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下车,把车门重重的砸住上楼。
他敲响他背过的地址所在的那扇门,过了几十秒,有个女人来开门。
女人显然没有认出来他就是上午检查现场的人其中之一,愣了几秒以后赔上笑脸,看着他。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女人穿着朴素,但是干净,脖子上挂的围裙下面是洗的有些褪色的玫红色上衣。
贺峻霖:“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
贺峻霖还没有说完话,女人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变得不烦,她“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贺峻霖深呼吸几口,想要再次敲门的时候被一双手拉住。
他扭头,看见了秋棠。
秋棠“马嘉祺说……咱们俩一组。”
贺峻霖点点头,秋棠显然已经看见了他现在的状况,里面的女人完全拒绝与他沟通。
秋棠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不给他们开门。
两个人不放弃,一直敲,在两三分钟以后,女人终于被吵的的不耐烦,用力的把门打开。
“干什么啊!”
秋棠趁机往屋子里面看去,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佛像,整个房间内都散发出香灰的味道,佛像前面放置的贡品显然不是寻常人家能供得起的。
那女人一定不会配合他们,两个人都知道,秋棠拿出早已经解开中控的怀表放到女人眼前。
秋棠捏住表链,任由表头垂下,在空中有规律地做着单摆运动。
女人下意识的看向表盘。
秋棠“睡吧,在梦里,佛祖会救赎你。一切尘封的往事都将如风,所有灵魂都不会打扰你。”
楼道很安静,只有秋棠说话的回音声。
这是贺峻霖第二次看见秋棠使用怀表进行催眠术,他总觉得这时候的她才是最美的,神秘,危险,认真。
女人愣了几秒后,居然真的向后倒去,贺峻霖眼疾手快,跑到女人身后,扶住她的身子。
两个人轻轻的把女人的身体放到沙发上,秋棠开始引导。
秋棠“现在,你的面前是五年前的夏令营。”
女人开始产生明显的抗拒情绪,手开始有了动作。
“不……不!”
秋棠“你和你最信任的人一起,他牵着你的手。”
女人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秋棠“你看见了刘俊熙。”
女人的眉头皱起来。
秋棠“记得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是……癫痫!”
秋棠看向贺峻霖,贺峻霖朝她点点头。
五年前的案子之所以至今未破,是因为这个孩子死于癫痫大发作,可是是受到了惊吓,却找不到导致孩子发病的人,判断不了主观上是否有故意,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秋棠“她看见的……是鬼吗?”
秋棠想起来那些人都提起来了“鬼”,便试探性的问,受到了什么的惊吓,才是这个案子的必然。
“不……不是……”
女人显然十分抗拒回答,她开始剧烈的晃动身子。秋棠拉了一把贺峻霖,拿出带来的相机对着女人摆着的佛像拍了两张,拉着他快步走出了女人的家。
秋棠“你听到了吗?”
贺峻霖点点头,看向秋棠,他们两个有了重大的突破,确定了那个案子一定是人为的,而夏令营的老师们都知道些什么。
贺峻霖:“听到了,不是鬼。”
秋棠没有继续在女人被催眠时候问话,很大原因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有些人心里隐藏的最深的秘密,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是在催眠的状态下,他们依然会下意识的强烈抗拒,除非他们自己选择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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