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晓栾漫漫消失以后,秦霄贤也昏昏暗暗消极了好一段时间。
他请了假,没有归期的事假。
这之中的每一天里都是在消磨时光,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
不过几天下来,整个人就变得邋里邋遢的,萎靡不振,看起来更是毫无生气。
桌子上、地上也是堆满了酒瓶子。
那段时间里他剩下的与外界唯一一点交流可能就是开门取外卖了。
何九华当然来过,劝也劝了,骂也骂了,时间也给了,但秦霄贤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把老何头气的直挠墙,又是一番劝慰后摔门而出,憋了两天没再上楼,更是没有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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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点,是张九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家门口。
张九龄一声不吭,抄着双手静静地立着靠在门边的墙上。
也不过就是用了街上商贩那种大喇叭,挂在门把手上,机器一直循环播放着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
惹得躁了,秦霄贤就爬起身一脸恼火的去开了门,见是他,瞬间感觉整个人立马都清醒了过来。
要说在栾漫漫受伤之后,到现在,也只有张九龄依旧不搭理他,还在怨他。
秦霄贤震惊于突然出现在他家的张九龄,直至人老神自在的进了他家门,然后坐在沙发上,那一刻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秦霄贤:张九龄也是狠人,来了之后二话没说就开始喝酒。
眼见他喝了,那秦霄贤自然也没扭捏。
这是他家,他才是主人。
无声的硝烟下,两人把家里剩下的酒都拼完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这姓张的竟还是搬了四箱子酒来的他家。
从门口把酒搬进屋里,再没喝一会儿,两人便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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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动静,抬眼望过去。
秦霄贤:张九龄就蒙着脸在哭。
秦霄贤:说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
两人相识不过几年时间时景,虽是相熟,但毕竟也不是那个有机会能看到人家表露情绪的关系。
秦霄贤:起先还是压抑着哭声,后来都快哭断气了。
没办法,秦霄贤凭着最后一点清醒去给他拍背舒气,他也怕人哭过去了。
后来,张九龄断断续续的说着在秦霄贤认识栾漫漫之前她发生的事情。
如此,他一时间知道了很多事情。
知道了她是祖师爷赏饭吃的大师姐栾云洛
知道了她小时候功课好、会经常被师父安排给师兄们查作业
也知道了,当年因为社里起内讧,栾云洛成为了那个牺牲品,起誓十年不再登台。
……
刹时间,他觉得自己懂得了为什么不能再跳音乐剧会对她有那么大的打击。
甚至于逼得她选择自我了解。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冲动到在见到她时说出补偿那些话来。
虽然他用错了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也正是因为他知道,他做不到把她失去的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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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秦霄贤和张九龄两个人竟是一同哭了起来。
许是因为一起喝过的那场酒、又一起哭过得原因,两人一酒泯恩仇,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和相处模式。
所有人日复一日的,过着日子。
秦霄贤:这几年我其实很少听到有人提起你。
秦霄贤扯了扯唇角,又开口否定自己的话。
秦霄贤:确切地说,我一直没有听到过。
秦霄贤:好像所有人都默认不提不想,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午夜梦回,他也总是能梦见她。
不得不承认,他想念她。
打扫她的房子,看着她以前的生活环境,也是他在满足自己的思念。
“被遗忘才是真正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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