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未亮,纪千凛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睡着了,猛的坐起身,身上的大衣顺势滑到了地下,她也没坐稳险些滚下去。
纪千凛嘶…
纪千凛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揉揉脑袋,墙上的挂钟显示五点多,纪千凛这才松口气,倘若小莲中途醒了发现自己不在家,他肯定会害怕。
她在客厅里未看到贺峻霖身影,吃完的碗也被对方收走了,卧室门关着,许是也睡着了。
纪千凛我还以为这人不需要睡觉呢。
纪千凛
纪千凛起身把地下的衣服捡起来,又给贺峻霖挂回衣架上,眼睛定格在自己的手指处,愣了愣。
夜里被划伤的地方,贴着透明的创可贴。
少女又看看紧闭着的卧室门,医药箱还放在柜子上面,手中的风衣还有自己的余温,贺峻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不过该让他快点搬走还是要的,纪千凛受不了摧残。
—
“不属于”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几次让严浩翔惊醒,陌生又熟悉,好几次身临其境 ,似是随时都会冲破什么一样。
可这种感觉并不会停留太久。
像是和别的男人约会过后心虚的妻子,纪千凛开门的动静都不敢太大,生怕少年会醒过来。
开锁,进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她蹑手蹑脚趁着天色还早回房间想再补一觉,直至房间门被纪千凛关上,隔壁房间听着对方一举一动的严浩翔才缓缓睁开眼。
轻颤的睫毛跟嘴唇上半深浅的牙印都让这个少年看起来没有安全感。
身边的位置是冷的,他将怀里的抱枕抱得更紧了,半张白皙若瓷的脸都深埋在枕头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
张真源:最近有查到严浩翔吗。
龙套1:(管家):并没有。
龙套1:从您那次之后,严浩翔就失踪了。
张真源:不会真的死了吧。
张真源的语气无谓,字字说的都轻描淡写。
龙套1:他想对您下蛊,死有余辜。
张真源:蛊师,不过如此。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底尽是戏谑,微微眯起眼,仿佛看到了严浩翔是怎样慢慢死掉的。
张真源最讨厌有人和他作对了。
倏的,他脑中闪过纪千凛的脸。
她也是个气人的家伙,不过狗腿起来的时候,让他蛮舒服的。
上一秒可以宁死不屈的人儿,下一秒就能对自己嬉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纪千凛的确很会讨张真源开心。
他很吃这一套。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龙套1:(管家):少爷。
龙套1:您在想纪小姐吗。
管家看张真源走神,还时不时轻笑一声,这副表情总不能是在想那个生死不明的严浩翔。
张真源:…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么。
龙套1:不好意思少爷。
男人摆摆手示意管家离开,他是不可能会承认自己想起纪千凛的。
张真源:只是我的玩具罢了。
身为金丝雀都要有金丝雀的自觉性,更何况是张真源,他更要有跟纪千凛划清界限的自觉性。
张真源只要知道时时刻刻掌握着主动权的是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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