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中还是有多的不甘的,她并不稀罕严浩翔因为愧疚而这样做,她不喜欢。
严浩翔:我允许了?
颀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眼神再一次冷一度。
郁柠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和你离婚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难道你想让我看着你带着夏颜清每天都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严浩翔: 我有说过这些话吗?
郁柠即使没有说过,那也做过了。
严浩翔被郁柠堵的哑口无言,他揉了揉太阳穴,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愤怒,反而觉得有些舒坦。
严浩翔: 继续说,把心中的委屈都说出来。
郁柠呵。
郁柠冷冷一笑,她能有什么委屈?不过就是一些过往云烟的杂事,只要他们之间没了关系,那么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郁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动怒伤身,我只是想告诉你,断就要断的干净,而不是一昧的越缠越乱。
他以为是毛绒球么?他不累她很累。
而且她可不是什么大方的女人,能忍受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在爱情里,没有哪个女人会视而不见的看着丈夫与别人在一起。
除非,他们没有爱情。
郁柠摔门离去,留给他的是一个绝离去的背影。
他摘下手工定制金丝眼镜甩在了桌上,这几年来,他做什么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然而对于郁柠的脾气,他却是束手无策的。
他阅过无数的女人,反倒却在郁柠这里,被拿捏的死死的。
离开之时,郁柠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把门给反锁了,此时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眼睛不知何时红了,顺着门板身体缓缓地下滑,整个人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世界上最温柔的酷刑是什么?就是这样疼痛的爱着你啊,情不知所起,而我却一往情深。
这天晚上郁柠并没有打算回家,反正回去那里他们除了吵架之外之外,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而严浩翔在回家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贺峻霖的电话,让他瑞斯一趟,严浩翔答应了。
他在想或许他不回去对于郁柠来说是好的,他给她一个个人的空间,让彼此好好冷静冷静。
郁柠云厘,你在哪?
云厘:我在家,怎么了?
郁柠去你家过夜。
云厘:啊?
电话里的人一脸懵逼的语气,郁柠挂了电话之后便打车去了沈弋的住宅区。
严浩翔开车到了瑞斯,经理一看到他,眼睛放光急忙的上前去迎接,可是却被严浩翔的一记眼光给盯得伫立在了原地。
直接找到包厢的门号,因为他们经常都会在这里聚集,这间包厢一直以来都是属于他们的,所以并不需要找,路闭眼都能找到。
只是刚开门的那一瞬间,在看到旁边坐着的女人时,平整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贺峻霖:严哥,等你很久了!
贺峻霖热情的朝他招手,目光凌厉的剜了贺峻霖一眼,他当作没看见那般。
夏颜清看见严浩翔的到来,眼眸中多了一抹清亮,只是在看到严浩翔那面容上的情绪,想要说话的冲动被压了回去。
严浩翔走进去,坐在了夏颜清的旁边,因为沙发上的另一边丁程鑫正在坐,另一边则是贺峻霖坐着,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位置了。
他不知道贺峻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带夏颜清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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