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和刘耀文离开没多久,苏新皓睁开了双眼。望着屋内的装饰,苏新皓记起自己昏倒在民宿门口,想必是有人救了自己。
苏新皓:「朱志鑫,我如今寻得民宿。我一定找到鱼妇,为你报仇。」
苏新皓在心中默念,却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朱志鑫的样子,不禁红了眼眶。
待到情绪止住,苏新皓起身,用妖力探查身体,发现体内灵力充沛,妖元稳固,身上的蚩尤血咒也不翼而飞。
苏新皓:「是那鱼妇救了我吗?」
苏新皓起身下床,身上的睡衣是新换的,有一股好闻的皂香。苏新皓推开房间的门,穿过走廊,在楼梯上碰见了端着点心的贺峻霖。
贺峻霖看见起身下地的男孩,惊喜地“哎”了一声。
贺峻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苏新皓有些拘谨,手指捏着睡衣的下摆,不断揉捻着。贺峻霖注意到苏新皓的动作,爽朗地笑笑。
贺峻霖:「别害怕,我们看你晕倒在民宿门口,就顺手救了你。我叫贺峻霖,你叫我贺哥就行。」
苏新皓点了点头,冲贺峻霖微微鞠躬。
苏新皓:「贺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贺峻霖看着苏新皓感激的目光,连忙摇头。
贺峻霖:「别别别,我其实什么也也没做。你要感谢,不如谢谢亚轩好了。」
苏新皓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贺峻霖。
苏新皓:「亚轩?」
贺峻霖冲苏新皓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让出些路来。
贺峻霖:「没错,你身上的蚩尤血咒还是亚轩解的呢。」
贺峻霖说完,便从苏新皓身边走过,手里的点心刚出炉,再放一会儿怕是要凉了。
苏新皓听到贺峻霖提到蚩尤血咒,连忙拉住贺峻霖的衣摆。
苏新皓:「他解了蚩尤血咒?亚轩便是颛顼族后,鱼妇之身吗?」
贺峻霖点了点头,刚准备迈出步子,见苏新皓并没有松开自己的衣摆,便停了下来。
贺峻霖:「要不要我带你去见亚轩?」
苏新皓连忙点头,跟着贺峻霖往房间走去。
贺峻霖:「那个,苏新皓,你能松开我的衣服吗?要被你揪坏了。」
苏新皓仿佛被烫了一般松开手,连连向贺峻霖道歉。
苏新皓:「贺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有些紧张。」
贺峻霖“扑哧”一笑,看来这苏新皓误会亚轩是个严肃古板之人,就如同天界的那些老古董。
贺峻霖:「你别紧张,亚轩可不是什么大罗神仙,金身菩萨,亲切地很,等你见了他,你就知道啦。」
贺峻霖走到房间门口,刚刚推开门,便听见宋亚轩急切的声音。
宋亚轩「贺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快把蛋糕端上来,我要吃蛋糕,我要嫁给蛋糕!」
贺峻霖皱了皱眉,回身给了苏新皓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吧,一点也不需要紧张。”
贺峻霖冲苏新皓摆摆手,二人走入屋内,苏新皓回身将房间的门关好。贺峻霖端着手里的点心,看着躺在床上欢快伸手的宋亚轩,忍俊不禁。
#贺峻霖:「严浩翔和刘耀文一不在,你就想着使唤我是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贺峻霖说得满含笑意,宋亚轩也不在乎,接过贺峻霖递上来的蛋糕,拿起勺子就挖,像挖地雷一般,专挑自己觉得好吃的地方吃。
宋亚轩吃的开心,嘴里竟顺着贺峻霖方才的话哼起歌来。
宋亚轩「称大王,我要称大王!」
苏新皓在贺峻霖身后看的瞠目结舌:苏新皓没想到眼前沾沾自喜,纯真无邪的少年便是颛顼族后,这是其一;宋亚轩的元神洁净无暇,苏新皓从亚轩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不洁之气,这是其二。
不冲别的,就冲宋亚轩洁净无暇的元神,苏新皓便确信眼前的少年是鱼妇之身。
贺峻霖给苏新皓使了个眼色,轻轻把苏新皓推出身侧。苏新皓抿着嘴唇,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苏新皓:「亚轩,你好…」
