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的乖宝小脸红扑扑的,手紧紧的抓着时辞的衣服,人也躺在时辞的大半个身子上。
时辞的这半边身子都已经麻木了,他本可以懂,但奈何身上的这个人睡得浅,稍稍一动就容易把他吵醒。时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迁就他。
抿了抿嘴,他找不出原因。
或许只是因为自从他成现在这幅样子后,乖宝是第一个不害怕他的人。
时辞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波利尼那样世界著名的钢琴家,家里只能勉强算是小康家庭,但培养时辞常年学习钢琴还是很吃力的。
父母却都很支持,省吃俭用也要让时辞学习。
直到……
直到父母因为救人,一个死在凶手的刀下,一个被凶手开着车猛烈的撞击,甚至碾在车轮下,血肉模糊。
直到时辞在同一天被这些人拐走,被这些人断了一根小拇指。
时辞的断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这双漆黑的眼眸,被他看一眼,好像身上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一般。
比他们这群拐卖犯更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小孩子看见他就会大哭,大人们看见他不敢靠近,所以每次出去乞讨,他讨到的钱都是最少的。
于是他又被这群人活生生的用棍子把左腿打断了,时辞应该庆幸,他竟然能活下来。
左腿的伤也早就好了,平时走路不会看出来什么问题,只是不能走快,更不能跑。
嘭!
门被外面的人用武力破开。
时辞抬头看去。
是警察。
时辞:张晏温,醒醒。
云晏温(张晏温)唔?
时辞:你的家人来找你了。
云晏温(张晏温)爸爸?!
下一秒乖宝就被张云雷紧紧抱在怀里,滚烫的眼泪不断砸在乖宝的脖子上,让乖宝十分慌张的安慰张云雷。
云晏温(张晏温)爸爸别哭呀,乖宝真的没事儿。
张云雷:都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如果不是他识人不清,乖宝也不会遭这一趟罪。
张云雷:乖宝原谅爸爸好不好?爸爸错了……乖宝以后说什么,爸爸都相信。
云晏温(张晏温)好啦爸爸,温温真的没有生气啦。
云晏温(张晏温)而且温温还在这里交到朋友了,他就是刚才……
云晏温(张晏温)咦?!
原先的角落哪里还有时辞的踪影,乖宝紧张的四处看了看,发现时辞早就根据警察的指挥离开了这里。
云晏温(张晏温)时……
乖宝没能喊出时辞的名字。
是时辞有感应般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太多,复杂到乖宝都没有看明白这个眼神。
时辞的手中捧着热奶,配合警察做笔录。
“小朋友,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住在哪里吗?或者还记得父母的联系方式吗?”
时辞:家没了。
“嗯?家没了?”
时辞:父母已经去世了,家……应该早就没了。
时辞:我只记得自己叫时辞。时间的时,辞别的辞。
时辞:我是三年前被他们拐到这里来的,这根小拇指也是他们断的。左腿曾经断过一次,是他们用棍子打的。
时辞:身上的伤也是他们打的。
时辞的调理清晰,比其他小孩要好太多。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让做笔录的警察格外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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