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蹲下身子,将它抱起来,小家伙很乖,就窝在她的臂弯处,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觉。
这是一只萨摩耶,养了三年,祁悸去哪它就跟到哪,是她不可分割的亲人。
小窝很乱,大概是今天自己一个人在家玩耍的时候,蹭乱了,祁悸给它整理了一番,随后便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小窝里。
小家伙抬起头,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她,不闹也不叫。
祁悸:“妈妈最近很累,自己去玩好吗?”
祁土豆:“嗷呜……”
它似乎听得懂祁悸说话,便也没有继续看她,垂着小脑袋,乖巧的窝在了自己的小窝里。
放好了洗澡水,祁悸脱下衣服泡浴缸内,雾气缭绕,整个人以睡姿的姿态躺在浴缸里。
身体得到了暂时性的缓解,可内心却依旧如此的焦躁。
出来的时候,只是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头发凌乱的搭在腰际,又长又直。
吹干头发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今天不小心刮到的伤口,随后便坐着沙发上,打开笔记本,浏览页面一直停留在一张杂志上,在忙碌后,休息期间,祁悸总是在往上找一些兼职,一日几百块钱,解决一下温饱问题还是不错的选择。
深夜,祁悸刚睡下不久,手机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响起,祁悸看了眼来电显示,熟悉的人名,她才按下接听键。
祁悸: “喂,李伯,怎么了?”
龙套:【李忠】“小姐,医院里的护士说,要是再不将费用缴清,就得断了少爷的药了。”
那边语气听起来很焦急。
听到这,祁悸的眸色泛起了涟漪,她坐起身,语气中倒有了些人情味。
祁悸:“你让他们宽限几天,我会尽快缴清的。”
龙套:【李忠】“好,那我去说,小姐您就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少爷的。”
比起祁悸的冷淡无情,医院更是冷性的狠,没钱在那只有等死的份,所以,她不能让自己唯一的亲人死,不论如何。
祁悸: “好,李伯,麻烦你了。”
电话一挂断,祁悸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她靠坐在沙发上,她才刚踏入娱乐圈不久,距离祁家破产的时间已经有了两年之久,父亲生意上的失败,导致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忧虑过度导致了中风昏迷,最终郁郁寡欢去世,留下了她与自己的弟弟祁铭。
这些事情,祁悸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有的事情,她一直都能忍着,只要能够拿到钱治病,甚至这间公寓,也是祁悸花费自己的那点积蓄买下的。
那个时间段,差点压的她喘不过气。
——
后半夜,一阵闹铃将好不容易入睡的祁悸吵醒,她按下接听键,语气软弱无力。
祁悸:“喂?”
龙套:【前经纪人】“祁悸,听说今天你驳了冯导的面子了是吗?”
祁悸: “闵姐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训我?”
对方听到祁悸这承认的毫不犹豫的态度,冷哼了一声,语气也透着一股怒意。
龙套:【闵璇】“名气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祁悸: “闵姐,你要是因为这个训我的话,你还是省点力气早点休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
祁悸很明显的在说,她不想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龙套:【闵璇】“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句,别得了点甜头,就开始猖狂,你现在还不是能耍大牌的时候。”
话音掷地,那边就先挂了电话,祁悸松开手机,随意的扔在一旁,翻个身。
她很累,身心疲惫的完全就不想动。
外加是今天晒了一整天的缘故,脑袋更是昏沉沉,涨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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