贺峻霖轻轻叹了口气,单手扶额。
贺峻霖:「这孩子是有点内向,不过还好,宋亚轩如今是缺点内向,倒也不至于冷场。」
宋亚轩原本正在专心解决盘子里的蛋糕,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少年音,不由得抬起头来。
贺峻霖看见宋亚轩吃的满嘴奶油,摇了摇头,拿起床头的纸巾扔给宋亚轩。
贺峻霖:「稍微擦擦,不要让别人看了笑话。」
宋亚轩有些尴尬地胡乱抹了一把脸,连忙从床上爬下来,凑近贺峻霖,拽住他的衣襟,有意将声音压的很低。
宋亚轩「有人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看着我社死吗?」
贺峻霖装出一脸为难,故意抬高了声音。
贺峻霖:「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不仅赖床,还即兴编了段表达心愿的说唱,我一时也不好阻拦啊。」
宋亚轩没好气地锤了贺峻霖一拳,跟一旁的苏新皓打招呼。
宋亚轩「你好,苏新皓。严浩翔已经将后稷大泽的事情告诉我们了。他和刘耀文已经赶往大泽,我们在这里等消息就好。」
苏新皓听见宋亚轩只是说在民宿等消息,不由得有些心急。
苏新皓:「只是在民宿等吗?如不驱赶蚩尤,后稷大泽中的生灵都会被他杀光的。」
宋亚轩听得苏新皓语气急迫,便出声劝他。
宋亚轩「我听翔哥说,钦原一族的妖元与魔器魄斧的封印同生共灭。」
宋亚轩「如今蚩尤现世,我们尚不知他究竟恢复了多少力量。蚩尤既然如此需要魄斧之力的襄助,我们自然不能遂了他的心愿。」
宋亚轩「如今这民宿还算得上安全,留在这里,是目前最好的打算。」
宋亚轩看得出苏新皓眸中深深的悲伤,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亚轩「你放心,翔哥和耀文都是极其稳妥的人,他们一定会护大泽周全。」
苏新皓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走廊内一阵匆乱的脚步声打断。
房间的门被推开,只见张真源站在门口,气息微乱。张真源将屋内的人环视一圈,径直向宋亚轩奔去。
张真源:「亚轩,这么大的事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宋亚轩被抱得莫名其妙,看着张真源担心的神情,宋亚轩只得拍了拍他的背。
宋亚轩「张哥,你是说哪件事啊?」
张真源看着宋亚轩心虚的表情,便知道包括宋亚轩在内,民宿众人瞒自己的事可不是一两件。
张真源顿觉后悔,当初管它什么花坊,什么距离产生美,就应该直接搬到民宿来住,紧紧守在宋亚轩身边。
张真源摊开手,只见手中有两朵轻巧的四瓣桃花,每一瓣上都写了一个字,组合起来便是:“蚩尤现世,护卫鱼妇”。
宋亚轩看了看那几朵四瓣桃花,便知是贺峻霖向张真源传递消息。四瓣桃花,贺峻霖曾在宋亚轩面前夸过不止一次——“青丘的十里桃花,每一朵桃花都是四瓣,乃天下少有”。
贺峻霖感觉到宋亚轩投过来的视线,尴尬一笑,赶紧找补。
贺峻霖:「这不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我也是好心不是?」
宋亚轩听到贺峻霖大言不惭地替自己找借口,倒也没有深究计较,脑子里飞速运转着,思考如何能把张真源“哄好”。
宋亚轩「张哥,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这几天里发生了好多事,我慢慢讲给你听,保证一字不落,好不好?」
宋亚轩拉着张真源的手,轻轻地晃了晃。宋亚轩知道,出卖色相虽然很无耻,但有时候特别管用。
一旁的苏新皓看着宋亚轩、贺峻霖、张真源三人有来有往,不禁想到了他和朱志鑫说话时的样子,情绪有些不稳。
宋亚轩率先察觉到苏新皓的情绪起落,轻声询问,而苏新皓只是摇摇头,不想在别人眼中显得矫情,并未吐露实情。
那边张真源收了满脸的严肃之色,又恢复了往常温润细腻的样子。张真源转向贺峻霖,向他询问蚩尤的动向。贺峻霖将蚩尤袭击后稷大泽,妄图解开魄斧封印的行动告诉了张真源,还向他引荐了苏新皓。
张真源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见他情绪低落,也便也略微开解苏新皓几句。苏新皓拱了拱手,一并谢过。
