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白愁飞的骨灰盒,在他的坐了大半夜,与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其实没什么必要,他的骨灰盒我日日夜夜都带在身上,每日发生都什么事情我都会告诉他一遍,只是我想与他说,与他说我的喜乐,与他说我的愁绪,与他说我日日夜夜对他的思念。
都凌晨两点了,我揉了揉已经麻了的腿,对着眼前的墓碑道:“晚安,明日见。”
听系统说,白愁飞的转世来了这京城,我的心脏一阵抽搐,白愁飞你就注定要与这京城纠葛一生吗?
我还是决定去看看他,如今这世道不会无缘无故丢了命,但要想活出个人样来,还是略有些艰难。
我想,在京城那个大漩涡里,我连自己都顾不得,又如何能救得了白愁飞呢?
如今依靠着系统给我的底气,还有资本,我想我有能力让白愁飞的转世去做任何他想做却不犯法的事情。
我从二楼看着下面舞台上唱歌的人,我想他不止长得像白愁飞,身高与声音也是相差无二。
从此刻我信了他就是白愁飞的转世,在我这里他再也不是一个符号,一个白愁飞转世就可以概括的符号,他有名字,他叫“刘宇宁!”
我将黑卡递给了服务员,让他去帮我刷十万块的现金出来,点钱随便刷。
顺带还有一张白纸。
半个小时后,服务员才把钱送过来,还有我的黑卡,我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又从钱包里随意抽出几张钞票给了服务员,让他给还在舞台上唱歌的三人组一人送了一杯啤酒,也就两口的量。
待服务员走后,我一捆一捆的撕开了人民币的封条,洋洋洒洒的将钱抛下楼去,我有内力且控制的很好,没有一张是飘到舞台外面去的。
漫天的钞票飞舞,服务员的酒正好送到,刘宇宁抬头看着我,我抬起酒瓶喝了一口向他示意,他接过托盘里的酒杯仰脖喝下,倒举着酒杯,我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便作罢。
只是没一会儿,服务员将那张白纸送了过来,上面有一串数字,应该是电话号码。
不过我觉得这小伙子多少沾点傻,哪有这么轻易把电话号码给陌生人的。
他与白愁飞的确相似,永远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我与他约着第二日在离此一百米处的咖啡厅相见,他既然喝了我的酒,应当会来的吧。
我不知道白愁飞对三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执念,以往他与苏梦枕王小石三人,如今组了乐队也是三人。
刚回酒店睡觉没一会儿,我便被脑海里传来的声音给叫醒了。
是系统的声音。
“我不是让你去见刘宇宁吗?”
“是啊,我去了!”
“你现在立马打开你的手机,给我看看新闻。”
说罢,半天没有声音,拿起手机按亮了屏幕就看见浏览器给我推送的新闻了“白氏集团总裁为博美人一笑,酒吧撒币十万。”旁边配的还是刘宇宁的照片,我搓了搓脑袋,突然觉得对这小伙子有些抱歉。
不过我也真的是无语了,这是什么东西,有病吧,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我特么可真像个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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