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马哥,我突然觉得你我不适合交谈,到此别过吧。”
马嘉祺一听就慌了,他已经是十分谨慎地斟酌过答案了,这不就是老鼠吗?
这也是宋亚轩以前跟同桌玩你画我猜,被称为毕加索的原因了。
张真源:“难道是兔子?”
宋亚轩的脸色好了一些,张真源以为自己猜对了,但其实这也不是兔子。
宋亚轩“这是小猫,我只是耳朵抠得太长了…”
他用沙拉酱在小猫面包上画了笑脸和胡子,一脸期待地递给了他们。
好像少做了一片面包,他又抠了一个同样“不明形状”的小猫面包,同样的操作一起递了过去。
宋亚轩“快尝尝我的特制面包,这可是独家秘方,绝对能让全麦面包变好吃。”
坐在他们后面的时璐西,一脸幽怨地看着前面撒狗粮的三个人。
她仰头喝下一口黑咖啡,苦涩从心中泛起,没人能懂她的痛。
马嘉祺跟张真源都接过细细品尝,挺奇怪的,明明只改变了面包的形状,但尝起来确实比刚才还要好吃。
马嘉祺:“真的好吃诶,你是不是施展了魔法,注入了变好吃的能量?”
宋亚轩笑而不语,他没有答话,而是拿起了刚才抠剩下的面包,现在它是一个中心猫状镂空的面包框。
宋亚轩“在我很小的时候,奶奶就是这样哄我吃面包的,她让我吃面包芯,她吃面包框…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他的奶奶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由于当时年纪还小,宋亚轩对奶奶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但这件事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奶奶迷信喜欢烧香拜佛,总是在老家那里点燃香就是一天,长期吸香让她的肺纤维化,寿命不长最终痛苦地死去。
后来宋亚轩才知道奶奶缠绕在病床上的时候,喊过最多的就是痛。
父亲哪里舍得看他的母亲离开自己,多少次奶奶都说让他解脱吧,在国内根本没有安乐死这一说。
最终她经不起病痛离世,据说眼睛都是睁着死的,就连临走前都痛苦的不行。
爷爷对奶奶感情深厚,在她离世后每年都会去她的墓地祭拜她,也一直没有再婚更没有找老伴。
只是回到了他们以前的庄园里,一个人带着些仆人养养花种种菜,开始养老了。
爷爷还说如果他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那种,就不要用药品治疗强行续命了。
那样他会痛苦,让他更痛的是想起奶奶离世的时候,他活的也够长了,该去下面陪奶奶了。
好在爷爷还一直健在陪伴着他,宋亚轩第一次听说这故事的时候,都感同身受地哭成了个泪人。
爷爷拍着他的肩膀,一脸严肃地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要做好男儿一生只爱一人,不辜负别人的感情。
他回过神来咬了口面包框,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
宋亚轩“长大了才知道,原来面包框那么苦。”
气氛变得哀伤起来,马嘉祺跟张真源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俩人对视一眼,这会儿倒是没有针锋相对的趋势了。
他们一齐拍了拍宋亚轩的背,此刻他们知道这时候的他最需要的就是静静的陪伴。
张真源说要请他们喝咖啡,他站起身走向了一脸丧的时璐西。
还不等他说话,时璐西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说完又松了手。
“我要黑咖啡,越苦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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