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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这里的,若不是李卿言,而是任何别的什么人,大概会觉得严家这一举有什么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但李卿言绝对不会抱有这种能与之和平共处的幻想。
这些天之骄子从来不可一世,权力向来不容侵犯。
所以,李卿言有十足的把握,这是场鸿门宴。
他语焉不详地开口。
张真源:“你倒是了解他。”
李卿言不应他的调笑,
李卿言“你很闲?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不远处派对上的人声喧嚣着涌来,即使现在已至凌晨,调笑尖叫声依旧,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但场子却不冷。李卿言心下嗤笑,这些人看来是打算狂欢一晚上了。
想来也是,这些人平日里装正经不知憋屈多久,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没有狗仔的狂欢宴,可不得好好放松下。只是恼人的是,这也意味着她今晚注定是休息不好了。
夜晚冰冷刺骨的海风吹来,李卿言还穿着那条华贵的礼裙坐在阳台上,她一低眼就能看见自己光裸的大腿,本该缠绕在左腿上腿链在刚刚的黑暗中被某人拿走了。
她坐在浓稠的暗影中,高脚杯中摇晃的酒水没能熄灭内心的火焰,灯影明明灭灭地照耀在她招摇艳丽的脸颊上。正这时,门铃声轻响,她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前开门。
门开的那瞬间,她被一双熟悉的眼眸深深摄住,眉头都来不及皱一下,李卿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关门,然而对方那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掌住了门板,那门纹丝不动。
李卿言扯扯嘴角,就要忍不住冷笑出声时,他却截断了话头。
刘耀文:“亲爱的,等着急了吗。”
李卿言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打懵了一瞬间,然而以她现下的视角。只是触及他满怀恶意的目光,他就知道对方一准憋着什么坏。
他另一只手突地掌上她的后颈,头一歪就凑到她面前,不容置疑地将她逼进了房间,另一只手很快地将房门拉上。而李卿言在这风驰电掣的一刻,视线边缘终于攥住了他身后远处那刺眼的纯白裙摆。
房门磕上的响声像是敲动她心弦一般,她睫毛一飘忽,如此近的距离里,扫过他的脸,留下恼人的痒意。
又被暗算了。
李卿言心头未消尽的火气席卷而来,甚至比刚刚更加猛烈,不仅是因为他三番五次地来挑衅她,更是因为这种讨厌的失控感。
燥热感从心头蔓延至全身,她鼻尖甚至都渗出点薄汗,她强压住那些杂乱的情绪,极快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抱臂面色冷漠地看着他。
李卿言“离我远点。”
心口的闷气迟迟不散,言语反而更加犀利。她扯了扯嘴角。
李卿言“你不会就是想让苏欣辞看到刚刚那些吧。”
她看出来了,他就是想打击报复她。于是抓住一切机会想给她使绊子。不过,她嗤笑一声,下巴微微抬起,眼皮寡淡又不耐地盯着他,骄傲地不可一世。
李卿言“她能算什么麻烦?”
他幽深的眼眸似是锁住她,喉结一上一下地跳动着,李卿言表情平静的注视着他,血液却早已翻起不适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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