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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清风徐徐,吹得屋檐上悬挂的风铃叮叮作响,声音清脆悦耳,阳光透过微薄的窗纱照进室内,洒在了肤色苍白,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少年身上。
严浩翔抱着一束向日葵穿梭在人群中,直到坐上电梯来到了六楼的重症监护室,手中的向日葵依旧鲜艳,生机勃勃。
抱着花的帅哥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一路上明显的或是悄悄的,严浩翔都没在意,只仅仅盯着自己手里的这束向日葵。
他依稀记得马嘉祺之前很喜欢养花,尤其是向日葵,之前家里的院子里全是向日葵,每次风一吹就齐齐摆头,看着傻里傻气的。
后来忙了,没有时间打理花了,马嘉祺全送人了,严浩翔曾经不理解的问过马嘉祺,
严浩翔:“养不了放那看着也行啊。”
严浩翔:“大不了等死了之后再买就是了。”
严浩翔当时年少,对这些花花草草的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也满不在乎,只觉得是用来欣赏的,没有再换一个呗,反正花那么多。
马嘉祺却笑了笑,只是摇了摇头,抚摸了一下花朵,
马嘉祺:“不一样的。”
严浩翔:“哪里不一样了?”
严浩翔很不理解。
马嘉祺:“亲手养的和外面买的自然不一样。”
马嘉祺:“再说了它们也是生命,既然我没时间照顾它们了,自然要给它们找一个能照顾它们的主人。”
严浩翔越听越糊涂,索性没再问,去找刘耀文打游戏了。
现在想起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年少无知,不懂得珍惜,现在再看到向日葵虽有一种熟悉感,但严浩翔清楚的知道,一切早就变了,已经物是人非了。
所以在机场送完朱志鑫离开后,路过一个花店,严浩翔一眼相中了门口迎风舞动的向日葵。
严浩翔站在病房门口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即使里面的人看不到,也把向日葵摆好造型,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病房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马嘉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严浩翔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手轻脚的走到病床前。
将向日葵从油纸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床头柜上摆放的花瓶里,将花心面朝马嘉祺的方向,这才拉过椅子坐下。
严浩翔:“马哥。”
严浩翔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了眼前的人一样,但心底里又希望他醒来。
严浩翔:“我刚才把阿志送走了。”
严浩翔:“他养好伤后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严浩翔停顿了一下,想起了朱志鑫和他说的话。
朱志鑫:“哥,我要调去别的警局了。”
严浩翔很不解,问了一句,
严浩翔:“为什么?!”
朱志鑫苦笑了一下,
朱志鑫:“他们知道我和苏新皓的事了。”
严浩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头,但并没说什么,而是拍了拍朱志鑫的肩膀,朱志鑫眼里的疲惫和委屈被严浩翔看的一清二楚。
肯定是怀疑朱志鑫给苏新皓透露消息,才导致的这次任务失败,自然会把他调走,这也确实符合正常人的做法,严浩翔没法说什么,更不能去理论,不然自己也可能被怀疑。
严浩翔:“到现在也还没有刘耀文的消息……”
严浩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逐渐放低,像是怕马嘉祺责备他没有找到刘耀文一样,虽然他清楚马嘉祺现在没有意识,就算是平常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凶自己。
但严浩翔真的很希望马嘉祺能听到自己的话,做出回应,骂自己也好,打自己也罢,只要给个反应就好。
可任由严浩翔说了多少话,花费多少时间,马嘉祺的病情丝毫没有进展,只是这么躺在这儿一动不动,医生说了,如果不在半年内醒来,马嘉祺将变成永久性植物人。
一想到这儿,严浩翔就感觉眼眶湿润,他连忙伸手去摸,可谁想这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中间没压住小声抽泣了两下,又憋了回去。
马嘉祺不希望他哭的,那他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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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柔:救命 昨晚写完之后忘了发出来 我服了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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