宋亚轩正与张真源讲着几山的事,张真源闻听马嘉祺离开的干干净净,连一丝神格都未曾留下,不由得连连叹气。
这时,苏新皓在一边突然紧张起来,声音颤抖地开了口。
苏新皓:「有东西过来了!」
宋亚轩也觉察到一股奇异的气息正在靠近,虽然邪恶至极,但却与蚩尤并无关系。
贺峻霖、张真源相视点头,以妖气移形,冲出民宿。宋亚轩站在民宿门口张望,见苏新皓也要出去,急忙拦住他。
宋亚轩「苏新皓,贺峻霖和张真源一定应付得来,你暂时最好不要露面,以免暴露你的所在。」
苏新皓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微微颔首,敛去身上的妖气,躲在民宿内暗处,偷偷窥望。
只见民宿外方才晴朗的天,突然没了阳光。贺峻霖、张真源、宋亚轩三人抬起头,发现太阳光线被一庞然大物遮住。
背对着阳光,三人并没有看清庞然大物的样子,待那畜牲降落之后,方才瞧得清它真实的样貌:
那怪物生的像老虎,却有羽翼,爪子锐利如镰刀,随身伴着旋风。
贺峻霖以妖力抵御狂风,率先开了口。
贺峻霖:「是穷奇!」
张真源面对着狂风,脚下生根,岿然不动。
张真源:「这穷奇不是已随蚩尤斩于涿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峻霖:「蚩尤既已现世,他的座下大将复活,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注1:穷奇,记载于《山海经·海内北经》中。
宋亚轩抱住民宿的门棂,一边心疼纷纷被刮碎的窗户玻璃,一边提醒贺峻霖和张真源二人。
宋亚轩「这穷奇并非活物,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尸气!」
宋亚轩「而且这穷奇身没有一丝蚩尤的气息,反倒有一种奇异的邪气。贺儿,张哥,你们要小心!」
经宋亚轩一提醒,苏新皓也反应过来,自己从蚩尤手下死里逃生,对这股奇异的邪气颇为熟悉:蚩尤身上明显带着两种邪气,一种是蚩尤自身的气息,而另一种,与穷奇身上的气息颇为相似。
贺峻霖和张真源听见宋亚轩的提醒,对视一眼,分别从左侧与右侧对穷奇展开了进攻。宋亚轩唤出白玉伏羲琴与太阿剑,一琴一剑,从正面向击向穷奇。
张真源是第一次见宋亚轩运用无极风和不息水两种力量,看着宋亚轩略显吃力但依旧认真的模样,张真源不禁想起了当年那个在帝女桑的树荫下笨拙习武的少年。
张真源:「几日没见,亚轩仿佛突然长大了。」
张真源收了心,手中的攻势更加凌厉。那活尸穷奇以一敌三,竟丝毫未落下风。可见操纵它的那股邪气必然十分强大,来头不小。
贺峻霖满心疑问,在他的脑海里,似乎从来没有什么邪恶的妖力能与蚩尤的邪气并驾齐驱,甚至在他之上。因此贺峻霖招招稳健,打得十分小心。
民宿这边是三打一的局面,穷奇并未占到便宜;而后稷大泽那边,严浩翔和刘耀文却陷入了苦战。
话说严浩翔和刘耀文离了民宿,径直向后稷大泽而去。
御风赶路至槐江山,严浩翔侧头看见山巅的那片花圃,心中微动。刘耀文觉察到严浩翔一瞬间的恍神,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耀文:「后稷大泽位于槐江山与昆仑之间,路过此处难免触景生情。」
刘耀文:「这槐江山上的花,你替马嘉祺料理了千年。等到解决了蚩尤,你便带上亚轩,一同侍弄吧。」
严浩翔看了看刘耀文,笑得释然。
远处,后稷大泽早已成为一片火海,熊熊的火焰将沼泽烧得一片焦黑,大泽中的那些榣木与若木早就被烧成了灰烬。
刘耀文:「这蚩尤当真狠毒,这大泽中的无数生灵,便皆葬于此了。」
刘耀文:「可有探查到蚩尤的气息?」
严浩翔四下望去,摇了摇头。
严浩翔:「烈火焚烧气息混杂,再加上这里到处都是蚩尤的味道,很难探查得到。」
刘耀文听出严浩翔为难,便将妖力集于右拳。
刘耀文:「你是凤凰,到底在天上待得时日多,比不得我们这类土生精怪。」
刘耀文:「如今,那蚩尤为解封印,自是潜入地下去了,这个时候,还是要看我的本领。」
刘耀文说完,将集中妖力的右拳砸向地面。只听得一片隆隆之声,大泽的地表撕开了一条条蛇状的裂口,刘耀文的妖力顺着裂口灌入地底,引得整个大泽摇晃抖动。
刘耀文:「希望这些妖力足以将蚩尤逼出来。」
刘耀文话音未落,便觉得脚底地下有东西游曳而过。
刘耀文:「当心!」
刘耀文拉起严浩翔,用了十成十的力,奋力向空中飞去。只听得山崩地裂的巨响,一条九头巨蛇从地底蛰伏而起,血盘大口紧咬刘耀文与严浩翔二人。
