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起得早,煮好了早点,对于死鬼昨晚的话,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周雄说,说到底我是个外人,也是个小女孩,如果顶上真有什么,周雄会不会觉得我是怪异的人?
我有意透露周雄:“周雄,其实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种人?”
我不敢说得太透,怕周雄会觉得我思想封建,谁周雄眼睛惊了一下:“信,当然信,我怕说起来吓死你。”
我掂量了周雄:“是吗?不妨你说来听听。”
周雄一口把剩下的粥喝到肚子里,说道:“这是说来也奇怪,在半年前,我妈妈的姐姐来到了我们家,也就是我喊大姨的,我妈和大姨是双胞胎,两个人都非常的像,根本不分你我,我做了我妈二十几年的儿子都分不清。”
“大姨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后就走了,说有急事,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留下了纸条说自己走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我歪了歪脑袋:“这和什么的有什么关系?”
周雄甩了甩手说:“你别插嘴,当时我们也没觉得什么,但大姨走的第三天,乡下那边就有来信说,有人看见我大姨失足掉入河里,尸体都没找到。”
我认真的听着,附带点头,周雄也更认真的继续道:“自从大姨过世后,我就经常做梦,梦见她说她在一个很冷很黑的地方,让我去救她,还莫明其妙的说我是她的儿子,她就是我妈。”
“我总觉得很奇怪,我妈明明就和爸爸在一起,死的是我大姨,梦里大姨却总说她是我妈妈。”
我问周雄:“什么是妈妈?”
周雄无言的看着我:“就是你们喊娘,我们喊妈妈。”
“哦!懂了。”
听着周雄所描述的事,加上死鬼让我们撬开天花板的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连?
我硬是想了半天没搞懂,现在卫生间门口盯着天花板上看,在一一分析。
这里会滴水,而且伴有腐臭的味,再根据周雄说他大姨死去的时间,还有我个人的感觉这里阴气很重,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我闭眼思考,突然,一句话在我脑门闪之而过,死鬼来之前说的第一句话:“鬼房子也敢住!”
没错,这天花顶上面,一定有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人!死人!这臭味一定就是尸臭!难道…是周雄妈妈杀了她的姐姐?
可想想又不对,这…姐妹的,什么事会搞到杀了姐姐?这妹妹的动力又是什么?可是…周雄梦里又说大姨是他妈妈,我听老人说过,梦里梦见一个人来找你,是她想你了,放不下你。
如果梦里的人是周雄的妈妈,那周雄妈妈肯定是遇难了,那么现在关键的问题就全集中到了周雄现在的妈妈身上了。
我继续打量:“你爸妈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周雄数了数手指头:“一个月吧。”
这可不行,死鬼说了,周雄熬不过一个月的,如果我现在让周雄把天花顶敲开,贸然行动,不知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必须要他爸妈回来。
正当想得入神,周雄的手机响了,周雄也大方的按了免提,所以我也能听得到,对面传来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儿子,有没有想爸爸。”
周雄一脸嫌弃:“没有,你们钱赚够了?”
对方嘿嘿一笑:“钱哪我宝贝儿子重要,今天爸妈回来陪陪你。”
周雄顿时就兴奋:“真的?你和妈妈真的回来?”
看见周雄那兴奋,我心里就酸酸的,有爸妈真好。
这还真是个好机会,等他爸妈一回来,再把天花顶敲开,这其中的猫腻就水落石出了。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还下起了小雨,阴阴凉凉的,让人心情也湿沉沉的。
门铃一响,周雄就乐得飞过去开门,一家三口都非常高兴,我出于礼貌,也打了招呼,我的事情周雄他也和叔叔阿姨说过。
周雄的妈妈叫余秋,皮肤保养得还不错,衣服穿得也比较露,周雄笑了笑说:“妈,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以前不都不爱穿这种衣服的吗?”
余秋拍了拍周雄:“你这臭小子,妈打扮好看点,不也是为了你爸嘛!”
周雄嘿嘿了一笑:“你俩还真肉麻。”
叔叔脱了外套,笑了笑:“臭小子,以后你可能比你老爸还肉麻。”
这样看起来,余秋对周雄也很好啊,难道我想多了?
余秋看了看我,走了过来:“哟!长得可真不错,在这里还睡得习惯吧?”
我笑了笑:“一切都很好。”
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我就不打扰他们团聚了,在房间里,不知道怎么和周雄说,又不忍心打扰他们,不可能让人家一回家就拆家吧。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大厅突然感觉来了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也随之走了出去。
余秋拉着周雄的手问:“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非要拆天花顶干嘛呢?”
周雄说:“那天花顶总是漏水,烦死了,楼上业主也说不知原因,不拆开看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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