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想把你牢牢锁在我的身旁。”
刚下机场的黎月笙,就接到了一年多未联系母亲的电话。
黎母:鲤鲤,今天是你哥哥的生日,你必须要来,妈妈就指望你了。
说完还干哭了两声。
自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后,黎月笙就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母亲的眼中,黎月笙就是一个拖累她的拖油瓶,只有在与齐思钧的相处中,才能派上用场。
黎月笙沉默了几分钟,道。
黎月笙这是最后一次。
随即挂断了电话。
安顿好行李后,黎月笙打车前往了齐宅。到了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母亲迎上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
黎母:不是跟你讲了吗?这是你哥哥的生日,怎么还迟到呢,还不快给哥哥道个歉。
难以想象,她要靠对亲生女儿的打压来讨得继子的欢心。
一旁的齐父打着圆场。
齐父:不用了,笙笙学成归来,想必是路上耽搁了。
入座后,黎母便讨好地往齐思钧碗里夹了许多菜,而黎月笙打定主意,坐会儿就找个理由走掉。
看着母亲对齐思钧堆满笑容的讨好以及齐思钧看着自己的阴冷目光,黎月笙实在是有些待不下去,便提出身体不适想去花园散散心,得到齐父的应允后,黎月笙起身走向了花园。
黎月笙与齐思钧其实在上高中时在一起过一阵子,那时候他抵不住黎月笙的死缠烂打从了黎月笙,黎月笙与他也是有过一段恩恩爱爱的日子,但谁知一场家长会后黎月笙守寡的妈把他的黄金单身汉父亲拐进了酒店,黎月笙和齐思钧就有情人终成兄妹了。
当黎月笙离宅子的偏门只有几步之遥时,身后传来了齐思钧清冷的声音。
齐思钧:鲤鲤,今天是我生日,怎么不敬我一杯再走?
黎月笙讪笑着回头,看着齐思钧拿着两杯红酒向自己走来。
齐思钧将其中一杯递到黎月笙的手上。
齐思钧:喝了再走,也算是对我的生日祝福。
黎月笙想着自己的酒量也还可以,大不了打个车回去,便一股脑的将杯中的红酒喝完了。
喝完后黎月笙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便感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齐思钧上前接住了黎月笙。
黎月笙一时迷糊的躺在齐思钧的怀里,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生日祝福都送了,怎么能没有生日礼物呢。”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黎月笙醒来时,并不在齐宅,而是在齐思钧的私人别墅。
齐思钧坐在床边的沙发看着黎月笙。
齐思钧:鲤鲤,我怎么可能让你逃掉第二次呢?
黎月笙并没有理他,走向房门。
齐思钧:那是指纹锁,要用我的指纹才打得开。
齐思钧不以为意地对黎月笙道,然后用一种像是谈论今天天气如何的平淡态度,问黎月笙。
齐思钧: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黎月笙脸色大变。
黎月笙齐思钧,你疯了?你要对我做什么?!
齐思钧一本正经看着她。
齐思钧:当然是品尝生日礼物了。
黎月笙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大喊着救命。
齐思钧:你别费劲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还是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使吧。
他边脱外套,边说。
齐思钧:那我先洗好了。
他走进浴室后,黎月笙泄气般的对着门踢了几脚,然后蹲下了身体,像刺猬一样卷了起来。这时的黎月笙,看上去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可怜又惹人怜。
只过了十几分钟,齐思钧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的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了锻炼过的却不过分夸张的精壮肌肉,那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腹肌,随便哪个女人看了,都得吞一口口水。
黎月笙齐思钧,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齐思钧拿着一条毛巾,随意的擦拭着湿润的头发,他好笑的看着黎月笙。
齐思钧:鲤鲤,你可真没常识,我要是不过来的话,那要怎么拆礼物?
黎月笙的后背紧贴在门上,目光警惕地盯着齐思钧。
黎月笙你说什么疯话呢,我们是兄妹!
齐思钧闻言,眸光一冷,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了地毯上。
齐思钧:那又怎样?我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说着一把抓住了黎月笙,手心下是蕴含着水汽的炙热肌肤,黎月笙被烫得想把手收回去。
黎月笙你放开我!
齐思钧一把把黎月笙搂进怀里。
齐思钧:不放!这辈子我说什么都不会放!
然后低下头去,吻住了黎月笙。
他们一路扭动摔打,在不伤害黎月笙的情况下,齐思钧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黎月笙压到了床上。
此时,他深情又专注的看着黎月笙,哄道。
齐思钧:乖一点。
黎月笙你疯了!
黎月笙的双手都被齐思钧给擒住了,他扯下领带把黎月笙的双手捆住,然后看着黎月笙露出的肌肤,他的呼吸明显的变得急促了。
齐思钧:鲤鲤,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知道的,没人比我更懂你了。
黎月笙眯着眼睛,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求饶。
黎月笙别,齐岱,你别说了……
若是以往,齐思钧听到黎月笙的求饶,肯定就心软放过了她。可是眼前的人躲了自己五年,更何况现在可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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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整整一个月,齐思钧每天都要如此折磨黎月笙,而黎月笙也在寻找着机会。
终于,一次完事后,齐思钧的手机不小心落在了浴室,黎月笙赶紧趁机拨打报警电话,黎月笙紧紧抓着电话,瘦小肩胛剧烈颤动着。
NPC:好的,我们会根据手机定位找到你的,请您等待救援。
对方传来的回复让黎月笙安下了心。
开关已开到大喷洒哗哗哗朝着浴间大理石上洒下热水,浴室里雾气缭绕,水汽弥漫。宽大的洗漱台上方巨大镜子镜面模糊,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黎月笙却突然觉得闷热浴间突然涌入了一阵寒气,颈后汗毛像有着自己意识一般,正慢慢竖了起来。
“咔嗒”一声,原本锁得好好浴室木门被轻轻推开,仿佛之前只是被轻轻掩上。
齐思钧:鲤鲤,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靠门边,齐思钧一手推开了木门,面色平静垂睇缩着黎月笙。
寒颤自黎月笙脚底上窜,黎月笙瞠着大眼与齐思钧近距离对视,他气势充满侵略性,一触即发,眼底深不见底诡谲泄漏出他正盛怒中,这样的齐思钧好可怕。
齐思钧狠狠的把黎月笙拽出浴室,从衣柜里拿出已经备好的铁链,把黎月笙的脚锁在了床柱上。
铃声忽然响起,黎月笙的内心一下子充满了希望,齐思钧不紧不慢的下去开门,随后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房间。
齐思钧:你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齐思钧冷漠的对黎月笙说,黎月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任他为所欲为,他轻咬着黎月笙的耳垂,在黎月笙耳边轻声说道。
齐思钧: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吧,你是属于我的。
齐思钧用他的气息侵略着黎月笙的生命,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他囚以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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