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穿盔甲毕竟有诸多不便，同时侍女的衣裳也会是阻碍，所以这一刻彷彿是两人坦诚相对一般，叫一旁的曹操和夏侯渊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娘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夏侯渊低声骂了两句，彷彿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一丝紧张。

「弟弟，你就快点吧！」

「去！老子才不要你来说教！」

「可是……」

「元让宽心……让他自己来吧。」

「是……」

又经过了一番折腾，夏侯渊终于鼓起了勇气，将一只脚对准了侍女皮背后中央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伸了进去。可怜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大将军，此刻面对一个没有意识的侍女却彷彿比身在千军万马之前还要紧张。

夏侯渊的脚毫无阻碍地进去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被稍稍压迫了些，但却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是温暖的、轻柔的，彷彿母亲的呵护一般将他的脚完全裹住。

接着是另一脚，这一次有了经验便快的多了。神奇的是，当夏侯渊的双脚进入后，侍女的脚只稍稍被撑大，立刻就回復了原本的样子，也因此夏侯渊的身高已经矮了一截，粗犷的上身配上洁白细緻的小脚相当地不协调。

一旁的曹操与夏侯惇为了不阻碍夏侯渊试验的过程而生生忍住了爆笑的冲动，因为他们从没看过夏侯渊如眼前这般不知所措，并且有些不伦不类的模样。

又挣扎了好一会，夏侯渊这一次一口气把侍女的皮拉到了胸口，并把手给伸了进去。

（这感觉……实在奇妙阿……）

夏侯渊细细体会着，自己已经被压缩到和原来的侍女差不多高，剩下一个粗犷的大头耸立在上，要是现在有外人闯进来，见状恐怕会被吓得魂不附体。

「我……戴上了。」

夏侯渊抓起了最后的一部分，侍女的头部，稍稍拉开了后脑的缝隙后便往自己仅剩的头套了上去！

一阵的黑暗，不久恢復了清明，夏侯渊感觉整个世界彷彿都改变了，屋顶变高了、身子变轻了，似乎视线也比原本清晰了些。

「孟德……啊！」

夏侯渊轻启双唇，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完全不同了！原本粗犷而带着威风的声音成了侍女那轻柔而纤细的声线，如同一隻原本翱翔天际的雄鹰，却成了娇小的麻雀一般，令他一时间没了神。

「一切都和那侍女没两样了，连声音也……妙才，感觉怎么样？」

曹操抚着鬍鬚走上前，夏侯惇也紧跟在后，却依旧是不敢置信的模样，几十年来都和他一起生活的大男子汉，如今似乎成了个娇羞的小侍女，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我……这……孟德！快让我变回去！」夏侯渊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一边跳脚一边呼喊着曹操。

而此刻在曹操和夏侯惇眼前的却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侍女在呼唤，哀求着曹操，那模样着实叫人怜惜。

侍女大约十三四岁，虽然在古代似乎已能论及婚嫁，这小侍女却依然未经人事，身体也只有稍稍发育，并没有明显的女性特点。然而那女孩特有的天真和无邪、纯淨的模样却没有消失，儘管知晓里头是自己相当熟悉的夏侯渊，二人却不免对眼前的女孩有了其他的看法。

「这……好，等会你再详细说说你的感觉。」

曹操招架不住，只好伸出了手对着夏侯渊发功，青烟再一次钻进了侍女的口鼻中，这一次却是直接化成了皮摊到地上，光着身子的夏侯渊又重见天日了。

「呼……他娘的，还真是吓死老子！」

「孟德……我，我先回房休息。」夏侯惇似乎受不了刚刚经历的冲击，像曹操提出了离开的想法。

「嗯，去吧。妙才你交代完刚刚的感受，也快回去休息吧。」

于是夏侯惇离开了曹府，夏侯渊也在一炷香后回到居所，同样的是两人似乎都相当疲惫。而曹操却还是待在府中，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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