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做到恨,这些年她将自己关进房间里苦练钢琴,几近入魔的程度,只为了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再想那个男人的脸
她离开A市市中心多久小桃便陪了她多久,也知晓她哭着在教堂里弹琴,也看过她因为毒生不如死的在地上打滚
伊智秀:“自己作的孽,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本来就是我错了”
伊智秀:“安然本来就是受害者,她没有做错什么却要承担这些最坏的结果”
小桃毕竟是局外人,不懂伊小姐所言,所以伊智秀才会选择毫无保留的畅谈
“小姐哑了嗓子,又被毒毁坏牵制了身子,永远变成张氏的傀儡,您逃吧”从小孤苦无依的小桃早已把伊智秀当做家人,两颗真心永远真诚“我求求夫人求求少爷,我做牛做马这些年看在往日情分他们会放过你的”
伊智秀:“有了牵挂,即使离开了心也还留在原地”
她字体秀丽,写着,泪也滴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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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整整昏迷了一周,中间小桃和伊智秀不乏听到她的梦中呓语
安然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真的不记得…
安然别过来!别杀我!…
猛的,她睁大双眼,从床上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单薄的身体下,胸廓此起彼伏,额头也有密密的细汗,发白的唇部也逐渐有了血色
刚准备来给她擦拭身上的小桃大喜,连忙呼喊“伊小姐!人醒了!人醒了!她真的醒了”
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忆融入大脑,她发怵,环视周围,看了看自己的手,从床上下来顾不上穿鞋来到镜子前
安然我到底是谁…是梦吗?
她朝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随后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出现了
伊智秀:“你都想起什么了”
时间静止在这一刻,鹜然地她眼眶里一滴泪滑落,一束光不偏不倚的印在她脸上
伊智秀:“你怎么哭了?”
她看不懂她的手语,女人的唇半张着,眉头紧锁捂着心口退后了几步撞到洗手台
安然我饿了
她的第一句话是饿了,她扭头慌乱的擦了擦眼睛,左手也抓住颤抖着的右手
“伊小姐我马上去准备吃的”小桃转身,顺带将卧室的门也关上
安然你到底是谁?
她带着丑陋的人皮面具,坐在轮椅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让她觉得如此熟悉,所以方才有了钻心的痛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向她招手,她将纸抚平在案板上,用一只钢笔书写着
伊智秀:“你唤我伊小姐就好,我的名字会引来杀身之祸”
她抬起头同安然对视,安然的眼神却落在她的喉咙和案板下的双腿之上
伊智秀:“你想问我的嗓子还是腿?”
安然都想
伊智秀:“前些年误入歧途等到自我了结的时候又没死透,到最后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恰逢小桃端着鸡蛋羹走进来,她自己推着轮椅的轮子离开了,那背影略显单薄与孤苦
她望着,心里悱恻“你到底是谁?”
是她吗?
而伊智秀也在这一刻,不知道如何印证自己的猜想“她…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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