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安秦霄贤我真的,真的对不起,失态了。
栾云平:为什么这么想,我们不怪你,你自己的事情,不想说就不说,但是今天疼痛这件事,你应该早点说的。
秦云安秦霄贤我……我本想瞒着自己扛下的,毕竟没必要给你们添麻烦,但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了。
栾云平:你怎么知道大家知道?
秦云安秦霄贤师父肯定会把他们叫来的。
栾云平:师父是希望大家好好照顾你,你自己照顾不好自己的身体,只能托付别人了。
秦云安秦霄贤不用栾哥,真的不用,我们出去看看吧。
栾云平:这事我可说不准,你先歇着,我自己出去看看。
秦云安秦霄贤没事,我也去吧。
栾云平拗不过,只得扶起他出了房门。
刚结束疼痛的他身子虚弱得很,大概是因为疼痛加剧,他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不健康的白。
秦云安秦霄贤我可没那么虚,不用扶着的。
秦云安勉强笑了笑,打趣着栾云平。
栾云平:你可得了吧,我再把你摔着,师父该打我了。
秦云安秦霄贤那不行,我可不能让你被打了,被打了谁陪我出去?
栾云平:我还以为你是单纯关心我,原来为的这个。
秦云安笑了笑,没再接茬。
到了楼梯口,他向下望去,果然乌泱泱一大群人,中间是坐在沙发上的郭德纲和王惠,气压很低,没有人说话,秦云安叹了口气。
秦云安秦霄贤师父。
轻灵的声音响起,众人的视线不由得往楼梯上看去。
秦云安被栾云平掺着,走路有些不稳,一只手扶着扶手,慢慢向下走来。
郭德纲:少爷啊,就等你们两个了。
秦云安秦霄贤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关系的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这件事医生都没办法,这是随机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一次。
郭德纲:那玉佩呢?
秦云安苦笑一声,眼中闪过泪花,被师父看在眼里。
秦云安秦霄贤我一个故人的,她已经去了。
秦云安秦霄贤她送给我,说……说如果她死了,玉佩也就碎了,她去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前两天刚走,让我保重,然后给了我这个。
郭德纲:可信么?
秦云安秦霄贤可信,因为她从不骗人,刀子嘴豆腐心,很可爱。
眼神中闪过向往,又闪过绝望,随后化作古井无波。
郭德纲:想哭就哭吧,不用遮遮掩掩的,都是一家人。
秦云安秦霄贤一家人么……
最后一根弦断了,他终于控制不住跌坐在地上痛苦,他们不会理解作为唯一一个同伴为了自己牺牲是何等的痛苦,他将会独自面对一切未知,包括无助。
秦云安秦霄贤我真的好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真的怕到时候我会退缩,(完不成她交给我使命……)
郭德纲只当他是不敢面对故友的离世,难过的痛苦,却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会牵扯到更大的风波。
郭德纲:好孩子,没关系的,我们都在呢。
秦云安秦霄贤师父……(我真的应该信你们吗?)
郭德纲:师父在呢,在呢。
郭德纲:先去休息吧,好不好?
秦云安秦霄贤嗯,好。
他知道师父要对这些师弟说什么,劝也劝不了,只得自己趔趔趄趄的走回的房间。
身上的痛感还有余波,他闷哼一声,手撑在床上。
郭麒麟:旋儿哥,你还好吗?
郭麒麟得了自己父亲的指令,让他上来看着秦云安。
秦云安秦霄贤你怎么来了?
郭麒麟:我爸让我来的,说看好你。
秦云安秦霄贤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是有些悲凉。
他望着渐渐升起的月亮,心却像月亮表面一样冰冷,他失去了对周围人的信任,虽说并不彻底,但是能感受到,他有对大家的疏离。
郭德纲不知道谈了多久,才遣散了众人,这一晚秦云安睡得并不踏实,郭麒麟倒睡得很香,他几次三番给郭麒麟盖好被子都被踹走,他无奈的看着他。
这件事后,他的那把扇子从不离手,有人想要他也委婉的拒绝了,这扇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凭证,也是他的护身法器,他可宝贝这东西。
孟鹤堂:旋儿,你这扇子,给我们看看吧,真的就一眼。
孟鹤堂:师父都说这是上好的玉和扇面做成的。
孟鹤堂:我们不要,就看看。
秦云安秦霄贤孟哥,你还有演出呢,赶紧对对词,我一会也要上台了,先不说了。
这已经是第n次秦云安拒绝了孟鹤堂。
他将扇子别到衣服上,从有了扇子起,他不是穿大褂就是穿汉服,汉服有束腰,正好可以别扇子,他就别在腰间,上台时悄悄藏起来,不被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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