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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马嘉祺还是微微直起了脊背,手也顺势握住裹着一层包装袋的注射器
一旁的刘耀文有点小委屈,侧了下身子面向马嘉祺跟他解释
刘耀文:“我很少打过这种针,唯一那次还是年前拔智齿,那时候医生都组装好了,也不是这么散着的,所以这个你不能赖我”
随后刘耀文又补充了一句
刘耀文:“而且我可以学嘛,看一遍就会了”
马嘉祺点点头,边撕开包装袋边笑着说
马嘉祺“行,那你看着吧,我给你示范一遍,以后你还愿意的话,我打针这活就可以包给你了”
刘耀文挑挑眉,勾唇笑了笑,然后爽快地答应了
刘耀文:“小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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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马嘉祺把注射器给装了,刘耀文则是在一旁一脸求知状地看着过程
马嘉祺从刘耀文那儿接过药剂。最后一滴药剂被吸进针管后,还掺和了点空气进去,见状马嘉祺就用大拇指抵着圆盘往下按,把空气全都给又挤了出来
马嘉祺“一会儿撕掉抑制贴,你就拿着针管对准我脖子那块儿最红的地方,45°角把针头扎进去1/3,然后药剂一推就完事了”
刘耀文:“好,明白了”
刘耀文回答道
马嘉祺修长细嫩的手指夹着蓝色的管身,针头朝上,然后把注射器递给了刘耀文
刘耀文接过注射器后,马嘉祺就垂下头抬起胳膊,伸手去撕抑制贴。没了抑制贴,那些信息素便如同没了束缚一般,争先恐后地从那块泛红的皮肤下钻出来
马嘉祺“来吧”
马嘉祺背对着刘耀文,就这么把后脖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刘耀文的视野里,纤细粉白的脖子好像一掐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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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耀文第三次闻到马嘉祺的信息素,不同于前两次。是很浓烈的,勾着他某处的神经,游走着贯穿了整根脊柱
刘耀文不受控地身子抖了一下,他慌忙吸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捏紧手里的针,调整好状态把手伸向马嘉祺的脖子
细小的针轻而易举地就扎破了那块殷红地皮肤,刘耀文也看到了马嘉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手不敢动了,有点紧张地问
刘耀文:“疼不疼?疼的话告诉我,我轻点”
看不见的地方,马嘉祺的手指掐住了沙发的边角。他缓了口气,然后回答说
马嘉祺“没事儿,你继续”
马嘉祺嘴上说没事,实则腺体就长在皮表下面,扎破皮肤针就直接进到了腺体里。至于多疼,虽然他没被alpha标记过,但他觉得应该跟被咬破腺体标记时的感觉差不多
也有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像被狗咬了一口
刘耀文自己的身体也不对劲,这次他能明显感觉到两侧斜方肌中间再往上一点的那一片地方,有股让人说不清的刺痛感,不是单纯的肌肉痛
疑惑的同时,刘耀文也没给自己留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马嘉祺到底是真不觉得疼还是假不疼
他聚精会神起来,看着针头没入三分之一然后停住,大拇指稍用力,针管里的药剂便顺着针头注入进了腺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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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说,打抑制剂跟临时标记其实是有点像的
因为液体被注入进去后,腺体内信息素与之融合所产生的反应,被临时标记的时候也会有
马嘉祺自己查过一些相关资料,omega被临时标记所产生的反应,就跟现在打完抑制剂的他大差不差
也有一点不一样的,注入进腺体里面的毕竟是药剂而不是alpha的信息素,所以就会有很明显的异样感。说夸张点就是会感觉有上百只蚂蚁在你脖子后面爬
尽管马嘉祺是背对着刘耀文的,但人难受起来时,身体所做出的动作还是能被一眼看出来的
刘耀文正在用棉球给那处地方止血,见状他就很着急地用另一只手扒拉马嘉祺去查看他的情况
刘耀文:“马、马哥?这么不舒服吗?”
马嘉祺微微挪动腰身转了个面,紧接着身子的重量大部分都到了刘耀文的怀里
他握住耀文在他身前的手轻轻晃了晃,有点费力地扬起嘴角给了小朋友一个笑
马嘉祺“让我缓会儿就行,正常的药物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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