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的在一起,多恶心啊。”
“txl是没有结果的。”
“怕是思想有什么问题。”
贺峻霖的耳朵被持续不断的声音折磨着,他试图捂住耳朵,但声音却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他转过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丁父和贺母。
贺峻霖:爸、妈。
贺峻霖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小心翼翼地呼唤着。
丁父:你别叫我爸,我可没有一个txl的儿子。
贺母:你真是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丁父和贺母面无表情,神情呆滞的站在贺峻霖面前,犹如木偶一般。贺峻霖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么爱自己的父母,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贺峻霖心底一凉,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蒙朦胧胧的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是严浩翔。贺峻霖像是寻求安慰一般,抱着严浩翔。但严浩翔却异常冷漠,甚至一把推开了贺峻霖。跌倒的瞬间,贺峻霖看见那双黑色的眼眸不再是那样深情款款,而是犹如冰冷的万丈深渊,似乎从未有过一丝人情冷暖。一瞬间,贺峻霖感觉身体失重,渐渐沉入了一片汪洋大海,黑暗和窒息感冲击着贺峻霖的五感。
一刹那,贺峻霖猛然惊醒,坐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贺峻霖用手扶着额头,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这样的噩梦他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了,每次从梦中惊醒都是一身冷汗,心跳不止。但唯独这一次,他感觉到格外真实。
床头的闹钟显示已经凌晨3点了,贺峻霖最近老是做噩梦,已经很久没睡过一次好觉了。他重新躺下,却已经睡意全无,只能呆呆的望着房间天花板。
清晨,贺母刚起床准备做早餐,贺峻霖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贺母面前。
贺母:怎么起这么早,还有你这什么造型?又动我眼影盘了?
贺母手里一边煎着蛋,一边吐槽贺峻霖。那俩父子不在,贺峻霖和贺母之间的气氛就很愉快。
贺母:这俩黑眼圈整的跟大熊猫似的。
贺峻霖:啊—
贺峻霖瘫倒在沙发上,丁父也起床了,眼睛里满了血丝,估计昨晚被气的不行。贺峻霖和丁程鑫要回学校了,贺峻霖昨天晚上是好说歹说的把丁程鑫拉回来了。好在回来没有收拾行李,不然又要像刚开学那样了。或许也是为不触丁父的霉头,丁程鑫早上8点就走了,贺峻霖则是吃完午饭后,下午3点才走的。
贺母:霖霖,真的不用你爸开车送你去吗?
贺峻霖:哎呀,真的不用,今天爸去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做,咱家到学校又不是很远,我坐公交车过去就行。
贺母虽然不放心,但也没有太勉强。
贺母:行吧,有空多回家看看,在学校好好上学,妈就送你到这儿了。
贺峻霖:嗯。
贺母又送一段路,才不舍的转身离去。
贺峻霖刚走到公交站, 一辆跑车就停在了自己面前。贺峻霖不明所以,严薇带着黑色墨镜打开车窗,示意让贺峻霖上车。贺峻霖怔了一下,鬼使神差就上了车。直到车子再次启动,贺峻霖才注意到严浩翔也在,严薇坐在两人中间。
车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有些过于安静。严薇注意到了贺峻霖的眼下有些发青。
严薇:昨晚没睡好吗?
贺峻霖:嗯,有点。
严薇:怎么了?
贺峻霖:最近老是做噩梦。
严薇:看你这这个精神状态,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贺峻霖没有在意,车上狭小的空间,让他的感觉有点闷。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往严浩翔那边瞄,而他不知道,严浩翔的目光从未在他身上离开过。
到了学校,刚到宿舍任予一就一面塞了个巨型玩偶给贺峻霖,贺峻霖一脸懵的接过玩偶,这个玩偶跟贺峻霖的体型一般大。进了宿舍,看见宋亚轩床上也有一个,这应该是任予一带的礼物。将玩偶放在床上,贺峻霖发现任予一没有带之前那个厚重的黑框眼镜,还是换了一副银丝边框眼镜。
贺峻霖:予一,你换眼镜啦。
任予一:一个朋友送的,他说我在这个更好看。
确实,换了副眼镜,整个人的气质都迎来了质的飞跃。
第二天,学校开始上课,刚上课就公布了月考的成绩,公告栏上也赫然贴着全校的排名。
刚下课,公告栏前便围满了大一的学生,贺峻霖去晚了,挤不进去。宋亚轩则十分兴奋的喊到。
宋亚轩:贺儿你第七!
挤出人群,宋亚轩显得比贺峻霖还激动。
贺峻霖:那你呢?
宋亚轩:三四十名的样子吧。
全年级学生数差不多在一千上下,三四十名不错了。
贺峻霖:不错,有进步了。
贺峻霖:予一呢?
两人继续在公告栏上张望,而在第一名的位置上赫然映着任予一的名字,两人看的目瞪口呆,大神竟在自己身边。两人冲回宿舍,任予一则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甚至还在为试卷不是满分而懊恼。宋亚轩和贺峻霖俩人在一块儿大眼瞪小眼儿,或许此时他们早已认定自己永远也理解不了学霸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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