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门?”阮潇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仿佛是画框的门,上面的色彩斑斓却模糊,根本无法辨别其中描绘着什么“你还记得群上次对门说了什么吗?”
“以前说过的再说也不会起任何作用。”安德鲁不是没有试过。
“既要有心意,还要有新意…”阮潇蹙眉“难道是现编的?倒不是不能编,但我们都不认识群,估计很难模仿出他能达到的效果。”
“应该不是现编,他每次走进那扇门都非常珍重,看上去像准备得体后,要呈现出最好的一面。”安德鲁对此印象深刻。
“简直像是要去见什么很重要的人…”不是现编,那肯定早就写好了——毕竟群清醒的时间有限,如果不提前写,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达到所谓的“效果”。
“门可以藏起来,但开门的‘钥匙’不随身携带,他可就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进门了。”阮潇认为开门用的话语群肯定是贴身带着。
“估计是的。”安德鲁想起有时候群恢复意识出现在画框前,但过了好一会都没进去,到处翻找了一阵就下楼去了“不过他好像也经常弄丢贴身带的东西。”
“那肯定,毕竟他连自己的形态都不能控制。”阮潇也想到了这一点,可问题是他掉到哪里去了。
“你们还有没有发现过什么奇怪的笔记?”现在下楼就是送死,但他们几个都不是会落下重要线索的人。阮潇觉得说不定是已收录的道具,只是还没解锁真正用法。
波农帕尼若有所思,走近模糊的画框:“让我试试吧。”
[如何有幸在此间可见花一样美艳的人儿?
可不幸的是此处不会被鲜花芬芳;
这里是吞噬闪耀光明的无间地狱,
升腾光辉的花不该驻留于此。
想要为你变成世界般无边际,
追上自由的海鸟飞出海岸线很远;
乘着朝阳的光芒腾出地平线而亮,
成为你突破天际的奇妙幻想。
我要紧握你的手,带你逃出黑暗,
这里没有海、光,飞鸽丑陋邪恶,
天空坚冷不再被你眸中火焰所柔软。
暗无天日的冰窟不能禁锢你温暖的魂魄,
我会毁灭这个痛伤美好的迷途炼狱,
丑恶眼睛化去后,我想再被你微笑注视。]
波农帕尼手持带着玫瑰清香的簿册,声音有些稚嫩青涩,但明亮清晰。头一次朗诵这么饱含深情的诗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为了逃出考场,所以他念得很认真,如此就显得这诗篇更加真诚了。
一时无人说话,一片寂静。
称呼这里为“迷途炼狱”,基本上可以肯定写诗的人就是设计考场的主考官了。但是…这是群写的吗?一个恶魔,会对谁如此深情?难道是另一个恶魔吗…
阮潇拿过他手里的诗集,就是之前那本散开的《花之集》。翻了翻还挺厚:“这里面这么多诗,你为什么选这一篇读?我觉得最后一篇才像是刚写没读过的…”
“但是…门已经开了。”波农帕尼怯怯地指了指弹开的画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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