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言坐在车站的坐位上,静静的等着列车进站,
候车室的广播响起来,陆正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列车号,站起身去接人,
陆正言:陆亭洲,
陆正言对着一群刚下车的人招手,陆正言身高比较高,把手一伸,基本上所有人都能看见,不过一会一个黑白衬衫,白色风衣,棕色裤子的男生,推着行李箱走到陆正言前面,甜甜的叫了一句:
陆亭洲:哥,
陆正言看了看眼前的人,肩膀比自己的宽三指,身高也高个几公分,陆正言有些不可置信,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陆正言:洲洲?
陆亭洲又叫了一句
陆亭洲:哥
陆正言看着身前的人一脸不可思议,
陆正言:我去,舅舅,舅妈在家给你喂什么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么高,这么壮了吗?
但陆正言也顾不上这么多直接带着陆亭洲回了家,
陆正言:洲洲啊,房间在二楼左手边,衣橱里给你买了衣服,一会上楼去试试,
陆正言嘱咐完,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陆亭洲跟在陆正言的后面一起上了车,
陆正言:怎么?你也想跟着我去啊?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喜欢跟着我呢?
陆亭洲:哥,你去干什么,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害怕,
陆正言:胆小鬼,不过带着你也不是不行,系好安全带,
陆正言虽然嘴上说着陆亭洲是胆小鬼,但他仔细一想总感觉把陆亭洲一个人放在家里也不太稳妥,还是把他也带过去了,
陆正言开车进到老城区,对着最里面的一幢楼按了按了按喇叭,把车窗的玻璃要放下,对着里面大喊:
陆正言:祁郡,下来
然后又按了按喇叭,老城区破旧的铁窗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陆正言见还没有人下来,又觉得把车停在这里挡着路也不太好,就把车倒出了巷子,在巷囗等着,
架着拐,手里提着一大包菜的祁郡一拐一拐的走到巷口,陆正言从后视镜里看到祁郡,直接下车,祁郡被突然出来的陆正言吓了一跳,
祁郡:你来干什么?还觉得事情闹的不够大吗?
无缘无故被说了一顿心里自然很不爽,直接怼回去:
陆正言:这位同学怕不是贵人多忘事,你伤成这样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是你先闯红灯有错在先,事故的主要责任也在你,我一没疲劳驾驶,二没逆行,更没酒驾,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是骂晦气,走了吧,我赔偿并不是意味着我承认是我挑事。
陆正言:还有我没功夫陪你在这耗,放下东西,去医院复查,医生都打了三个电话了,
祁郡:用不着!
陆正言:小伙子脾气挺大呀!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傻子耗啊!知道我一天挣多少钱吗?跟你耗在这里浪费我多少钱知道吗?不去就不去!老子也不管你了,洲洲上车,回家!
陆正言也不惯着他,直接开车就要走,祁郡那里还能忍直接拍了拍车玻璃,
祁郡:你以为你是谁啊?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啊,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围着你转的啊!
陆正言看着气急败坏的祁郡,他也毫不示弱
陆正言:你如果想去医院,我就带着你回去复诊,你如果不去就赶紧车旁边走开,别他妈在这里挡老子的道!
陆亭洲看着两个人吵架,自己也不敢拦,害怕引火上身只能在后座干着急,眼看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陆亭洲立即口阻止战争。
陆亭洲:小哥,我看你也别在这里耗了,大家都不容易,相互配合相互体谅一下吧,本来特别简单的一件事情,咱们就别给整的这么复杂行吗?
陆亭洲语气里几乎全是客套,陆正言那里看的自己的弟弟这么卑微,直接一脚油门开出老城区,陆亭洲被自己哥哥这样的举动,有些吓到,从后窗看着呆在原地的祁郡,总感觉有些不太好,
陆亭洲:哥,咱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陆正言:不太好?(陆正言冷笑道)是那小子自己不识相,你哥我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跟他耗着!,
陆亭洲:可是哥他还伤着呢?这样会不会…
陆正言听自己弟弟这么说,直接一个直刹,扭头质问道:
陆正言:陆亭洲你这个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那个人受伤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你哥我赔了他钱,给他看了病,现在你反过来教训你哥?你怕不是想挨揍了是吧!
陆亭洲:不是啊哥!我只是觉得他应该有他自己的苦衷,不然的话谁会骨折了还会去大老远的去买东西,住老城区?
