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前台,徐均朔就迫不及待的跑向接待桌,其他人也陆续跟上。
徐均朔:看看这个。
邵明明:陶文诗集。
前台的桌上有一张撕下来弄皱的纸张,张开来一看,是一张报纸,上面有陶文的诗集。
徐均朔:看看这个诗,是不是跟如月的一样。
蒲熠星:哦!这个是羊城著名诗人陶文的专访。
唐九洲:是!这个诗就是那个无题!!!
蒲熠星还没看完报导,唐九洲一眼就看到了第二页上刊登的陶文的诗集,上面那首无题,正好跟如月的无题相对应,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郭文韬:那些诗就是这里面的东西!
徐均朔:他抄的,他抄的!
林妙纤如果是相约殉情,但是他怕死后悔没去我觉得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看到这些诗,我不得不怀疑殉情这件事是不是陶文他预谋的,就是为了摆脱如月,顺便将她的诗占为己有。
说到这里,妙纤气愤不已。
林妙纤之前他的信上面写了,是他将如月的诗拿去给他出版社的朋友的,他早就知道这些诗的价值!
蒲熠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
蒲熠星:我们先看一下这个羊城报道。
「专访羊城著名现代诗人陶文,尤其擅长写情诗。出生1910年,曾也是名门阔少,人称十三少。
1934年发表了《陶文诗集》,引起诗坛轰动。其中两首代表作《初冬记事》、《胭脂泪》更是写的情深意切。」
后面是记者与陶文的对话,陶文否认诗句来自真实记事,称只是文学创作。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诗句发表,只是因为没有灵感了,便不再写诗。
林妙纤什么没有灵感,是如月已经死了!
蒲熠星:对!他没有诗可以发表了!
郭文韬:他为什么让我们找到这个盒子,是因为里面的署名都不是他。只要被其他人找到,就能知道这些诗都不是他写的。
郭文韬这才反应过来,他要这个盒子,为的不是拿到里面的诗句再次发表,而是因为里面的诗句署名都是如月,不能给其他人知道。当然,如果一脸有新的诗那就更好了。
唐九洲:对,这些诗都署名如月。
徐均朔:而且已经刊登过了。
火树:就是他身败名裂的证据嘛。
蒲熠星:让我看看电脑里有什么。
因为之前一直在看那个报纸,电脑里面的线索都还没看。
蒲熠星打开电脑,屏保就是如月饭店的经营时间。
「如月大饭店:饭店每日开门时间7:20。」
蒲熠星:这里有个什么种吗?
蒲熠星在前台看了一圈,没找到钟。
徐均朔:那边有钟,那边有钟。
徐均朔指向前面走廊。
只见前面走廊摆了许多个钟,但是全部都是被玻璃封住的,只有一个钟是没有被封住的。
林妙纤这个钟没有玻璃罩。
邵明明:但是没有没有分针秒针这些。
火树:感觉就是把这个变成7:20。
林妙纤对。
火树:那怎么把他变成7:20呢?
唐九洲:我们找一下,找指针这些。
大家开始在一楼翻找,找可以当做指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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