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九十）

阿辞：就是说突然通知明天有一个考试，所以今天也只能先更一章了呜呜呜Ծ‸Ծ

“你会照顾好？”郭德纲嗤笑一声，“怎么照顾？用什么照顾？用我孩子去换你孩子的命吗？”

郭德纲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逼近到小刘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小刘像被毒蝎子蛰了一下，浑身颤栗起来，睁大眼睛惶恐地盯着郭德纲，自从那天之后，他拿着王哥给的钱回了医院，交了前期手术的钱，虽然还不够女儿的全部治疗费用，但也算是解了一点燃眉之急，他女儿的生命也得到了延续，不会每天喊着难受，那之后的手术钱，他打算努力干活去挣，就算是砸锅卖铁，他都不会再去做违法的事情。

可是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被噩梦缠身，整宿整宿地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小秦在他怀里苍白着脸的模样，他陷入梦魇，他看到小秦被牙子用鞭子打得满身是血，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撕心裂肺的哭，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没了神采和生机，就盈着痛苦的泪水，死死盯着他，原本该可爱童真的声音充满恨意，原本软乎乎的脸蛋也没了肉：“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卖给他？我好痛！好痛啊！”

在工地被警察抓到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解脱，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不见了他会不会害怕，之后的手术钱要怎么办。

他问心有愧，没办法坦然地面对郭德纲的质问，他先前的镇定就像是纸糊的窗户，薄薄一层覆在他虚伪懦弱的灵魂表面，郭德纲的质问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戳破他的血肉往他心里捅，不需要过多质问，他就已经不攻自破。

确定眼前的年经人就是拐走小秦的人之后，郭德纲反而冷静下来，坐回到位置上，冷冰冰地问他：“说说吧，那天的事情经过，是谁指使你们把两个孩子带走的，为什么绑匪谈条件的时候只有一个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显得咄咄逼人，小刘痛苦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手臂里，手烦躁地拽着自己的头发，终于是开了口：“那天，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你们收养的那个孩子，好不容易蹲到机会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于是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把人带走了，后来……因为有个孩子身上带着刻了‘秦’字的项链，我们就把他交给雇主，王哥就说要把剩下的那个孩子卖掉再赚一笔，我们，我们都同意了，孩子，交到人贩子手上之后我就不知道下落了。”

好长一段话，小刘说得断断续续，大家都安安静静听着。

一众人听着小刘回忆过程，心疼的要命，饶是栾云平都红了眼眶，刚刚赶到这的高筱贝已经和孟鹤堂抱在一起哭，烧饼也是，握紧了拳头，从手臂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也能看出他有多努力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那个人贩子在哪？”小刘没有马上开口，大概还在挣扎，终于是那一点微薄的良心占了上风：“在城郊，在城郊的山顶，那里有间铁皮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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