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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钧:“我们现在需要划分一下房间,可以拿南波小兔那个色子决定。”
提到这儿他们才发现把少爷给忘车上了,黄子再取过来时南波小兔一只脚已经脏得不成样子,脏兮兮的少爷挨了黄子一捶被塞进了周枳杳怀里。
黄子弘凡:“作为这个崽的姨姨你看你把它养成什么样了?”
周枳杳:“爱谁谁。”
下一秒,少爷又被毫不留情地丢给了黄子弘凡。
南波小兔: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没拿到经费之前我不还是这个女人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吗?
经过两轮投骰子分配好了男生房间,到晚餐以前都是他们自由休息时间。
周枳杳的单人房间就在一楼,等把行李安置好后她本准备把没写完的报告写完,窗外突然传进熟悉的吉他声。
周枳杳敲键盘的手指一顿,少年声线好听,她有些分神,忽而从桌子前站起身来推开窗户。
抱着吉他弹唱的人满眼都是少年气,他侧脸轮廓分明,眼眸低垂,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弹出她再熟悉不过的音节,
青春的火,温柔炽热,像你一样,把光铺进所有人眼里。
周枳杳:“黄子弘凡。”
声音很小,她没想到他会回头。
不大的院子里,歌声没断,黄子看到周枳杳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户正朝自己招手,目光不由变得柔和起来。
“任岁月似水流年”
“仍在灯火中看见”
“彼此的脸”
“骄傲的眼”
“骄傲的少年”
你永远都是我无数听众中最特别的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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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十点录制时,家里已经倒下两位了,小齐高反,周枳杳则是来了生理期,难受得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
迷迷糊糊地被敲门声给叫了起来,半眯着眼睛努力分辨眼前人的身形,
周枳杳:“怎么了小齐哥?”
站在她房间前门口的郭文韬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周枳杳不舒服不能骂周枳杳不舒服不能骂”洗脑过后露出一个慈父的笑容,
郭文韬:“黄子买了晚饭你要不要吃?”
周枳杳瞄了眼外面,摄像机还有打光的灯都没了,看样子导演组已经撤了。应该已经很晚了吧,
周枳杳:“你们吃吧。”
凌晨一点,民宿安静得不像话,这里环境好,按理说应该睡得更沉才对,周枳杳倒好躺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个小时了,就是疼得睡不着。
越来越清醒,越睡不着越气,越气越疼,最后她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摸黑找到了冰箱,还没来得及打开身后传来一阵巨响。
周枳杳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回过头,大姨妈来的时候看谁也不顺眼,就算今天是鬼来了照样重拳出击!
黄子弘凡:“你没事吧?”
黄子只是下来找瓶水喝,厨房黑漆漆一片从远处只看到一个白裙子在晃悠来晃悠去,一个没拿住手机掉到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呢,周枳杳倒是一脸怨气来了。
周枳杳:“我没事,下来找点吃的。 ”
黄子怀疑地点了点头,视线依旧追随着周枳杳,就见她蹲下身翻箱倒柜!打住!
黄子弘凡:“你不是不能吃凉的吗!”
你把冰箱二层三层全部的雪糕都抱到怀里算怎么回事啊!
黄子赶紧拦住,周枳杳硬是不撒手,理直气壮地说,
周枳杳:“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
生理期呢,它不会让你死,但会让你想死,是时候征服它了。
她刚说完,怀里抱着的其中一盒冰淇淋啪得一声掉在了地上,估计?是被雷到了。
黄子试探性地摸了摸周枳杳额头,真有点热,怪不得这么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狠狠拍了一下,女孩眼神凶巴巴地瞪着他,
周枳杳:“干什么!”
黄子收回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把她骗回去睡觉。就见周枳杳微不可见地皱眉,弓了弓身子,黄子不得不强硬地收回了她怀里的雪糕。
黄子弘凡:“不能吃冰的。”
周枳杳眼睛还定定地望着雪糕,
周枳杳:“就想吃点甜的。”
黄子转头看了眼厨房,就连饮料都是放在冰柜里的。没办法,谁让这是周枳杳呢,他妥协地弯下腰,放柔了声音,
黄子弘凡:“那这样我出去看看有没有红糖水或者姜丝可乐,好不好?”
他这样怎么跟哄小孩一样?
周枳杳回过神,小声补充道,
周枳杳:“这附近没有的。”
没想到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外套拿上手机就要往外走,
黄子弘凡:“附近没有我往远走不就完事了,肯定能给你找着。”
推门时他突然转过头,放轻了音量,
黄子弘凡:“你先回房间去啊。”
彩云之南的傍晚,一个少年身影在小镇里寻找着没关门的食铺,一条街挨着一条街地打听,好像不觉乏不觉累。
只因为刚刚借着月光,他看见周枳杳眼眶红了,可他不想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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