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急忙上前,扶起了倒在地上杨诗雨怀里的三弦。还有声有色的念叨着:“三哥,对不起,你受惊了,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把你一个留到了这里。”一边碎碎念,一边抱着三弦去旁边检查了,心里下定了主意,不会再让她靠近自己的三哥了。
烧饼眼见闯祸了,赶紧把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好意思和害怕,在节目组中,他可是见识过她的报复心。
烧饼:“内个,师姑呀,你……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我只是想吓一下周九良,没有想到吓到你了,就……”
杨诗雨被摔蒙圈了,自己多久没有被扑倒了?好像上一次,自己被扑倒还是上一次在干爹农场逗藏獒的时候,这怎么一下子又被扑倒了?虽然说不疼,但是就是懵圈。
张云雷:“烧饼,你干啥呀,一惊一乍的。就算你是儿徒,你也不能来拆家呀。怎么跟个二哈似的,你要是拆家最多就是把东西赔偿好就好了,但是你要是把这位碰坏了,我向你保证,你会被追杀的。”张云雷眼睛里面的刀子,跟不要钱一样,往烧饼身上刮过去。
杨九郎:“淡定淡定,角儿别生气,你看看,这地毯这么厚,怎么可能摔疼呢?”
杨诗雨:“没事没事,我不疼,就是烧饼呀,咋下次力气小一点去,这幸好是在一楼,要是在二楼,你非把我扔到楼下去不可。”
烧饼:“我也没干啥呀……”
张云雷:“你怎么来了?怎么,五队没什么事情了?还是你又搞出什么事情了,或者你也要参加鼓曲社的开幕吗?”
陶阳:“辫儿哥,他应该是来视察工作的,你不要想那么多。”陶阳瘫坐在沙发上面,懒洋洋的说道。
张云雷:“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把小师姑给摔了,说吧,准备怎么封口呀?”
烧饼:“师姑还没说话,你怎么起哄呀,小辫儿,你不能这样对哥呀。哥的钱都给你嫂子买包了,你能不能省着点坑呀。”
张云雷:“诶,我呀,就想吃海底捞,要是没有吃到的话,我的嘴就管不住自己,什么都想往出蹦。比如呀,什么叫藏私房钱,又比如师父最爱的扇子,怎么……”
烧饼:“停,祖宗,你要吃什么,你说,咱们去店里还是点外卖?”求你闭嘴吧,要是你再说下去,我还有形象吗?私房钱的事情,说好的不告诉其他人的。
杨诗雨:“往这看,往这看,受伤的人在这里,吃什么不应该是我决定吗?怎么你来决定了?”
烧饼表示风太大,自己没有听到。然后,她成功的被忽略了。杨诗雨表示,我能被忽略吗?我能吗?于是拿出手机,给备注小黑胖子的郭老师发消息,告状。
杨诗雨:“嘎,师弟呀,你徒弟欺负我,把我直接推倒了,我的波棱盖都卡图路皮了,可疼了,他们还庆祝准备去吃海底捞了。没天理呀,他们欺负我没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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