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
有人提议去吃夜宵,顺便喝点小酒庆祝一下今天的天津之行顺利完成。
郭于两位老师自是早早就先撤了,老两口更愿意自己两人一屋待着。
那郭德纲一走,住郭老师家里的栾云平和高峰两人便一道也走了。
高老板毕竟不是年轻人了,熬不了夜。今天又跟着忙活了一天,都有些疲了。
栾漫漫思绪还在因为刚才郭老师台上的那番话走神,便拒绝了同行。
张九龄见她拒绝,本是也想拒绝的。
奈何他作为九队队长,这此大家又是为了九队开张而劳心费力的,他不好不去。
秦霄贤也因为胃还是不舒服,去了也不便喝酒,便直接是拒绝了。
于是,最后,只剩他们二人先行回了酒店。
抵达酒店,秦霄贤瞧见栾漫漫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试探的提议要不要去花园走一走。
栾漫漫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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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客房的划分致使这片花园此时并没有什么人往来,也可能是因为已经十点多了,大概没有人会选择晚上来赏花。
秦霄贤:你在国外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许是太安静了,他想找些话题,但一时间竟又不知道可以聊些什么。
索性,他就把他想知道的问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没有消息的两年她是如何走过来的。
栾漫漫闻言小小的惊讶了一瞬,因为到现在连她哥都没有问过她关于那两年的事情。
她以为不会有人敢来问她的,竟是没想到最后竟还是他第一个问出口来。
不敢问是因为他们知道,她一定不好过。
也可以想象到,她是费了多么大的努力才站起来的,又是鼓起了多少勇气,才回国面对这一切。
所以,他们不敢问,是怕提及她的伤心处,也怕她的回答他们听不得。
不是不想听,而是怕听得会心疼难受。
会忍不住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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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真正走到今天了以后,栾漫漫对那段时光也没有什么伤心的了。
毕竟,最痛苦、最难的时间断她都已经蹚出来了。
栾漫漫怎么跟你说呢···
栾漫漫认真的想了想措辞。
没有什么好不能说的,反正都已经走到今天了。
试着面对也才能让她学着放下。
栾漫漫那段时间里的我会选择告诉你。
栾漫漫栾漫漫过得一点都不好。
栾漫漫日复一日的复健、扎针,吃药,身体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痛苦。
栾漫漫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迈出一步来,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栾漫漫那种感觉,很无力。
他眉心皱的更加厉害,心底泛起一丝心疼,唇瓣用力抿了抿。
秦霄贤或许不能体会到她身体上的痛苦,但理解无力感,他深有体会。
就比如,那年眼睁睁看着她推开自己,后来像个破碎布娃娃躺在病床上时:
他觉得无力。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钱真没有用。
不能换回她在舞台上闪耀发光。
也不能让她少遭一丝罪,少受一份痛。
或者是知道真相的那天休息室。
他懊恼、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相信她的为人。
倘若他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就是那般做了,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
为什么要跟她赌气,为什么要她喝那杯酒···
更崩溃的是,这后面一系列的意外都只是因为他当初不够信任她而引起的。
他无力于这种自责之中。
他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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