若不是刘耀文提前感受到奇异的气息,恐怕他和严浩翔早已葬身蛇口。那巨蛇没能咬住严浩翔和刘耀文,跌落在地,便又是一阵土崩地陷。
刘耀文:「相柳。」
注2: 相柳,又名相繇,记载于《山海经·大荒北经》中,“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
刘耀文看着这位臭名昭著的同族,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饶是刘耀文,看着相柳凶恶的模样,也有些许胆寒。
刘耀文:「没想到这蚩尤现世,第一场便是硬仗啊。」
刘耀文:「也好,万年不曾活动筋骨了,今日便就当吃餐前菜。」
刘耀文走到严浩翔身侧,压低声音告诉他。
刘耀文:「严浩翔,那相柳必然是蚩尤召唤出来的,你可看到那相柳身下的甬道?」
刘耀文:「从那里向深处寻,便是封印魄斧之所在,蚩尤一定在甬道的深处。」
严浩翔心领神会,觉得刘耀文说的有理,便冲刘耀文点了点头。
刘耀文接收到严浩翔的示意,便转过身去,调动全身妖气,一时间天地昏暗,日月无光。
只见刘耀文化了妖形,便成了一条浑身青黑的巨蛇,体型竟与相柳相当。这是刘耀文在这千年内第一次化出完全的妖形,从前在宋亚轩面前,刘耀文的化形不过是小打小闹。
这次对上相柳,刘耀文是要动真格的了。
相柳很快被同族的气息吸引,九头转向同一个方向,齐刷刷地盯着刘耀文的本体——巴蛇。
刘耀文和相柳都发出凄厉的嘶叫,蛇嘶穿透寰宇,回荡在整个天地之间。一时间,天下群蛇狂舞,都感应到这场代表力量与统治的对抗。
严浩翔趁相柳被刘耀文震慑,悄然闪身,进入相柳身后的甬道。只见那甬道有幽深宽阔,除了相柳的臭气,严浩翔还感受到了蚩尤的邪气,以及和那邪气不相上下的邪恶妖力。
严浩翔:「这妖力如此邪恶,竟连我也忍不住发抖,想必那便是魄斧身上的妖力。」
严浩翔:「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阻止蚩尤拿到魄斧。」
严浩翔穿过漫长的甬道,进入一个神秘诡谲的域。
踏入魄斧的封印之域,浓重的妖气让严浩翔都觉得有些窒息。严浩翔已具神格仙骨,面对这邪气都会不寒而栗,可见这域内封印的,是多么强大的力量。
只见一柄巨斧树立在域中央,斜斜地插在一片血池之中。巨斧光芒暗淡,但仍散发着凶煞的气息。它的锋刃仍旧残留涔涔地渗出鲜血,鲜血凝结留下,形成了以池血水。
张凌赫:「神官大人脚步倒快,竟能在此时赶到。」
严浩翔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背对而立,正望着巨斧出神。
严浩翔:「蚩尤,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得到魄斧。」
那男人转过身来,脸上净是诡异的笑。严浩翔看清男人的脸,倒是吃了一惊。
严浩翔:「居然是你?张凌赫,你便是蚩尤?」
张凌赫的双眼血红,望着严浩翔吃惊的表情,满脸写满了不屑与狂妄。
张凌赫:「很吃惊吗?看来神官大人的修为也不过如此,竟连敌我都难以分清。」
严浩翔咬了咬牙,语气依旧沉稳。
严浩翔:「所以,你接近敖子逸,接近丁程鑫,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严浩翔:「丁程鑫现在也落在你的手上。」
严浩翔说的肯定,张凌赫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说话。
严浩翔调转妖气,将妖力凝于掌心,向张凌赫发出凌厉的攻势。
严浩翔:「你所做的事情,比起你的身份,还让我觉得恶心。」
张凌赫轻松地躲避着严浩翔的攻击,向后撤去,与严浩翔拉开了一段距离。
张凌赫:「神官大人,我们的较量并非在今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张凌赫说罢,反身向身后的巨斧飞去。
严浩翔紧紧跟上张凌赫,也飞身上前。
严浩翔:「想取魄斧,没那么容易?」
张凌赫看到紧跟自己而来的严浩翔,瞬间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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