陆正言被陆亭洲这一番话直接气笑了,
陆正言:陆亭洲人家有没有苦衷那用的着你管啊!收起你那遍地是的圣母心吧!等你到了社会没人会因为这个可怜你!
陆亭洲被怼的无言,只能等陆正言的怒火自己消失了
正在气头上的陆正言下意识的想从兜里掏几支烟来抽,但是没摸到,只能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钱递到后座,
陆正言:去!给我买包烟!
陆亭洲坐在后座迟迟不把钱接过去,陆正言仅剩的一点的耐心被消磨待尽,终于忍不住对他暴了粗口:
陆正言:我说陆亭洲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啊!把你哥我气死你他妈能得多少好处?你要是实在是想做这个老好人,就赶紧从我车上滚下去!
陆亭洲听他这么说自己也觉得委屈,也为自己辩解道:
陆亭洲:哥~我还没成年呢,人家不会卖给我的,
陆正言懊恼的拍了一下头,回头说道:
陆正言:对不起啊,洲洲,哥哥刚才冲动了,把这一茬事给忘了,不应该因为一个外人就把脾气迁怒给你的,
陆正言还像小时候哄小孩一样一脸真诚的对着陆亭洲道歉,因为陆正言自始至终都还觉得陆亭洲是那个受了委屈需要拥抱的小孩,
陆正言向陆亭洲道完歉下车去买了一包烟,和一袋零食,把零食往陆亭洲身边一扔,因为害怕烟味熏到他,靠在车上把烟吸完,身上的烟味散完了才重新上车,
陆亭洲:哥,
陆正言:嗯?
陆亭洲:我还是觉得你刚才那么做有点过分,
陆正言看着陆亭洲人畜无害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弟弟傻的有点过分,
陆正言:洲洲,这件事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至于今天这件事,我会跟他这清楚的,
陆亭洲:哥,再过几天就是姑姑的忌日了你看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陆亭洲的这句话带着试探 因为陆亭洲至今也忘不了,陆正言在十五岁那年听到自己姑姑去世的消息的时候跪在地上,不让任何人靠近,在那一天在陆正言心里是灰色的,在陆亭洲心里是恐怖的,因为陆亭洲从来没有看到过哥哥失控的样子,
从此以后陆亭洲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陆正言:去啊,为什么不去,你可是他最亲的侄子啊!
陆正言边说边调头,
陆亭洲:哥?咱们这是去哪里?
陆正言:小孩那来哪么多问题,跟着去就是了,
陆正言将车又重新停到了老城区门口,
陆亭洲:哥,你这是…?
陆正言扭头,上下审视了一遍陆亭洲,
陆正言:去把那个人给我叫出来,
陆正言满脸挂着不情愿,自己堂堂上市公司的老总,说什么也不能先低这个头,陆正言的骨气也不允许自己做出这么没排面的事,即使自己在当年创业连饭都快吃不上的情况下,他也没向任何人低过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自己先去找他。
陆亭洲:哥,你不是说不用管他吗?怎么?心疼了?
陆亭洲从后座伸出一颗八卦的脑袋,被陆正言一个脑崩,弹了回去,陆亭洲看着前座的哥哥,一脸委屈,
陆正言:怎么?弄疼了?这就是你说瞎话的代价!还有老子怎么可能去心疼他,他怎么样,和我没关系,
陆正言:快去,我给他挂的可是专家号,这要是不去,我的钱可就打了水漂了,
陆亭洲:哦,
陆亭洲走进巷子里,边往里面走边问路,顺着来到由两面墙围住的地方,中间只有一条极窄的小道,陆亭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两面墙,又重新问了一遍:
陆亭洲:呃…阿姨您确定刚才拄拐的男生是从这里过去的吗?
一群阿姨围坐在一起打着麻将,聊着闲天,根本没有心思听陆亭洲讲话,只是随便回答着,然后将麻将一推,胡了,
陆亭洲眼看问不出什么,只能侧过身,小心的从小道里走过去,走过小道,陆亭洲看着前面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一户一户的敲门询问,
陆亭洲敲了几户,终于敲到了少年的家,只是少年好像并不欢迎他的到来,正当陆亭洲愣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说话声:郡郡,门口是谁啊?祁郡赶忙回答着:
祁郡:没事,奶奶,我同学来找我,
然后祁郡十分不情愿的把陆亭洲带了进来,陆亭洲进来上下看了看,这个屋子一看就很老旧了,墙上有几块墙皮已经掉下来了,沙发上的皮也几乎快掉光了,桌子上铺着的桌布也有几道划痕,
祁郡:坐吧
陆亭洲前脚刚坐下,里面的老人就说话了:郡郡,快厨房里的葡萄洗洗,好好跟同学玩,听话啊!
