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虽然是业余的普通热爱,但团员们由于身体超乎常人,歌声各个稀世宏大。星期三歌声轻跳亮耳,星期五广大无边的声音撼人心魂,星期六声音延长足息一曲不断。
他们的合唱甚至能让人瞬间觉得这里不是什么监狱,而是神圣吟唱的圣堂——卡林巴在营长拇指下灵动温馨,那些美好的旋律源源不断,仿佛时间都停滞在这片和谐中。
“上次那个偷偷拿你们做实验的助手被我赶回去啦,怎么能这样不在乎别人感受,太过分了…”
“出资申请改善监狱食宿终于有着落了,虽然资金不太够,但我要求他们先修好重点观察间,四楼肯定不会至于再飘雨进来。”
“他们实验连麻药都不上!越来越过分了,说他们还不听。咳咳…新狱长真是的,完全帮着那些乱来研究者,跟我对着干!”
团员们大多都有亲人困在故国,虽然自己还能在监狱里苟延残喘,但其他俘虏可能就不那么命好了。
安德鲁经常想起自己那些哥哥姐姐们,团员们也都有同感,聊起家人们常常担忧着。
“最后是劝降了他们,为了收服军团我们国也大伤元气,肯定只能和平解决了。”营长很了解战况“不过当地人几乎都动荡难安,我们也有不少人向国家提出要抚恤原住民,还私下资助了几波…希望能帮到他们。”
“营长先生如此恩惠,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虽然营长是敌国政府人员,资产并不少。但屡屡为他们破费,星期三十分感动,当年家里穷困揭不开锅,但凡下来一点面粉钱,自己年迈的父母至少还能活着。
“好孩子,你们本就是被波及的无辜人,因战争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我真心要帮你们,哪求回报感谢?”老先生力不从心地长叹“只怕我不能帮你们更多…新狱长很快要接手全部管理了,哎。”
在监狱里待久了,受其中感染也愈发加剧。监狱里死了一批又一批人,但不断有新的囚犯…或者说试验品进来填补。
没过几周,营长先生就病卧二楼,再难起身探望。
被榨成血汁提取魔力因子,也变成了常有的事。新狱长也是个实验狂魔,这里越发让人难以忍耐。
但团员们永远相信他们的团长可以带着大家创造奇迹——群的力量是没有止境的,对吧?
“当然。”星期天的微笑已经开始叫人不寒而栗“杀了那些监狱管理者,我们合力一起,人类怎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肆意报复人类,让他们血液中魔鬼的力量愈发快意膨胀…但独独是面对营长,却无数次激起他们为人的心绪——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他什么都没做错…他更应该活下去。
“一群懦夫。”星期天不屑转身,身后的团员们便全成了血腥恐怖的衔尾蛇。他眼神凄愁哀婉,望向了安德鲁“你也要背叛我?”
那些对星期天的不忍,现在回想起来通通都是魔鬼的蛊惑。但安德鲁当时太年轻,在军团的征战生活早已让他习惯服从于团长:“星期五绝不会背叛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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