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勾股定律我们打开了总裁的办公室,在办公桌上我们看见了刚刚周更提到的报告单。
我们翻开一看,发现在今天送到医院的人中,不仅查出了有鱼菇,还出现了两个新的名词---普素和A爆了。
我们为了不被发现匆匆拍照后离开了办公室,在会议室开始整理起目前的证据。通过查询,我们发现普素是由于长期服用抗排异药物导致的含量超高,我看向写在黑板上的五个人名,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长期服用这种特殊药物?
思绪纷飞之际,一桐姐惊叫道:“查到了!A爆了是一种白色结晶,极易溶于水,味苦,平时主要治疗咳嗽,失眠等症状。”
“所以,”雪琴总结道“不管这个药最终导致什么效果,我认为能够拿到这个药的人首先需要有这些症状才能够拿到他,因此我们可以先缩小一部分范围。”
我们纷纷出动,试图在同事们之间找出符合相关特征的嫌疑人。同时,戚薇姐和雨绮姐也根据手机上的测试方法,证明了确实是有人在海报上提前洒下了A爆了。
我走到工位上,开始试探性的问起我的好同桌,“粉哥,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啊?”
男人莫名的看了我一眼,“你哥身体好着呢,吃嘛嘛香,身体棒棒。”
我尴尬一笑,“这样子啊,哈哈哈哈哈我也是看粉哥您一直坐在工位上孜孜不倦的工作,怕您累到了嘛。”
望着女孩明显到就差把“我觉得你虚”这五个大字贴在脑门上的暗暗嫌弃,某粉感觉心上又狠狠的中了一箭(嘤嘤嘤被老婆嫌弃了怎么办,粉粉只会哭)。
“怎么会,不过你要是实在是想看哥的体力如何,马上就会有一个机会。”张粉儿咬牙切齿的说完,便主动切断与我的联系。
嗯?我有些懵,什么情况就是说啊啊啊啊啊(莫名猛女羞涩),张粉儿偷偷看身旁的女孩,看着瓷白的小脸上浮上粉红,心中暗自得意,哈哈哈哥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然后,某人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拿着小零食去问其他的同事了。不是独一无二的关心,甚至也没有小零食,好的某人的脸又黑了。
意外的是,大家虽然很累,但是药单上面症状却没有一个人承认。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断了。
就在这时,艺凡发现在布置海报的两个人录制的视频中,似乎一开始的纸箱摆放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海报被放置好了之后有人在上面动了手脚!
我们马上前往道具间,通过照片比对,发现原本箱子摆放的是一个“1”字,结果现在有一个箱子的摆放发生了错误,在其中显得十分突兀。
一桐姐也通过试纸比对在纸箱后面发现了大量的A爆了的粉末,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再放粉末的时候匆忙之间碰到了纸箱,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慌乱之中摆好了纸箱。
“不过这么明显的错误难道他没有发现吗?”艺凡指着那一块错误说道,“我和戚薇姐当时一进道具间就发现面前的纸箱有点不对劲,凶手不可能放着这样显眼的错误任由他被发现啊。”
我们陷入沉思,对啊,这样做只会增加被发现的危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看着眼前鲜艳的字体,极具对比性的纸箱背景,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随即便豁然开朗。“如果,排除了不是他刻意为之的情况下,那只有一种最不可能但又最合理的答案。”我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哈哈哈不愧是我芙尔摩斯!!!
我可以拖长了话音想多享受一下众人注视的快乐,结果被雪琴重锤出击。“快说!又开始了!磨磨唧唧的不要学吊别人胃口!”
我一下子!向恶势力低头(不是)马上说道“我雪琴说得对,其实很简单,凶手不是不想整理好,只是在她看来她已经整理好了。”
“什么意思?”雨绮姐疑惑的开口,“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根本就分不清纸箱上的图案与颜色!”我解释道。
“也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红绿色盲!?”戚薇姐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红绿色盲不可能连形状也分不清啊。”
“是这样的,色盲会将这两种颜色都看成棕色,也就是说,在他的眼里这些纸箱上是没有图案的。”雪琴一边解释,我们一边起身,红绿色盲的人特征更明显,也更容易找出来。
我们试探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个人在面对测试的时候遮遮掩掩甚至借口离开----直播部的郝运莹。
我们看她离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的电脑中果然找到了相关的聊天记录。我们松了口气,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奚芮突然拿着话筒承认了一切,哽咽的女孩,不被注意的小透明,实际上人人都成为了刽子手,一份迟迟等不到回应的尊重,最终将女孩推向了深渊,在金粉洒下的那一刻,她终于用自己的手,成为了那场闹剧的幕后主角。
我默默看着郝运莹,她似乎有点惴惴不安。其实我们很清楚,奚芮手上的金属挂饰没有发黑,已经证明了她不是放A爆了的人。我看她站起身,默默也跟上去。
看似被拯救的女孩,她会怎样抉择呢,我想。
“没事的,我已经跟警官说过了,我会去自首的。”进到房间,她突然开口。
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睛,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错吗,她本可以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但是,长时间的忽略带给人是怎样的痛苦呢?我不知道,但也许,她觉得自己做的没错,那,相应的风险,希望她不后悔是了。
“我可以要一张和大家的合照吗?”她试探性的开口,却发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早已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后,并自然的将她围在了中心。
她笑得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释然的微笑,拍照的瞬间,身边的人突然凑近了些许,我下意识扬起微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句微不可闻的呢喃传进耳中。
“如果,早些时候,该多好啊。”
我拿着那张相片递给她,用力地给了她一个拥抱。“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不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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