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里第一轮搜证到这里刚好就结束了。
邵明明:我们现先整理一下,好不好?
郭文韬:我们有些信息都不太清楚。
邵明明:根据现在搜证的东西,大家有什么分析。
周峻纬:好乱!
唐九洲:你们都有什么思路啊?
潘宥诚:我都记录下来了,明明!
邵明明:是吗,潘潘,你用什么记录了呢?
潘宥诚:来,我给大家念一下!
潘宥诚把侦探板子翻过来的时候,蒲熠星正好瞥到了一眼,他忍不住就笑了,这让黎月笙很好奇潘宥诚侦探板子上到底写了什么。
潘宥诚:有黑衣人,对吧?
唐九洲:对!
潘宥诚:然后他们喝酒了,对吧?
黎月笙对!
唐九洲和黎月笙都十分卖力的配合潘宥诚的演出。
邵明明:嗯!潘潘不是我说啊!你净记些没有用的东西!
潘宥诚:然后还有他跟白爸爸的关系!他很害怕他爸爸。他爸爸必须要让他拿第一!然后还发现了鸡爪,这个很重要啦!鸡爪粉也很重要的!
潘宥诚边说还边比了一个跟线索里白敬亭同样的“鸡爪”造型。
潘宥诚:就让你的手变成这个样子。
唐九洲:鹅鹅鹅鹅鹅鹅!
邵明明:潘潘,你是吃了鸡爪粉吗?
潘宥诚:啊!被发现了!
唐九洲:鹅鹅鹅鹅鹅鹅饿!
周峻纬:我觉得可能是……大家的动机不一样,有四个人的动机是被另外一个人要求去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帮助那个人脱罪。
周峻纬:那么这些人的动机可能出自于一些比如说中了鸡爪粉或者某一些其它被他人迫胁的原因。
在场的六个人听了周峻纬的话都若有所思。
潘宥诚:“凶手”抓住了所有人的软肋?
周峻纬:有可能,如果我是“杀人凶手”的话,然后我抓住了所有人的软肋之后,我去逼你们每一个人都说你就是“杀人凶手”。
唐九洲:都说自己是“凶手”。
周峻纬:帮我来脱罪。我觉得这是一种可能性。
邵明明:还有一种可能性呢?
这次回答第二种可能性的人是郭文韬。
郭文韬:因为我们现在五个人都可以撒谎,那我们排除四个人的嫌疑,那要找到就是说,先要找到“死者”的一个“致死”的原因。
邵明明:你,你有什么想法?
邵明明朝齐思钧提问。
齐思钧:有一个想法就是,根据我们第一轮搜证,呃,造成他伤害的,一个是头部遭打击,然后手臂对称的烧伤,然后包括深海珍珠丸。
齐思钧:这几个点,其实都是在我们第一轮就是在商讨死因的时候,可以讨论的。
齐思钧: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确定的是一个明确的致命死因,就现阶段我们的普遍认知是五个人都下了毒手。
齐思钧:所以说我觉得在第一轮的时候,我们可以根据这个不同的时间节点排除甄被遇害的受伤的这个发生顺序,推断出他的致命伤是哪一个,然后再对应,再往回推这个动机再是什么。
周峻纬:就是每个人的作案时间是否对得上。
潘宥诚:你是说每个人都动手了,就不知道致命伤是哪个,是吗?
唐九洲:我觉得大家一定要比较仔细地关注这个父亲的线索。因为我觉得《海上钢琴师》这个影片的正片也跟父亲有关。
齐思钧:所以它,它是有一个背后故事在这里面的。
周峻纬:OK!让我们回到案情!
邵明明:让我们点击开始。
节目中第一次集中推理开始了。
首先上来分享证据的是蒲水手,他找到了井邦的作案道具。
周峻纬:哦,凶器找到了!
周峻纬:属于井的,井,凶器敲击,钝器是井的。
周峻纬:杀人动机!
