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牵扯到小秦,栾云平和烧饼的脸上都不可避免地带上怒色,但郭德纲依旧面色平淡,王金云的狠话轻飘飘地荡在空中落到地上。
郭德纲眯起眼睛直盯着王金云:“说来青年队那边有个孩子,我倒是从他身上,看出了几分你年轻时候的风采啊——”
王金云愣了一下才冷哼一声:“是吗,那个孩子可得好好祈祷,别最后落得一个无被逐出师门的下场。”
“此言差矣,这还没拜师呢,又何来被逐出师门一说,况且俗话说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既然半只脚踏进了德云社的门槛,我自会——好好教导。”
郭德纲转身打开了车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偏头说了一句:“对了,在德云社这么几年相声倒是没学得多好,乱七八糟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啊,洗钱,可不容易吧?”
也不需要王金云回答,郭德纲径直上了车:“小栾烧饼,回去了,人家这大庙,可容不下我们。”
栾云平上车前看了王金云一眼,表情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嘴角倒是还噙着那虚伪的笑,他身后的小刘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车子驶离了别墅区,烧饼先忍不住转头过去看着后座上的师父问:“师父,您刚刚怎么突然说起青年队啊?”
郭德纲瞥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回答:“我看王云金有句话倒是没说错,这些年你还真是一点教训没长,我们今天来这是一时兴起,可那门卫确是连拦都不拦,王金云更是早早等在门口,说明我们的行踪他是了如执掌的,去年我们失败的那次土地竞标你还记得吗,本来那块地也没什么人关注,我们本来可以稳稳拿下的,但是有家公司以比我们多十万的出资拍下了那块地,当时我们只想着是人家幸运能掐会算,但我刚刚看了眼资料,那家公司的法人就是那个小刘,而且那块地他们也拿来做了浴场,正巧是我们原先的打算。”
郭德纲调整了下姿势,拿了个抱枕靠在腰后,人老咯,多走几步身体就不得行。
“其实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是公司里的人,但是公司的人又怎么能够时时刻刻了解我们的行踪?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德云社的人,你们几个我都是知根知底的,那人不在这九个队里,那就只能藏在那群我没教导过的愣头小子里了。”
说完,郭德纲叹了口气,“虽说心思单纯些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在德云社待了这么多年,这些人情世故心机计谋你也该懂一些,别只是个‘德云莽撞人’,看看攀攀,怪不得人家是副总呢。”
栾云平在一旁没说话,其实他想到出了内鬼,可是因着对德云社的盲目自信,并没有想到队员身上去,但总归是比烧饼好上许多的。
烧饼被说了也不在意,嬉皮笑脸地:“那是因为我晓得师父在啊,师父在这呢我懂那么多干啥,要是在外头,那我铁定是德智体美样样精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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