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青山后,暮色染琼枝。小院琵琶声又迟,切切待旧时。花易放,夜难持,三两笔浓墨,裹不住相思。我在兰亭醉晚,明月与清风皆至。酒酣成诗,并非向来如此。只是一想到你的名字,滥美之词,便俯拾即是。”
严浩翔笑了笑,他不需要被记住。
刘耀文见他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就是以为严浩翔看不起他,于是仰着头看着严浩翔收拾餐盘,还把刘耀文拿着擦嘴的纸巾也一起丢进餐盘,然后跟两人道了别就去放餐盘了,马嘉祺跟他也道了别,直到那个周末刘耀文都没在见到严浩翔,他还以为严浩翔是害怕他,一种躲着他呢,后来才知道是严浩翔忙的脚不沾地,整天各种楼里到处跑,这节课还在艺术楼,下节课就跑到科技楼了,刘耀文就是整天泡在球场,两个人见不到也正常。
但是刘耀文不看见严浩翔一次他就全身上下都难受,就感觉跟个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难受得很,于是他就找来马嘉祺,让马嘉祺把严浩翔约出来,马嘉祺本来不想干这种得罪人的事儿,两边都是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的拽哥,他得罪谁都不太行,于是还是按照刘耀文说的,把严浩翔约来篮球场了,严浩翔在路上的时候还一直在跟马嘉祺说话,严浩翔虽然拽,但他很真诚,说话总是看着人的眼睛说,马嘉祺觉得他总是很认真,讲话认真,做事认真,听别人说话更认真,而且这种认真是不分话种的,那个人吐槽也好夸奖也罢,他都会认真听。
严浩翔.:“什么事呀马哥,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严浩翔.:“那个数学竞赛的表格我还没打印好,我等下还得再去一趟老师办公室…”
马嘉祺.:“到了你就知道了。”
严浩翔觉得马嘉祺这人神神叨叨的。
今天的马嘉祺,格外的不对劲。
到了篮球场,严浩翔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球场上打球的刘耀文,他穿着23号球服,三分投的那叫一个准,他刚掀起衣服擦了擦汗,然后拿到队友传过来的球之后又投了一个三分才看向马嘉祺这边,他余光那么轻轻一瞄就能瞄到马嘉祺把严浩翔带来了,他笑着走过来,严浩翔满脸疑惑。
刘耀文.“嗨,又见面了。”
严浩翔.:“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啊也是。
但刘耀文不说。
只要我不承认你就不会知道。
这是严浩翔第一次看刘耀文打球,刘耀文打球的时候非常帅,像严浩翔这种只坐在教室里学习的人不同,刘耀文有非常丰富的课外活动,而严浩翔唯一的课外活动就是拉琴和弹琴,无趣的很,严浩翔还是觉得在室外打球有意思,刘耀文看他的目光一直在场内,于是开了一瓶水,几口就把水喝完了,还做了个投篮的动作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捡起旁边的球,用下巴点了点球场。
刘耀文.“一起玩?”
严浩翔.:“可是我不太会。”
刘耀文.“没事,马哥给你垫底呢。”
马嘉祺.:“怎么个事刘耀文,别拖我下水。”
马·站着也躺枪·嘉·无辜·祺。
刘耀文.“那你黑化吧马哥。”
刘耀文.“钮枯禄·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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