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了一声:“别吵了,葬礼,墓地,酒席,老太太自己买单了。”
几个人一愣,突然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
老大:“你是?”
我:“柳老太太托我给你们捎个话儿,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费用,老太太自己出了,你们别再吵了,否则老人家走得也不安生。剩下的钱呢,分两份,给孙子和孙女一人存一份,你们谁也不许动?”
几个人愣愣地看着我,似乎谁也不相信,不过一提到钱,老二媳妇眼睛一亮:“小哥儿,你说的是真的?老太太生前把钱托给你啦?那你拿出来吧!”
我:“柳老太太床底下最里边那个老箱子底,压着一张存折,里面大概有五十九万三千七百多块。。。”
还没等我说完,老二媳妇一溜烟儿就跑过去了,老大媳妇一愣,也忙跟了过去。没超过五分钟,就听见里边“哎呀”一声,随后妯娌俩一脸喜气的就出来了。
老大老二一看也乐了。
老大:“还是咱妈有远见啊,好了好了,就按咱妈交代的办,去了墓地,葬礼和酒席钱,剩下的就给俩孩子一人分一半。”说完,四个人又一起去看那存折,没人理我了。
我:“嘿!那里头有我三千,老太太说的给我的带话钱。”
老二听了却眼睛一翻:“三千?凭啥你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就挣三千?我咋知道我妈说没说过那话,你有遗嘱吗?你有证据吗?没有赶紧走! ”
这老二长得一脸横肉,额上一条刀疤,一看就是进去过。
老二媳妇按捺不住一脸的喜色:“老公,咱们现在就去银行吧!赶紧把钱取出来了啊。“
几个人拿我当空气一样,好像出门就要走,我一把拽住老二的手臂:“把我那份给我!”
老二一甩胳膊,眼睛一瞪:“我心正烦着呢,别他妈惹老子不痛快啊!
“子衿,磨蹭什么呢?你这是带话儿啊还是开会啊?你不说那边医院里还躺着个人等着救命呢嘛?”是疯子在车里等的不耐烦进来找我了。
疯子身高将近一米九,膀大腰圆的,一见他进来那哥俩儿有点儿紧张了。
老二眼睛一瞪:“干嘛?不给还要抢吗?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法治社会!”
老大:“你们再胡搅蛮缠,我们可就要报警找警察了。”
疯子:“胡搅蛮缠?你说谁呢?”
老二媳妇见状,立刻拿出手机:“别废话了,报警找警察吧。”
我拍了拍疯子:“咱走吧。陈阳那大哥还在医院躺着呢,哪有空儿跟他们在这儿耗。”
我们赶到陈阳说的那家医院已经是深夜了,疯子一直嚷着饿,陈阳便出去买吃的。
我虽然不懂太多,但是很明显看出陈阳那位大哥身上被一团黑气紧紧缠绕着,我小声问道:“疯子,怎么一团黑气,看出来是啥了吗?”
疯子看了一会儿有点迟疑地说道:“我看像是子母煞,不过又不太像煞。这哥们儿也是个好人,咋会沾染上这种东西。”
这时陈阳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烤鸭,一个肘子,还有几盒打包好的菜,几瓶啤酒,我们三个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陈阳:“二位,我大哥还有救吗?”
疯子:“人有三魂,天魂、地魂、人魂,古称胎光、爽灵、幽精,也称之为主魂、觉魂、生魂。三魂生存于精神中,人身去世,天魂归天路, 地魂徘徊于墓地之间,因地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你这位大哥应该丢的就是地魂,也就是爽灵,所以命还在,意识却没了。”
陈阳懵懂地点点头:“就是我大哥还有救是吧?只要把意识,哦不,那个爽灵找回来就行了?”
疯子却所问非所答地问道:“,你这位大哥跟你现在这位嫂子结婚之前,有没有过别的女人?有没有过孩子?”哥们儿
陈阳一愣:“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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