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疼痛是绝好的香料,血是浓郁的酱汁。”
赌场里是呛人的烟味和吵闹声,张真源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陈泗旭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于是把他带到二楼的雅间。
二楼明显比一楼安静了许多,气味也没有那么浓烈。可以看出二楼的客人身份与一楼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张真源跟着陈泗旭在一个赌桌边坐下,随手把外套脱下,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拿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桌面,然后才示意荷官发牌。
陈泗旭站在后面看着,张真源好久没打牌了,手法生疏了些许,但依旧老练。
一盘赌局下来,虽然用时比之前长了些,但仍然赢得对家片甲不留。
张真源倒是愈加起了兴致,大半心思都在牌局上。他太久没玩牌了,以至于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也是个在赌桌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而他的对家,心思可就不在牌上了。此人名叫许川,是个好赌又好色好色的人物,赌技也非常了得,很少遇到对手,今天他连输了好几把,不仅关注起这个牌子比自己还要高超的人来。
结果当他抬眼看到带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温润至极的张真源时,又起了好色之心,想着就算得不到这个人,也得调戏一下才过瘾。
于是下一轮发牌时,他故意摸了一把张真源的手背。张真源拿牌的手顿了一下,只当许川是误触了,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有表态。
可是许川见人不回应,更加变本加厉了。皮鞋在桌子下面肆无忌惮的触摸着张真源的小腿。丝毫便是眼里的情欲。
张真源挪开了腿,调整了下位置,让许川碰不到自己,可许川又开始步步紧逼:“先生叫什么?做什么的?有没有伴侣?”
“这么好看的omega,我要是你的伴侣,一定捧在手心里护着。”
“看来你的alpha也不怎么样嘛,就任由你一个人在这儿,要不你跟着我吧,我肯定不会让别人动你。”
张真源皱了皱眉头,许川甜不知耻的凑过来。他就觉得很脏,很不舒服,甚至有些生气。
说起来,张真源动怒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他本就性子温润,不喜动怒。
但,侮辱除外。
他有洁癖,也许是医生的职业病,总之他受不了任何人脏了他或是脏了他的地方。言语也好,行为也罢。
上一个对他这么说话的人,现在已经腐烂在郊外的沼泽里了。
陈泗旭扶上张真源的肩膀,他深知自家omega的脾性。明白许川今天不是没命就是半残,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等着张真源出手。
然而张真源那边开了新局,他却迟迟没有翻牌,而是抬头对上了陈泗旭的眼睛。
言语尽在眼神里,陈泗旭秒懂。于是挑了挑眉,示意真源把座位让给自己。
许川见陈泗旭入座,连忙谄媚道:“陈老板从今天怎么有兴致下来?”
“闲来无事”陈泗旭笑了笑
“好……好,那我陪您玩几把……”
陈泗旭手中理着牌:“光赌钱没意思,要不今天我们赌一点有意思的?”
“好啊!陈老板难得有兴致,想玩什么我都奉陪!陈老板您说,赌什么?”
陈泗旭不紧不慢的拿起一张牌:“简单点,赌命。”
许川愣住了,老半天才磕磕巴巴道:“……陈…陈老板,我哪里得罪您了?”
面前没有答话,但人身后的omega却不冷不淡的笑了一声。许川当即明白自己得罪的是何许人也,不禁大惊失色。哆哆嗦嗦想要求饶,陈泗旭却扔出一张牌打断他。
“赌局开始了。”
……
结局在意料之中。陈泗旭冷眼看着许川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他问张真源:“你来还是我来?”
张真源看的地上的那东西一眼,大概是不愿再看,厌恶的扭过头去:“你来吧,我嫌脏。”
陈泗旭得令,令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刀柄上还刻着精美的花纹。他将刀柄抽出,径直向地上的人走去
……
一声惨叫声后,棕色的木地板上流淌着红色的液体。陈泗旭把匕首扔在桌上,冷冰冰的吩咐下人。:“收拾干净了”
……
还有一段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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