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出去别墅,听着身后的声音,我知道是刘宇宁追出来了。
我向后摆了摆手,稳住声音道:“回去吧!别感冒了。”
听着身后没有停歇的声音,我厉声喝道:“回去。”脚步终于停住,我也大步向前走去。
刘宇宁看着白玉楼的背影眼里闪烁着担忧。
这些日子里,刘宇宁也有了一些猜测,那从不离身的戒指,院子里竖立的墓碑,一切都在告诉他,老板心里有个人,而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只是老板忘不掉她。
一切都只是猜测,到底如何当事人才最清楚。
我强忍了一路,到白愁飞的墓前我才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靠在白愁飞的碑上,“白愁飞,你应该不介意让我靠一会儿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喉头涌上一股痒意,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最后一口血被我喷了出来。
我拿出帕子擦了擦唇上的血,我就知道,有系统这个老六搞事我肯定死的早。
第二日起来,外面已经是白雪皑皑了,一夜之间大地好像就剩下一种颜色,而我的别墅在这大白的底色下格外显眼。
大雪将世间所有的颜色都遮掩住了,也遮掩住了我昨天喷出来的一大口血,待到血化了就什么也不剩了。
“老板,你昨天没事吧?”
我放下碗,“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我针线活儿挺不错的,需不需要我帮你缝上。”
我吃完饭刷了会儿手机,昨天的两首歌反响还是挺不错的。
好的我全赞了一遍,至于坏的略过。
还抓住几个造谣的,大抵还是那个意思“白玉楼与他小情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上了白氏集团的官方号给他们挨个儿@了个遍,还附带了一句话“白氏集团法务部了解一下?如果不了解的话,可以去看看这个****(这是链接)了解过了还这样,只能拜托你成为倒霉蛋中的一员了。”
事毕,我又切回了自己的号发了一条微博:“亲们,努力造谣哦!白氏集团的法务部已经闲出屁了。”
这时我看到一条微博,有理有据的分析了我昨天直播异样的情况,我一点一点的看了下来,通篇扯淡,但是十分有理有据,我在底下评论了一句:“来人,上法务!告他!”
但是上面那张图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院子里的那块碑。
虽然底下一致认为这个图片是p的我却知道这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是从何而来。
我只知道我还剩半只翅膀就绣好了的鸳鸯盖头有了用处。
也不多想,我走到了绣架前,开始绣了起来。
“老板你的针线活确实很好,我以为你说笑呢。”
刘宇宁突然出声给我吓了一跳,差点扎了手,盖头染了血便不吉利了,虽然盖在碑上也不是多吉利,只是我还是想讨个好意头。
“你…怎么还在这?”
“我一直在这啊!我……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啊!怎么能就这么忽略我呢?”
“啊,抱歉抱歉我确实没看见你!”
“老板我能开直播吗?”
“随你。”
“大佬能不告我吗?”刘宇宁念出了一条一直在刷屏的弹幕。
“谁啊?”
“名字叫做“**娱乐。”
“哦!是他啊!你分析的十分有理有据,虽然通篇胡扯。加油,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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