祁郡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答应着,不一会就端出一小盆葡萄,一脸没好气的坐下,
祁郡: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陆亭洲:我来找你去医院啊!你这么剧烈运动对它的恢复没有什么好处,我找了专家给你看看,
祁郡:不用了,我很好,不用你管,
陆亭洲:快走吧,看看又没有什么坏事,走,走,走了,
祁郡:我跟你不熟,你完全没必要做这种事,我奶奶还等着我照顾呢,你先回吧!
陆亭洲:别呀!你的身体你自己得多注意啊,快走吧!
陆亭洲说着就去抓祁郡的手,祁郡向旁边一挪,把手抽出来,完全不领情,陆亭洲见他软硬不吃也有点恼火,起身上里屋在奶奶旁边坐下,尽管陆亭洲长的很高大,但撒娇的本事可一点也不少,直接自来熟的挽着奶奶的胳膊肘甜甜的叫起来:
陆亭洲:奶奶~你好啊,
奶奶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伸出手摸了摸陆亭洲的头,乖乖啊,跟我们家郡郡玩的好不好?你们得好好相处啊,陆亭洲像个小孩子一样点头,
陆亭洲:奶奶,你别担心了,我跟他玩的可好了,对了奶奶,我想让他陪我出去一趟,您看行不行啊?
陆亭洲直接提出想带祁郡出去,心里面想着:
陆亭洲:只要奶奶答应了你跟我出去看病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吗?
行啊!你们这些娃娃们出去玩玩也是好的,不过可得注意安全,别伤了,别仗着年轻气盛就磕磕碰碰的伤不在乎啊!奶奶和别家老人一样絮絮叨叨的就怕孩子磕碰到,
但陆亭洲像是只听到了奶奶让他把祁郡带出去,他默默的在心里面夸了一下自己,然后和奶奶闲聊了一会就出去了,
刚从里屋出来,陆亭洲就直接被祁郡拽到一边,任凭祁郡向他讨要说法,其实陆亭洲那副身架怎么可能被瘸着一条腿的祁郡拽走,
陆亭洲向屋子里喊了一声,然后直接把祁郡带出去,任凭祁郡怎么挣脱,
等走到小道前才把祁郡放下来,但瘸着一条腿的祁郡走着实在是有些费力,但没办法,里有这一条道可以过去,陆亭洲耐着性子等着祁郡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陆亭洲抬手看了看表,十点整,陆亭洲怕哥哥等急了,直接把祁郡扛到车上,
陆正言扭头看了看坐在后座喘着大气的陆亭洲和被扛上车不明所以的祁郡整的着实有些无奈,但也没管什么,慢慢的关上窗户,把空调调低,把车开出去,
但祁郡觉得被人扛上来有失颜面,直接开口骂到:
祁郡:我说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强人所难的吗?真他妈倒霉怎么让我碰上你们了呢,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
陆正言:第一,我不是君子,第二,你碰到我完全是意外,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陆正言:要不是你闯红灯能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吗?现在反过来埋怨我,老师难道没教过你做错事要先从自身找原因吗?如果没有,我不介意先教会你再送你去医院,
陆正言没好气的说道,
祁郡上车不过十分钟,车里的气氛冷到的了极点,陆亭洲待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哥哥“无差别攻击”
等到陆正言把车停好,把病历和小腿骨的片子直接发给陆亭洲,还没等陆正言说什么祁郡直接问道:
祁郡:你怎么会有我的病历和CT片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正言听他这么说自己也是丝毫不客气,
陆正言:你所有的挂号,缴费都是我弄的我有是很正常的事,你觉得我会对你干什么?把你扔山里喂牲口人家都嫌你喂不利索,洲洲,带他下车看病去吧!我一个人在车上静静,
陆正言怼完,将身子往后一倒,把头枕在胳膊上,闭目养神起来,只留下陆亭洲和祁郡大眼瞪小眼,迫于无奈陆亭洲还是把祁郡从车上整下来,把他带进了诊室,
祁郡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
祁郡:反正来都来了,也逃不了了干脆让人给看看吧,反正自己边不需要掏钱,
祁郡这样想着,陆亭洲则呆坐一旁无助的扣着手心,
等到医生检查完说没问题的时候陆亭洲才慢慢的拖踏着步子走过去扶着祁郡走出去,
陆亭洲把祁郡带上车手里提着一包药,陆正言见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直接开车回去了,等路过花店陆正言进去订了一来花,玫瑰,郁金香,和一小束满天星,用最好的花纸包,陆正言嘱咐一定要用最新鲜的花,付过订金约好两天后来拿,然后直接把祁郡送回去,
