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
白玉楼低头看着正抱着腿的刘宇宁:“你又不回去,你又怕我吓唬你,你想咋的,想咋的!”
刘宇宁眯着眼抬头讨好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老板你能不能少吓唬我几次。你天天吓唬我,一日三次次次不落,比那吃饭都准时!”
看着白玉楼沉思的表情,刘宇宁知道有戏,继续乘胜追击道:“你看看我啊!就这么大个胆子,你要是给我吓没了,这么大的沙漠里还有什么乐趣?”
“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以松开我了吗?”白玉楼掐着刘宇宁的腮帮肉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刘宇宁连连点头,终于松开了抱着白玉楼大腿的手。
白玉楼将短剑捡了回来。
搽干净了短剑,将它重新放回剑鞘,突然想起了刘宇宁脚上的水泡……
“脱鞋子!”
“怎么了老板?你又想起什么折腾我的主意了?”
白玉楼没理他,只是在包里翻找着医疗包。
白玉楼拿出医疗包,看着刘宇宁还没有动作再说说道:“脱鞋!”
“好好好,脱脱脱!”刘宇宁一副随你怎么折腾的模样看的白玉楼有些无语。
看着有两个破掉的水泡,看这样子还是今天破掉的,“今天也没让你走路啊!怎么水泡还是破了?”
“不知道,不过老板你可真贴心!”说着对白玉楼竖起一个大拇指。
“要你说,你话可真多!”白玉楼有些羞怯,嘴上却是不留情面。
毕竟作为雷媚时,白玉楼从来没有听过来自“朋友”这么直白的夸奖。
“啧,你脚可真丑!”
“男人的脚不就这样吗?”
“你爹我的脚就不这样!”
“错生男胎了呗!”
“刘宇宁,你是不是想死?”
“我错了,老板!”
认错认的飞快,却死活不改,白玉楼已经十分了解刘宇宁了。
白玉楼扔给刘宇宁一瓶酒精,几个棉花球,“消毒!”
刘宇宁刚给几个水泡消了毒,就看见白玉楼拿出了手术刀,正在组装。
说出来的话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丝丝颤抖:“老板,我这就几个小水泡,手术刀就大可不必了吧?”
“不,我觉得很有必要!”
白玉楼干脆利落的消了毒,脱下了战术手套,戴上了白色的医用手套,背对着刘宇宁给他挑水泡:“你知道吗?由于手术刀太过锋利,所以划破人的皮肤和肉,一时半会儿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一般要等到血液流出来才会感觉到疼痛,所以……”
“所以你不小心切掉了我哪个脚趾?”刘宇宁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怎么还学会抢答了呢?”
“没意思!”
“老板你不是答应了不吓唬我了吗?”刘宇宁的声音带着悲愤。
“我只是说你说的有道理,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刘宇宁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白玉楼干脆利落的水泡一个一个的划开,上药包扎。
最后再打上个蝴蝶结,完美!
白玉楼十分满意自己的手艺,至于刘宇宁满不满意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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