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棉棒沾染了冰凉的液体涂在了左航白花花的后背上,慕忆南幽怨的目光落在左航身上,惹的他有些心虚。
起了坏心思,纤长粉嫩的指尖捏住棉棒的末端微微用力往下按。
终于换来一声左航的痛呼。
左航:“嘶。”
左航:“你故意的?”
慕忆南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后脑勺,手掌心与肌肤碰撞,很明显的有一个大大的鼓包。
慕忆南:“大半夜的装神弄鬼,自己摔倒了也就算了,叫你也不出声。”
慕忆南:“害得我也摔了个狗啃泥。”
不止后脑勺,她的腰硬生生的磕在了圆鼓鼓的玻璃杯上,现在动一下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话虽这么说着,但还是放轻了许多力道。
左航:“我怎么知道你出来的时候不开灯。”
慕忆南:“这个话我也想问你。”
慕忆南:“你为什么不开灯?”
慕忆南目光闪了闪,没有回答,而是装作不在意一般的将问题重新丢给了左航。
左航随心的一句话可能无意中勾起了她曾经缠绕的结。
刚满十八岁的那一年算得上是她真正进入社会的那一年。
这个时候的慕忆南才真正意义上要完成独自一人的生活,找工作,衣食住行。
那时候什么也没有,凭的只有一腔孤勇的不认输和不放弃,什么零工,只要抽得出时间,她总是与时间赛跑。
毕竟谁会嫌弃钱多呢?
那时候她租了一个小小的出租屋。
有多小?刚一进门就是厨房与隔离好的卫生间,再往前走一点点就是卧室。
电费,水费,尽量是能省则省。
所以,慕忆南才养成了不开灯的习惯。
左航:“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左航的的大掌在眼前晃了晃挥动了一阵小风,慕忆南缓缓的眨了眨眼,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轻轻地说道。
慕忆南:“你刚说什么?”
左航:“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你家开关在哪里不是很正常吗?”
左航:“反之,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左航的上半身衣服几乎都撩了上去,只用布料挡住了自己的前身。
带着些凉意的药水与温热的肌肤冷热相撞,一时间引来丝丝颤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眼前的慕忆南竟然没有丝毫的脸红心跳,她淡定自若的垂下眼眸,轻轻的抿着双唇,有条不紊的一遍又一遍的涂抹药膏。
慕忆南轻笑一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
慕忆南:“好了。”
左航:“谢了。”
慕忆南:“20多岁有各类禁的小少爷就别来打趣我了。”
左航:“对了,既然你还没有睡那么我就问问你,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
慕忆南拧瓶盖的动作顿了顿。
她当然知道左航说的是什么意思?
左航怕慕忆南误会,干净利落的套好自己的衣服后,紧随着站起身。
左航:“主要是我们家老辈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催得紧。”
慕忆南抬起脸,很认真的说出了几个字。
慕忆南:“为什么选择我呢?”
“sorry各位来晚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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