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九良的滋溜一下开出去老远,接下班的粉丝们才逐渐散开。
不愧是周先生啊,这傲娇劲,上了车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后面的这群姑娘是裙吃人的饿狼…
“面对粉丝,我一向是这种态度。一打眼全是姑娘,我有人群恐惧症。”
朱鹤松:要不我能叫他周自闭么
等到正主走了,许知意才反应过来被踩的事儿。刚刚她叫唤的一瞬间九良朝她这看,看的她都忘了疼了。这会儿缓过劲来,才发觉:是真钻心啊!
这姐姐怎么看个偶像穿高跟鞋来呢
然而等觉着味了,给相机收好四处搜寻,想看看是哪位穿高跟鞋的美眉。
哪还有人啊,周九良一走,这帮小班长散的比谁都快。
周九良走了,孟鹤堂还没走啊。所谓孟周是一家嘛。揉了揉脚,有踉踉跄跄的回了后门,等着再拍孟鹤堂下班的生图。
这边拔腿就走的周老师,早已经开着车听着歌的往老北京涮肉馆奔了。
那些粉丝送的礼物都被搁在了后座,小龙坐在副驾上,实在摸不透旁边这位师哥的情绪。明明来上班的时候还闷闷不乐的,这会儿怎么又乐的脑袋跟着歌打节奏了。
小龙:哥哥,你搁这乐嘛呢
周九良:哎呀~
周九良:今晚是破冰之夜
刚坐上车那会儿,九良收到了舍友朱鹤松的微信:“带份饭。”
朱老师可是因为简唯的事儿,好几天没和九良约着吃饭,也没怎么和他说话了啊。今晚上的这三个字可谓是意义重大了。
就像闹了矛盾冷战的两个小朋友,不用道歉,不用说对不起。只要主动和对方说句话,就算是和好啦。
“朱老师我们好几年的好朋友了,在基地的时候就一块儿玩。小矛盾闹肯定也闹,但也不至于说因为哪个女人,闹掰了。除非以后他喜欢我媳妇。”
小龙:今天给家里冰箱除冰了?
周九良:没听说过
周九良:待会儿涮肉给老朱带份走
这怎么越听越迷糊了呢,等到再想和他搭茬。周先生已经继续哼着歌,不再搭理他了。
小龙OS:真是不光对你们,对粉丝。周老师对我们这些一队的同事也这样。人就是爱搭不理,事儿又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这…你拿他没辙啊。
也就郭老师于老师和孟哥治的住了。
许知意今天也算是圆满了。除了先走的几位演员,剩下的孟老师,九芳,九泰,二哥,全都让她给拍着了。
唯一不美好的就是…脚被哐哐踩了,白花花的鞋黑了…
许知意:二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东西都放给九泰手里,自己啥也不拿。九泰还是和以前一样超宠的呀!
许师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表示今日份追星很满意。
只是第二天,大家看着许老板脚上的白鞋被默默换成了黑色运动鞋…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今晚还有一张七队晚场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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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鹤松:没辣椒啊
朱鹤松:你没拿小盒给我装点儿辣椒酱啊
刚到家,九良给打包回来的涮肉往桌上一搁,叫了声朱鹤松出来吃饭,自己顺势就坐桌子对面低头摆弄手机。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德云社群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吹牛逼,其他也没人给他发信息。
本想安安静静的刷个朋友圈,没成想吃着饭的朱鹤松不愿意了。筷子一搁,扒愣扒愣,就抬头来问他。
周九良:给你带就不错了
周九良:你将就吧奥
就这一整盘子肉,他跟小龙都吃完了,又坐那歪着头特意给他涮的。走时候跑小料台挖了勺牛肉酱放里,装了就走了。
朱鹤松:唉,有隔阂了
周九良:有什么隔阂啊,那旁边不给你挖了勺牛肉酱嘛
一听他捏着腔说有隔阂了,坐起来倾身就往朱鹤松的碗里望。
不有牛肉酱么,都给糊弄开了,还找什么辣椒酱啊。
朱鹤松:咸啊弟弟!
朱鹤松:你给哥的这一碗是纯咸啊!
他以为是九良调好的酱料给他搁边上的呢,拿到手想都没想就给拌开了。接着就越吃越咸越吃越咸,合着这小子是愣是按一种酱挖啊!
周九良:你…喝杯水
看他那一脸皱巴的样,周九良也意识到了。当时着急送小龙回家,没仔细看上去就挖了。估计…是真给他咸着了。
放了手机,起身去厨房给拿了瓶怡宝,回来往朱鹤松跟前一推。
“我跟朱老师俩大老爷们儿,平常多数都在外头吃,家里锅碗瓢盆倒是齐全,但是几乎不在家做,连水都是成箱成箱买现成的搬回来的。”
朱鹤松:咸啊~咸的吃多掉毛啊
周九良:偶尔掉个一两撮的不成事
朱鹤松:嘁,你掉试试
朱鹤松:对了,简唯那姑娘找你没
吃饭归吃饭,他可没忘了问正事。
那天简唯哭的多心疼人啊,为此朱鹤松还晾了他的老舍友好几天呢。对于俩人的后续,自然是更关心些。
“他什么更关心啊,就是闲的听八卦。”
周九良:嗯
朱鹤松:你嗯个什么啊,和好了?
不提和好二字也就罢了,一提吧,就觉着好像变味了。
“就没好过,也没怎么坏过,谈不上和好不和好。他一说和好了,就跟我跟简唯有点什么似的,在我心里头其实就是朋友。”
周九良:掰了
低头看着手机,眼都没抬就给撂了这么一句。给对面朱老师听的,肉都来不及细嚼,忙咽了就来问。
朱鹤松:不能啊,你俩什么时候闹掰的?
周九良:哦,我俩又啥时候好过啊朱先生
朱鹤松:啧,得,我也多余问你
朱鹤松OS:你们也都瞎了心了。都管栾云平叫栾怼怼,真正爱怼人的分明是他周九良!
哎呀~都被他这个不声不响的表面啊,给迷惑啦。小子说话贼着呢。
朱鹤松:儿大不由爹啊,唉,管不了咯
周九良:滚蛋
周九良:你少玩这些个伦理梗
嘴上虽是说着滚蛋,可先生的嘴角确是上扬的。喝了口朱鹤松剩下的半瓶水,放下手机,抱臂趴在对面,看着朱鹤松一脸乖相,脸上没了半分玩笑意思。
周九良:老朱,我现下没心思谈感情,就想着和孟哥给相声说好。
“我能等,但孟哥等不起了。他本就比我大六岁。我可以等几年再红,可孟哥快三十的人了,他还有多少个几年。我要做他的浆,助他上去。”
兄弟之间,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几乎就懂了。看到九良突然的认真样,朱鹤松倒是没有像他一样也深情诚恳的给他再回上那么一段。
他眨巴眨巴眼,低头吃了碗里的最后一筷子肉。极其随意的跟九良嘟囔了句。
朱鹤松:相声可不能为你传宗接代
这是玩笑话,他没跟着九良犟,就已经说明:他知道了。明白了。以后不会着急撮合他找对象了。
朱鹤松OS:他都这样认真了,我要再严肃,岂不是气氛很死板。我是个相声演员,幽默是我的职业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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