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怎么了?
刘耀文被宋亚轩拽回了他的休息室。
宋亚轩:刘耀文。
宋亚轩深呼一口气后抬起头强迫自己和刘耀文对视,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
宋亚轩:我以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刘耀文:你,是啊。
刘耀文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
从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宋亚轩小小的一只就走到他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啊。”
宋亚轩甜甜的笑容像是一束光,打开了他刘耀文的心结,他一直把宋亚轩视作最好的朋友。
宋亚轩: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包括你一直找的安安,包括顾予安。
宋亚轩的声音仔细听去还带着些许哭腔。
刘耀文:我……对不起。
宋亚轩: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嘛?
刘耀文:……
他不想提起那段往事。
那段闭上眼睛就只有深渊的过往。
……
可是现在,是不是都不一样了呢?
安安也回来了,不是吗?
刘耀文:我愿意。
【★:讲故事了讲故事了!都背好小板凳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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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冬天,已经下过了一场雪,白花花的,整个世界都是纯净的雪色,那是刘耀文心里最美的风景。
而南山,那个藏在角落里的山沟,迎不来新的光明,仍然保持着它的腐朽与落败。
那里有一座孤儿院。
孤儿院也很荒凉,大概也是个古董,至少已经破败不堪了。安安是一个人走到那里去的。
在刘耀文的记忆里,安安这个小姑娘,顶着一头像鸟窝似的短发来到了这座偏僻的孤儿院,向院长平静地解释她的身世,好像在叙述着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语气不起丝毫波澜。
刘耀文拉着严浩翔去偷听的。
知晓了安安是个女儿身。
之后安安就留了下来。
——
严浩翔:嘿,小贺给我的。
刚从外面回来的严浩翔偷偷摸摸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大饼,哪怕脸是脏兮兮的,不影响怀里的饼是干干净净的。
孤儿院里的规矩就是不能随便跑出去,尤其不能跑到半山腰,可严浩翔是个耐不住性子的。
院长说,哪里住着的都是商贾,有钱有势,还有枪的,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一位,掏出枪来就收不住命了。
刘耀文:你怎么又偷偷出去了呀。
刘耀文砸吧砸吧嘴,话里虽然是谴责,可他还是没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大饼上移开。
严浩翔:我不偷偷溜出去,会有饼给你吃吗?
严浩翔不服气的白了刘耀文这个白眼狼一眼,却还是将手中的饼掰开两瓣,递给刘耀文一半。
刘耀文:这饼又是小贺给你的?
严浩翔:那是。
严浩翔坐不住,他常跑出去,被抓住挨了几次打也还要跑出去,竟没想到是认识了那半山腰里的的一位世家公子哥。
贺峻霖就是那个典型的体弱多病的世家公子哥,一次目睹了严浩翔偷他们院里的鸡蛋,不小心笑出了声,两人一来二去地就熟了起来。
刘耀文:院长说他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刘耀文有一次也跟着严浩翔翻了出去,他见过贺峻霖,就那一次,他就记住了。贺峻霖的皮肤白里透亮,是一副病态的模样,却也是副金贵的模样。
严浩翔:我知道,不就吃他们家一个饼吗,他们又不缺。
严浩翔说的不假,虽然都是在南山,可这半山腰的条件和山顶的孤儿院的条件可谓是天壤之别。
半山腰里的富豪有多滋润,那么山上的孤儿院就有多萧条。
刘耀文也不愿再提那么多,该说的他说的不少了,至于严浩翔,大抵是有他自己的心思的。这种心思,比挨打都值。
刘耀文:你说,那个女孩为什么要来咱们这呢?
严浩翔:可能是没饭吃了,被山下的商贾送上来的。
严浩翔啃着饼,满不在乎。
遇到吃不上饭的孩子,过路的商贾们便也会发发善心送来孤儿院,这是常有的事。
刘耀文:可他们一般也不会将女孩送上来啊,不都是留到自家了吗……
刘耀文像是问着自己一样,事实上他也只能问自己。
严浩翔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刘耀文满脑子都是那个小姑娘,他不在乎,他只想知道贺峻霖下一顿会带给他什么好吃的。
日子照常过着,似乎新来的人并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
——
严浩翔:那个是不是新来的?
严浩翔和刘耀文正在散步消食,这破败的地方到处都是角落,阴霾,蜘蛛网。难得的,在下了一场雨后看到了点太阳,可这阳光照不到有些黑暗。
刘耀文:什么?
刘耀文顺着严浩翔的手指看去。
那里便是个阴暗的角落,还充满着潮气和雨过天未晴的阴霾。
有个瘦弱的身影倒在地上,周围是时不时都会落下来的棍棒。
——孤儿院太穷,孩子又多,每顿饭分下来吃不饱是常有的事,大一些的孩子就会去抢,新来的被欺负两次也是正常。
但那只是个女孩子,蜷成一团缩在那里不动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因为冷和挨打的疼痛而发抖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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