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欢:“我最近搬出来了。”
向北欢:“没有再申请住校了。”
向北欢作为旁观者,从始至终看到的画面就是张泽禹时不时会看向旁边的慕忆南。
好像是在观察,又好像包含着其他的意味。
但无论哪种,都很刺眼。
—
“北欢,北欢,你的理想型是什么啊?”
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就有人问过向北欢这个问题。
她有清甜可人的外貌,有稳定的成绩,可是…向北欢没有富裕的家庭。
这是她受困一生的潮湿。
向北欢对张极说谎了,说了大逆不道的弥天大谎。
那是一个夜晚,天台的微风很凉,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向北欢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已经微醺的张极的。
向北欢:“小极,我真的很能共情你,我们是一样的人。”
向北欢自诩并不是什么好人,很多东西不能光看所谓的表面,浮在水面上的浮萍往往挡住了水下的世界。
向北欢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说得上是贫穷,很小的时候,她是跟着外婆在乡村里长大的。
父母很少回家,一年四季也见不着几次,小孩子总是会有恋母的时候,她抱着妈妈的大腿不让她走时,换来的只是一句又一句:
“爸爸妈妈出去赚钱,才能让你上学。”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等爸爸妈妈有钱了,就带你走,现在你好好的跟外婆呆在这里,听话。”
这些话,反反复复说来说去。
说到,一年之中寥寥一次的见面,只要爸爸妈妈一张嘴,向北欢自己就能复述出来。
渐渐的,在向北欢朦胧的意识里出现了一个印象深刻的词汇——“钱”。
只要有钱,爸爸妈妈就会多看自己一眼,只要有钱自己就能走出去,只要有钱,就不用一直呆在这里。
但现实总比理想要残酷很多。
赚钱太苦,太难,所以向北欢的妈妈就开始赌博,以小博大,期盼有一天幸运女神的光芒能够降临在自己身上。
可是,后果也可想而知…
没闯出去的大山,还有突然多了一屁股的债务。
但好在,向北欢还有外婆。
一直以来,是她省吃俭用含辛茹苦的将她拉扯大,给她费用。
也好在,向北欢的成绩并不算差,甚至说得上是优秀。
初中没走出的山村,在高中终于闯出去了。
向北欢似乎与这座城完全格格不入。
乱花渐欲迷人眼。
“北欢,你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孩子。”
同龄的人背着的,带着的,穿着的,用着的,或许是她几个月攒下来都不够的花销。
可是,向北欢也逐渐在这座城市里迷失了方向。
她开始学着她们的打扮和穿搭,开始打几份工就为了一部人人都在用的追逐着潮流的苹果手机。
夸奖让她分不清虚假,可现实又让她恍若梦醒。
直到,她看到了忆南。
忆南:“张极!张极!你等等我!”
价值不菲的羽绒服微微敞开,锃亮的小皮靴哒哒哒的从打工的店门前经过。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群人。
苏新皓:“两脚兽,走慢点儿!你倒是顾及顾及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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