痕般的伤口已经发黑了。
“哇!丫头,这…这是被什么咬了?”周雄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刚想说话,坐在一边的徐风突然说着:“你是不是身边也有个鬼?你是人还是鬼?”
我眼神瞟在了徐风身边,难道那晚的事徐风看见了死鬼?就在这时,我眼角又瞟到了一个事物,我转头一看,是林东的老婆正在门口偷偷的听我们说话,她看见我在看她,就迅速的跑上了二楼,那个速度给我的感觉,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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