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黎妩阿祺,你2020年最想删除的记忆是什么?
马嘉祺:.....
马嘉祺:女装吧。
——
丁程鑫:还没有什么记忆想让我删除的。
丁程鑫:既然自己已经在我脑海中存在了,那就只能在着吧。
丁程鑫:也是一种成长。
——
宋亚轩:没有吧。
宋亚轩:感觉没有这种想让我崩溃的事情。
——
刘耀文:最想删除的记忆.....
刘耀文:没有特别的。
——
严浩翔:没有。
严浩翔:我觉得人生的每一个时刻都是自己值得去回忆的。
——
张真源:可能最想删除的我早就已经把他们删光了吧。
张真源:因为要是留到现在我估计会很难受。
张真源:因为我本身这个人就是一个...不愿意去把难过的事情记太久的一个人。
张真源:当下可能会特别的难受,但是会比较乐观嘛。
张真源:就觉得事后生活还要过,天天揪着这个事情不放,真的会让自己很难受。
张真源:所以说我有时候忘了就彻底地真的把它忘了。
张真源:我会通过那件事去让自己之后做出一些什么改变,可能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我吧让我变成了。
——
左黎妩我们小贺老师有2020年最想删除的记忆吗?
贺峻霖:7月19号,我记得应该是。
贺峻霖:因为我记得那好像是第一次在疫情之后出外务。
贺峻霖:然后额....
贺峻霖:所以我们把那个舞台,我觉得它非常重要。
贺峻霖:所以说就是特别用心去准备了。
贺峻霖:我跳完了下来,我看了看视频,我发现我没有看到我自己。
贺峻霖:然后其实那天....我其实是挺难受的吧。
贺峻霖:因为我觉得,一个舞台到最后,你肯定要让别人知道你存在过吧。
贺峻霖:你不能...一个舞台看起来....
贺峻霖:比如说时代少年团七个人,说的直白一点,我就看到了六个人。
贺峻霖:我那天坐在车上,我一句话都没说,我戴了个耳机,开了个降噪。
贺峻霖:对,然后把声音开的特别大,因为我不想说。
贺峻霖:就是别人在讨论你这个地方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我就想说...我说...我都没有看到我在哪....
贺峻霖:所以说这个就是我最想.. 最想删除的记忆吧。
听到贺峻霖哽咽的声音和逐渐泛红的眼眶,左黎妩按下摄像机的暂停键,走过去抱住她的小孩。
那天她回河南处理学籍问题,没跟着去,但恰好就是那天,她的小孩受了很多委屈。
贺峻霖:没事儿啊,怎么我哭了你也哭了。
贺峻霖:傻不傻。
左黎妩你管我,你才傻。
左黎妩笨蛋贺峻霖。
于她而言,她的小孩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的人。
“成都很大,深海很蓝,贺峻霖值得”
七番代表不了实力,聚光灯也会停留在贺峻霖身上很久很久。
世间这么乱,可是她的小孩却干干净净,永远印在她的世界里。
“她可以被欺负,她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她的小孩们要光鲜亮丽的,要前途坦荡,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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