周峻纬:他可能只是想赢钢琴赛,他只是不想让他弹琴。因为灼伤不会致命。
齐思钧:船上也会有白,也会有撒。
突然节目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唐九洲:哇,这是什么!
邵明明:看!我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视频!
齐思钧:他是在说完那个理论之后才触发的,这个点吗?
周峻纬:一长,两长,三长,一、一短,四长,两短,刚才应该是,两短。
邵明明:什么长短啊,峻纬!
周峻纬:摩斯密码的那个。
周峻纬:不同的摩斯密码的长短可以有不同的解码本,所以如果一会儿在船上出现解码本相关证据,就可以对应这个灯的长短。
黎月笙看了一眼周峻纬。
不愧是周峻纬啊,一下子就能联想到摩斯密码。
感受到黎月笙的目光,周峻纬也看向黎月笙,对着她笑了笑。
周峻纬:因为它不一定是标准的解码本。
唐九洲:特制的,自己编的解码本。哦,就是自己编的,特制的,对。
黎月笙是用标准的解码本。
黎月笙解释,正好印证了周峻纬的想法。周峻纬眼睛一亮,看着黎月笙,黎月笙点了点头。
邵明明:哇,你们都好聪明啊!
节目里讲到了白爸爸对白谱的苛刻要求。
齐思钧:啊!这可能意味着这句话可以重新组合。
邵明明:你把那几个字写下,你看能组成什么呀!
不仅齐思钧动笔了,郭文韬也动笔了,结果憨憨潘宥诚竟然直接练起了瑜伽。
邵明明:练瑜伽了吗!一个人开始?
潘宥诚:跟我没关系了!
唐九洲:哦!
齐思钧:拿不到第一。
郭文韬:不伤心!爸爸等你回来!
周峻纬:对对对!
潘宥诚:哇!
周峻纬:应该是他饼干组错了。
邵明明:瞧瞧这阅读理解能力!
邵明明又开始了夸夸模式,同样的还有来自瘫倒在床上的蒲熠星的大拇指肯定,黎月笙也在一旁点点头。
这时候节目里正好也放到何炅给出了这组饼干不一样的理解方法,就是像齐思钧和郭文韬说的那样。
邵明明:哇!
齐思钧:侦探思维!
唐九洲:哇!
黎月笙其实这一期很温暖。都以为父亲是严格的,苛刻的,实际上不是。
邵明明:哇!所以这只是误会!
节目里轮到井柏然展示所搜集到的证据了。
唐九洲:她丈夫的?
唐九洲扭头盯着黎月笙。
黎月笙我的丈夫……就是何船长的爸爸。
齐思钧揉了一下黎月笙的头发,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听到她说她的丈夫还是觉得很难受。
黎月笙干嘛呀!那何船长是我儿子!我没有丈夫哪来的儿子!凭空生的吗!
另一边的周峻纬也不满的捏了捏黎月笙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周峻纬:四个海上钢琴师!
黎月笙是五个!其实就是除了何船长,其它四位的父亲和我都是。
郭文韬:这不会是他的儿子吧?你看,这是那个,海上钢琴师是同一个人。然后那个白是不是也是他儿子?
周峻纬:哎,有没有可能是妈妈脑海里发生了一个故事,或者是所有人,为了让妈妈重新找回记忆,演的一台戏,或者类似的东西。
周峻纬:对,有可能就是一出戏。
郭文韬:你可以当编剧了,峻纬。
郭文韬都忍无可忍的吐槽了。
齐思钧:妈呀!有一点悲情的人生。
周峻纬:啊,井的人生好悲伤啊,满场的弟弟。
周峻纬:所以现在所有人的人生当中只有何跟钢琴无关对吧?
潘宥诚:何也有关啊!
郭文韬:何也有关啊,何爸爸也是钢琴师。
周峻纬:但何本人没有碰钢琴。
郭文韬:他没有说吧?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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