陆亭洲:哥!我想跟他一起下去,
陆亭洲看着车下一瘸一拐的祁郡,开口道:
陆正言:怎么?你想认他当哥?去吧,
陆正言以一种奇怪的眼神从后视镜里看着陆亭洲,陆亭洲被盯的有些发毛,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连忙说着:
陆亭洲: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走回去有点可怜,我想上去帮帮他,
陆正言听着陆亭洲说着这样的话,直接一股无名的恼怒涌上来,
陆正言:陆亭洲我想我应该和你说过让你收起你的圣母心吧,你不会认为所有人都会记得你对他的好吧?当你帮助他的次数过多他就会认为成这是你的义务,所以不要滥用你的善良,听懂了吗?
陆亭洲:哥!你怎么这样?之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陆正言:所以我才要你改,你这种性子最容易吹亏!要去就去吧!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沾沾自喜!
陆亭洲自然是知道自己哥哥是怕自己吃亏,但他也不忍心看着祁郡自己走回去,还是下了车,
陆正言又从兜里掏出烟来抽,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家弟弟怎么会这么傻,一团白烟从陆正言嘴里吐出来,伴随着烟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声浅浅的叹息,
陆亭洲从祁郡手里拿过药,走在祁郡的前面,祁郡看着走在前面的陆亭洲心里暗暗想到:
祁郡:这家伙和他哥一样讨厌,不过总归是比他哥好相处些,反正自己不吃亏,随他怎么样吧,
祁郡在心里这样想着,自己也紧赶着向前走,陆亭洲走到水果摊前,又买了一包水果一并送过去,
陆亭洲:奶奶!没事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陆亭洲把人送到后就直接回到上车,刚上车就被一股浓烈的烟味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陆正言听到扭头问到:
陆正言:你哥我一共抽了两根烟有那么呛么?你小子不会感冒了吧!
陆亭洲:我没有,可能跑回来喘急了吧,
陆正言听到陆亭洲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陆正言把车停好,和陆亭洲一人一个包的把行李箱提回去,刚走到门口陆正言就看到两个令他极其讨厌的身影,陆正言心里默默的咒怨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陆正言并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只是加快了脚步,
等陆正言提着行李走到门口,钥匙插进钥匙口,陈明建走上前想去抓住陆正言的手却被陆正言甩开,陆正言抬头看看开口道:
陆正言:稀客呀!陈老板是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的?不过还真是不巧我今天有点事,我看您啊还是改天再来吧!
陆正言的话语中全是不屑和轻视,好像这个人来到这里是给他一种拖油瓶的感觉,陆正言把大门打开正好陆亭洲带着行李走过来,陆正言把行李往客厅里一放,便嘱咐陆亭洲去洗澡,洗完好去试试衣服,自己则是坐在客厅里漠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
陆正言沏好茶,又弹了弹烟灰又瞅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人,身子往后一倒,盘起二郎腿,又看了一眼,
陆正言:进来吧!
听到陆正言这么说待在门口的两个人立即提着礼物进来,正言,
陈明建叫着陆正言,陆正言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心里面只觉得犯恶心,
陆正言直接开门见山到
陆正言:来找我干吗?如果是因为你这个儿子,不好意思,免谈!
正言,别这么激动,我这次来就是想来看看你,陈明建刚说完陆正言就一脸鄙夷的看过去,可陈明建似乎并没有查觉到陆正言的眼神,又继续说:这不是你妈的忌日也快到了吗,我想……还没等说完陆正言的脸就黑下去了,他满脑子想着怎么让他走,可陈明建仍然自顾自的说着,陆正言终于忍不住开始暴粗口:
陆正言: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记住了我妈的忌日?提前告诉你打感情牌对我不管用,再说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妈!
陆正言:我妈生病躺在床上等着医药费救命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呢!说好的抚养费你他妈给过吗!我舅舅为了给我妈治病,发着烧也要去上工的时候你又在哪?现在我妈走了,你跑过来?老子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问候!
正言!
陆正言:怎么?自己干的恶心事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吧,你其实也不需要来求我,我想凭陈老板这些年攒下的人脉也用不上我,所以你还是快走吧!
陈秉舟:哥!
陈秉舟这一叫更是把陆正言激怒了,
陆正言:哥?我可没有你这个弟弟,我的弟弟自始至终只是一个他叫陆亭洲,还有,我现在叫陆正言!和你们陈家早就没关系了,所以你他妈的少在这跟我套近乎!
正言!你弟弟他是无辜的,你这样做你不觉得太过了吗?咱俩之间的事别牵扯到他,行吗?陈明建的语气逐渐由愤怒转为乞求,可陆正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过分依旧回怼到:
陆正言:我过分?陈明建你自己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我过!当年我妈陪你白手起家,放弃自己的未来选择了当时一事无成的你,可你最后干了什么!现在反过来说我过分,别牵扯到他?是你把我扯进你们家的破事的!现在立马从我家里滚出去!滚!
陆正言站起来歇斯底里的喊着,正言,陈明建伸出手想安抚他,但还没伸出的手被陆正言直接甩开,
陆正言:滚!带着你这个儿子给我滚!
陈明建倒也是识趣,看到陆正言这样也没在说什么,只是拉着陈秉舟走出去,陆正言见他们已经走远了,心里犯起一阵恶心,陆正言跪在地上,抱着垃圾桶不停的干呕,刚从浴室出来的陆亭洲头发还设擦干,几滴水滴在地上,洁白的毛巾不停旳在头上擦着,一扭头看到跪在地上的陆正言,瞬间慌了神,直接跑过去,挺陆正言扶到沙发上,递过去一杯水:
陆亭洲: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陆亭洲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慌张,陆正言坐在沙发上只是慢慢地晃了晃手,
陆正言:没有,只是情绪激动了而已,
陆正言用水漱了漱口,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走车钥匙,
陆亭洲:哥!你去那?
陆亭洲看见他这样直接问起来,
陆正言:洲洲,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中午自己订个外卖吧,我就不回来吃了,
陆亭洲:唉!哥~
陆亭洲连话都还没来的及说,诺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
陆正言开车来到拳击馆,直接开了一个单间,默默的脱掉上衣,陆正言的身材好的没话说,白皙的皮肤,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六块腹肌更是十分结实壮硕,陆正言默默的戴好拳击手套,对着一个沙袋就打起来,没打几拳沙袋上就出现了几个凹陷进去的坑,
可陆正言打了几分钟总感觉有些不尽兴,又发疯似的一拳一拳的打在沙袋上,直到他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喘息着,
陆正言:真他妈草了,我妈这辈子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结婚?
陆正言心里面开始替自己的妈妈后悔,要是自己能回到过去,绝对不可能让妈妈嫁给他,
陆正言收拾好东西,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就开车回家去了,刚一进门就看见陆亭洲端着一碗好似涮锅水一样的东西走出来,再往里走就看见被造的满是狼藉的厨房,陆正言只想着眼不见心为净,径直的走进浴室。
等到陆正言从浴室里出来,陆亭洲直接吧粥端过去,
陆亭洲:哥,我煮的粥你尝尝,
陆亭洲边说边把碗递到陆正言前面,陆正言面露难色的把碗接过去,细长的手指拿着勺子在碗里翻着,一勺粥倒下来,勺子上没有沾上一点米粒,倒像是在水里过了一下,
陆正言:洲洲,咱下次就别下厨了,就是淘米水也比这个粥厚吧?
陆亭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陆亭洲:我也不知道啊,跟着网上视频学的,谁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要不哥你尝尝?
陆正言:不了,明天我给你预约了体检,记得空腹,
陆亭洲:我不去!今年都做过了,没必要!
陆正言:必须去!
陆亭洲:哥~我不…
陆正言:没得商量,必须去!
陆亭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正言怼了回去,陆亭洲只好端着粥,气鼓鼓的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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